“啊……啊啊……”
松泽满面潮红,嘴唇微张,闭著眼睛发出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呻吟。
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宛如饥渴的幼兽般坐在一个男人的怀裡,两条白皙的长腿都挂在对方腰间,双手则紧紧地抱著那人的肩膀,身体循著某种节奏快速耸动。
他的下身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随著身体的起起落落,肉棒在后穴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淫靡的液体。
松泽一边摆动腰肢,一边忘我地叫喊,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裸露的身体因快速的律动泛著兴奋的潮红。
突然,他高声吟哦了一句,身体一颤,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男人怀裡。
后穴狠狠抽搐,夹得男人一阵喘息,男人托起他的臀瓣,在高潮后泥泞不堪只会流水的穴洞裡狠狠捅了几下,终于也射了。
男人断断续续射了三股,浓稠的液体全都喷在了温热的肠壁上,松泽嗯哼一声,轻轻地动了动,眼睛睁开了些许,清澈的眼眸透著一片水光,高潮时的表情十分诱人。
男人托住他的屁股,将他的身体抬高起来,后穴对准了正在拍摄的摄像机。
粉色的穴口因被长时间撑开还没有完全合上,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裡面的软肉翻卷出来,又红又嫩,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挂在上面,正缓缓滴落。
男人捏住松泽的臀瓣,用力掰开那对浑圆又紧俏的屁股,好让摄像机将精液流出的情景拍得更加清楚。
…………
“好……卡!两位老师辛苦了!”
…………
一番忙碌,疲惫的松泽终于完成了全部拍摄任务。他披著一件宽容的外套,端著一杯热茶走到了导演身边。
“刚才的发挥还好吗?”
“棒极了!松泽老师不愧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导演显然十分满意,讚歎了一声,“您和牧野的配合真是太完美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奖,松泽还是羞涩地笑了一下,心裡一直悬著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今天和他搭戏的是一个新人,两人第一次见面,彼此还不熟,松泽担心自己的表演不足以取悦观众。
幸好,搭档虽然是新人,但毕竟是男优,体力惊人,下身的尺寸也十分可观。松泽含过无数男人的肉棒,堪称身经百战,今天却依然被他干得高潮迭起、浑然忘我。
导演打断了他的思绪,亲切地问了一句:“老师这两天就走吗?”
“对呢!”松泽点了点头,微笑著说:“这是我期待了好久的一次旅行,想想都很兴奋!”
导演“啊”了一声,说:“那您要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哦!回来再给我们拍好看的片子吧!”
“谢谢!这段时间辛苦您了!”松泽站起身来,朝导演鞠了一躬,又朝房间裡的其他人鞠躬道,“辛苦大家了!”
众人纷纷还礼:“老师辛苦了。”
…………
跟大家道完别,松泽从储物柜取了东西,套上外套往外走。
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前辈!请等一等!”听上去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
松泽转过身,看见自己的新搭档从摄影棚跑了出来。
“牧野?”松泽有些讶异。
和方才拍摄时的沉默寡言不同,牧野本身是个有些腼腆的小伙子,身材很高大,五官坚毅,看上去有些严肃,但却是很热情的性格。
“前辈,刚才把您累坏了,真是抱歉。”牧野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係!”松泽露出赞许的笑容,“是牧野太厉害啦!”
牧野似乎更加腼腆了,甚至有些不敢看松泽的眼睛,只能低著头说:“我、我想送前辈回去,可以吗?”
“欸?”
“前辈今天太辛苦了,我、我放心不下您,请让我送您回家吧!”
“唔……”松泽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露出了笑容,“好吧,那就麻烦牧野了。”
听到他的回答,牧野很高兴,还忍不住捏了一下拳头。松泽看到他的样子,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松泽是当代最受欢迎的顶级男优,身材比例极佳,皮肤嫩滑白皙,骨骼匀称,容貌更是精緻得堪比女星。
他天生一副敏感身体,耳垂、脖颈、乳头、腰肢……无一不是敏感带,随便撩拨就能让他后穴出水,身体瘫软成泥。
最要紧的那处穴洞更是少见,只要身体一兴奋就会自动绽开,甚至不需要特意的扩张和润滑也能让粗大的肉棒插入,被圈内誉为专为男人而生。
所有跟他做过的男人都忘不了这个美妙的小穴,它很容易进入,裡面却非常紧致,肉棒一进去就会被绞得死死的,定力不够的可能当场就射了。
松泽四年前出道,虽然只拍摄同性题材,但无论男人女人都很喜欢他。他长得很美,眼神极其魅惑,就连平时拍摄的性感写真都是唯美的风格。
很多女生偷偷收藏了他的照片,她们给松泽写信,希望有生之年能和他做一次,就算让她们戴上假阳具扮成男人也行。
松泽十分明白自己这具身体的魅力,所以,对于只做了一次就忍不住和他亲近的牧野,松泽非常理解,也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牧野就好像其他千千万万个人一样,迷恋上了这具能带给人极度愉悦的身体。
去松泽家的路上,牧野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打量凝望窗外的松泽的侧脸,只觉得心头有无数隻蚂蚁在啃噬,痒得不行。
“前辈。”他沙哑著嗓音开口,“我听说,您准备休假了,是吗?”
松泽收回视线,朝牧野笑了一下,说:“是的。”
“您打算和谁去旅行呢?”
“我自己去呢。”
“您一个人?”牧野有些意外,语气变得有些急切,“您现在是单身吗?”
松泽点了点头,牧野还想说什么,他却伸手一指前面:“前面到我家啦!”
牧野张了张口,只好把还未出口话暂时咽了回去。他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帮松泽开了门。
“前辈,我……”
一抬头就看见正在微笑的松泽,他的思维仿佛被一隻看不见的手完全搅乱了。
松泽温柔地打断了他的话:“今天工作好累,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我想回去休息了。”
牧野讷讷地看著他,只好点了点头:“好。”
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松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凑过去在牧野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我回来再和你做,好不好?”
说完,不等牧野反应,松泽先笑了一下,转身走进了大门。
牧野僵立原地,脸颊急速升温,体内的躁动全都涌向了胯下,恨不能现在冲上去把人抱住。
唉唉,谁叫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松泽前辈呢!
而松泽这边,独属于他的悠长假期终于开始了。
凌晨六点的飞机把他送到了风光怡人海岛,在酒店吃了午饭,下午就可以去沙滩上晒太阳。
松泽玩了一会儿水,累得不行,就随手报名了一个按摩项目。给客人按摩的都是非常漂亮的姑娘,他只要躺下来尽情享受就行了。
姑娘的手劲适中,又看他长得好看,服务起来更加用心,不一会儿就把松泽捏得全身舒爽,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松泽感觉按摩师好像换了一个人。
厚实的手掌按压在他的身上,力道比之前大了许多,那只手顺著肩膀、背部往下按摩,最后来到了柔软的腰肢,轻轻地捏了捏。
松泽唔了一声,熟悉的触感让他醒了过来。他撑著身子,回头一看,撞见了一张认真而专注的脸。
竟然是昨天刚刚认识的新搭档,牧野。
“牧野?你怎么来了?”松泽无比惊讶。
然后就看到先前的姑娘站在一边,正看著他们两个人笑。
牧野被松泽的目光触及,顿时脸红,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实在太想见前辈了……”
“你呀……”松泽无奈地歎了口气,拉著他从沙滩床上坐起来,打量著他问,“出来带行李了吗?”
“带了,在酒店大堂。”牧野轻声回答,“一下飞机就想见到前辈,就马上出来找您了。”
“那我先帮你安顿下来。”松泽起身,收拾了东西,带牧野回酒店。
到了大堂,松泽说:“我去问问还有没有房间。”
“前辈!”牧野拉住他,眼神直勾勾的,“我想跟你住,可以吗?”
松泽还能说什么呢,他用“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看了牧野一眼,耸了耸肩,表示并不反对。
牧野一开始还很紧张,一见松泽答应就高兴得跳起来,马上去取了行李,紧紧地跟在松泽身后。
松泽打开房门,直接走入了浴室,到了门口又回头问:“我要洗澡,你来吗?”
牧野心跳得很快,他看著从浴室门口探出来的半张脸,只觉每一寸肌肤都美得迷人,一时口乾舌燥,结结巴巴地说:“要、要来。”
松泽笑了一下,指了指放在衣柜裡的旅行包,提醒他说:“润滑油在那裡,帮我拿过来。”
牧野打开衣柜,翻出他的旅行包,在内袋裡找到了润滑油,还有两根不同形状的按摩棒。他情不自禁地拿出一根在身下比了比,想到这就是松泽前辈一个人的时候插在后穴裡的玩具,不禁有些嫉妒。不过,今晚有他陪著,他相信松泽前辈一定不会再分神想起这些冷冰冰的东西了。
牧野拿著润滑油进了浴室,松泽已经在冲洗了。花洒喷出细密的水珠,在他光滑白淨的皮肤上冲刷,室内浮起朦胧的水雾,给这具完美的身体增添了迷离的美感。
看到兀自发愣的牧野,松泽朝他招了招手。牧野反应过来,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碍事的衣服,挺著半勃的下体走上去拥抱松泽。
两个人相拥著吻了一会儿,松泽笑著问:“你发什么呆呀?又不是没看过。”
牧野喃喃地说:“前辈,您真是太美了……”
松泽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美吗?不过我马上就是你的了,你想做什么都行,还发什么呆?”
牧野看著他的眼睛,有点紧张地问:“前辈会不会生气?”
“生什么气?”
“我这样突然来找你……”
“不会呀。”松泽摇摇头,很是理解地说,“你这样追过来,一定是很想见我。”
“嗯!”牧野拼命点头,一个衝动便脱口而出:“前辈,我喜欢你!”
“我知道。”松泽应了一句,然后低下头握住了牧野逐渐醒来的肉棒,耐心地帮他清洗。
温柔的手轻轻地揉捏著粗大的茎身,热水冲洒著敏感的顶端,松泽把喷头调得恰到好处,像人体内爱液喷涌,再加上那只手的抚弄,牧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前辈,你再弄,我就要射了。”
松泽看他一眼,有些好笑地说:“牧野,你戏裡戏外的反差怎么这么大啊?拍戏的时候,你一直一声不吭的反倒吓著了我,乖乖给你肏得原形毕露。没想到一离开了摄影机,你这张嘴就一刻不得閒,这根东西也是,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牧野被他说得脸泛潮红,不禁低声道:“前辈,你不也是吗?他们都说你的身体一被男人碰就不行,可事实上,你的忍耐力比戏裡厉害得多。”
“做了这么多年,没点忍耐力怎么行?”松泽朝他眨眼一笑,眉梢眼角俱是风情。说归说,他还是放开了牧野那根涨硬的肉棒,毕竟他也不想对方还没插自己就软了。
松泽关了水,拧开牧野拿来的润滑油,递到他面前,说:“帮我涂。”
说著,他又往牧野面前走了一步,双腿张开,侧过一点身子对著牧野。松泽挤了一些润滑油,均匀地抹在牧野的肉棒上。牧野也取了一点,探向松泽身后的穴洞。
松泽的屁股很翘,臀峰挺立且极有弹性,牧野的手指从肉缝间挤进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后穴已经有些软了。牧野只在穴口涂了一点,然后将剩下的润滑油全部塞进了热乎乎的洞穴。
手指一进去就被柔嫩的内壁紧紧含住了,裡面好紧好暖,夹得他舒服极了。牧野费了很大劲才把润滑油涂在穴口周围的内壁上,而被嫩穴含住手指的刺激又让下身经历了一次煎熬,顶端颤抖得快把精水吐出来了。
松泽也很享受被他手指按压的感觉,穴口一吞一吐,似乎想把牧野的两根手指留在体内。
听见松泽唇边溢出了轻微的呻吟,牧野禁不住用手指抽插起这个敏感的穴洞来。
前辈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人啊,牧野想让他得到最舒服的享受。
他在嫩滑紧致的后穴抽插著,带出一阵阵轻微的摩擦声响,牧野心头一热,问:“前辈经常插自己吗?”
“嗯……”松泽眼睛半合,一边享受他的抚弄,一边呢喃著说,“不拍戏的时候,会插著按摩棒睡觉……”
“是为了寻找感觉吗?”
“嗯呢……不能让……身体的反应退化……不然……就无法用最好的状态面对你们了……”
“前辈……”牧野看著他潮红的脸庞和迷离的眼神,很想问以后让我来好不好?让我插著你睡觉,我想给你最真实的高潮。
“好了……”松泽睁开眼睛,主动脱离了牧野的手指。他把润滑油盖上,准备放在盥洗台上,手裡滑溜溜的,小管子掉了下去。
松泽迈开一步弯下腰,索性就近将它扔在了一个不易沾水的角落裡。
牧野看著那两瓣正对著自己的白花花的臀肉,觉得真是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前辈快站起来……”他走向松泽,一把抓住那两瓣嫩白软绵的臀肉,喃喃低语,“我太想插你了。”
松泽刚直起身子,屁股就被人掰开了,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捅进了他的后穴。
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松泽还是被胀得呻吟了一句。这句撩动人心神的呻吟让牧野更加兴奋,他紧紧地抓著松泽屁股上的嫩肉,开始激烈地衝撞起来。
松泽被他撞得站立不稳,只得去找牆壁扶著。
一通发洩般的抽插后,牧野终于缓过来一点,喘息粗气问:“前辈,你喜欢什么姿势?”
松泽正沉浸在被男人挞伐身体的快感中,濡湿的肠道紧紧咬著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能把它的形状描绘出来。闻言,他不禁失笑,这人都做了这么久了才问,是有多后知后觉?但他还是喘了口气回答了:“随你。”
牧野有些懊恼,刚才他太激动了,没有照顾到松泽前辈的感受,于是从松泽的身体裡退了出来。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突然一空,松泽心裡失落落的,穴口使劲收缩,不捨得放那根肉棒离开。
牧野让松泽转过身来,拉著他来到了浴缸前。
“前辈坐。”牧野让松泽坐下,双手抓著浴缸边缘。他分开松泽的大腿,露出了被肏得湿漉漉的后穴。
“前辈看著我好不好?”他俯下身,眼睛却一直盯著松泽,他用手指抚弄了两下穴口的褶皱,然后扶著肉棒的伞状顶端挤了进去。
松泽嘤了一声,头仰了起来,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子。上面有几处红痕,是牧野昨天留下的。
“前辈看我。”牧野一边扶著松泽的腰肢,一边抽动肉棒。
松泽低下头,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著他。牧野直视他眼睛的最深处,不停地问:“前辈,舒服吗?”
松泽喘息著,露出一个轻微的笑,断断续续地回答:“被你插著……就很舒服了……”
牧野听到回答,浑身充满了干劲,一下一下的撞击越发激烈,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拍打著会阴处,连带著又硬又粗的阴毛一起操弄著柔嫩的穴口。滚烫的肉棒犹如一根火龙在肠道来回抽动,每一下都几乎把松泽的身体贯穿。渐渐的,他被这股大力肏地有些受不住,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牧野只要挺身一插,松泽就难耐地叫喊一声。两人的节奏越发契合,互相撞击的下体泛起层层肉浪。不一会儿,松泽全身都泛起了桃花般的粉红,每一次精准的撞击都让皮肤的潮红更深一分。
牧野喘著粗气,看著松泽陶醉的表情,心裡满足得想要尖叫。
“前辈,您还想要什么?”
“嗯……”松泽呻吟著,弥漫著水光的眼神落在牧野脸上,心裡有许多衝动,想和这个男人做。
“那……你舔一舔我的乳头……那裡好痒……”
松泽颤抖的话音刚落,牧野就凑过去咬住了他胸前的乳粒。他先是用力地吮吸了一口,继而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噬,空閒的手则抚上了另一颗乳粒,不停地用粗糙的指腹旋转、拉扯。
“啊……”胸前的刺激连同后穴的酸胀一起冲上脑门,松泽禁不住高声叫喊,眼前出现一片让人晕眩的迷离幻象。
在被男人进入身体的时候,除了后穴,松泽最敏感的就是胸前的两颗乳粒了,只要用力揉一揉就能让他很快到达高潮。
牧野舔弄了一会儿,听见松泽的声音越发急促了:“用、用力……咬我!”
牧野用嘴唇用力抿了一下那颗硬硬的小突起,停下了动作,拉著松泽站起身来。他让松泽抓著盥洗台,弯下腰背对自己,露出又红又肿的后穴。牧野分别用左右两隻手的手指戳了戳,带出一片湿滑的黏液。他一挺身,将肉棒重新塞了进去,然后用沾了淫液的两隻手揪住松泽的乳头,用力揉捏。
碍于姿势,刚才的牧野不能持续给松泽最猛烈的撞击,可是看他又快高潮了,牧野并不想心爱的前辈因为乳头的刺激就高潮了,他应该被插到高潮。
对,他要把前辈插到高潮。
“啊!牧野、牧野……”敏感乳头被人捏得发痛,后穴又同时迎来疯狂的抽插,双重刺激让松泽眼前一阵发黑,两腿发颤,嘴裡语无伦次,只能不断叫著牧野的名字。
他的潜意识裡是想著牧野真是好厉害,又把自己干得真正高潮了。牧野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则是幸福得想要哭泣,他疯了一样插著松泽柔软湿润的嫩穴,拼命顶撞著那个最敏感的位置,身体一挺,将自己的精华全部送了进去。
松泽的后穴不停地痉挛,几乎要将牧野的肉棒咬断了,前端断断续续地喷吐著精水,高潮的馀韵久久不去。
牧野抱著松泽的腰身,趴在他背上缓了一会儿,终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他一离开,松泽身体一软,差点摔倒下去。牧野连忙搂住他,两人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
地板上的水混合著两人的精液,黏黏腻腻的。牧野掰开松泽被撞得通红的臀缝一看,中间的小穴被干得大开,不住地往外流著淫水和精液。他低头看著疲惫的松泽,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满怀愧疚地说:“前辈,对不起,我又射在你身体裡了。”
松泽缓了一会儿,微微睁开眼睛,略显虚弱地笑了一下:“没关係。”
牧野满脸歉意:“我帮你清理。”说著,他分开松泽的双腿,将手指探进尚在微微收缩的穴洞,轻轻地抠挖著裡面残留的精液。
穴洞几乎被肏坏了,红肿得厉害,又吃了满满一口浓精,可仍旧不知满足般,还在一下一下无意识地吞咽著牧野的手指。
这样的身体……牧野真是好喜欢。他将精液挖出穴口,可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心裡又有一股衝动,想把它们塞回去,想让自己的精液永远留在松泽体内。不过他怕松泽不舒服,只好将它们丢掉。
其实松泽为他做过口交,就在刚刚结束拍摄的片子裡。那是个三人的情节,松泽跪在地上,后穴被另一个男优插著,他的嘴巴则含著牧野的大肉棒,努力地吸舔吞咽。牧野射在了他嘴裡,松泽将他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他们都是定期检查身体的男优,吞精或是射在体内都不会有什么健康问题。
这样说来,他已经在松泽身体裡留下自己的印记了吧?可是,牧野总觉得,那个时候的松泽跟现在的不一样。在摄影机面前的松泽,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牧野很苦闷,他不知道怎么跟松泽诉说心裡複杂的情绪。
松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任由他折腾。牧野将两人都清洗乾淨后,便把松泽抱上了床。
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松泽在牧野怀裡闭上了眼睛。牧野看著他安静的睡颜,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前辈,我真的好喜欢你……”良久,牧野喃喃地开口。
房间裡很安静,他本以为松泽睡著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怀裡的人传来一句低声的回答:“我知道啊。”
“欸?前辈还没睡吗?”牧野大惊。
松泽无奈:“你又硬了,还搁在我的大腿中间,我怎么睡得著?”
“哦!对不起对不起……”牧野将身体挪开了一点,可是上半身又忍不住要抱他,真是十分矛盾。
“我……我真是……我真的一看到前辈的身体就会硬……”牧野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您刚刚出道的时候,我还在念书,偶然间看到了您的片子,几乎一下子就爱上您了。这几年来,您就是我做春梦的物件,只有您一个。最疯狂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您躺在我的身下,被我干得不停呻吟、哭泣求饶……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就决定来做男优,当然也是为了您,我想见到真正的您,想、想亲身体验插您的感觉……”
“那你不是实现梦想了?”松泽笑,然后又认真地想了一下,“呻吟倒是可以,哭嘛……我真的很少被干哭。”
“算……算是吧……”牧野有些沮丧,“实现了梦想的一半。”
松泽以为他说的另一半没实现的梦想是指还没把自己干哭,不禁觉得这个人真可爱,不禁多问了一句:“你最喜欢我哪个片子啊?”
“嗯……那个给您做敏感耻度测验的……”牧野不好意思地说。
“啊哈,原来你喜欢调教风格的?”
“不……不是……”牧野急忙解释,“我不想看前辈受苦的,只是……那个片子太深入人心了,我……”
牧野说的那个片子是松泽的成名作,在那部作品裡,松泽被吊在半空中,搭档不停地刺激他身上的敏感部位,让他的后穴吃各种各样的东西。有部摄影机一直在给他的穴口做特写,记录他每次被刺激时候的反应。搭档每隔一段时间就在他后穴裡塞进一个小牌子,一开始上面写的是“敏感体质”,可是随著实验的继续,牌子就变成了“淫荡体质”、“耻辱体质”……最后搭档感歎,松泽的后穴应该是每个男人都想尝试的“天生肉便器”。
后来,松泽在圈内爆红,公司反而没有再安排他拍调教系列的戏了。公司小心翼翼地呵护著这张精緻的脸,还有那个成就松泽天生尤物之名的穴洞,不但给他拍唯美风格的写真,就连真正的床戏也渐渐走向了爱情剧的风格。
这个决定让松泽俘获了一大批女粉丝,当然,圈内很多人都想找他拍凌辱、粗暴风格的片子,以满足部分有特殊需求的观众,但为了照顾那些难得的女粉丝的心情,公司都帮他拒绝了。
松泽那个极度敏感的穴口不停地刺激著牧野,在那个时候,他就想狠狠地插这个人。事实上,当时正在看片子的他也确实找东西插了,因为他被松泽的后穴弄得像吃了春药一样,单凭打飞机根本没办法纾解心裡的欲望。可惜那时候身边什么都没有,最后,他找了一些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去的东西勉强释放了自己。
那个片子还搞了点悬疑的气氛,一开始的松泽是戴著面具的,观众无法看到他的脸。等试验结束,他被放下来摘掉面具的时候,牧野和千千万万个松泽的粉丝一样,动心了。
拜託,谁能拒绝那样漂亮的美男子?他睁著魅惑的眼睛看著你的时候,眼底会有一丝楚楚可怜,好像在渴求善良的主人疼爱自己。
那一刻,牧野在心裡发著狠誓,一定要得到他。
现在,这个美好的人儿就躺在他的怀裡,牧野真是又幸福又心酸。幸福的是,他确实得到了松泽美妙的身体,可让他心酸的是,松泽对他的态度和对其他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要怎么跟前辈解释,才能让他明白牧野说的“喜欢”和其他人的“喜欢”不一样呢?
“哈哈……”松泽突然笑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对著我的时候一直很紧张?”
“我是很紧张……”
“可我跟你做了呀!”松泽不解,“我愿意跟你做,愿意给你口交……总之,只要能让你舒服,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为什么还会紧张呢?”
“前辈……”牧野恳求他,“你别说了,我、我又快忍不住了。”
松泽往旁边挪了挪,失笑地说:“好吧,我不逗你了。”
一感到松泽远离了自己,牧野心裡就涌起一股懊恼,忍不住又靠近去,从背后将他抱住。他一隻手揽住松泽的身体,另一隻手则在松泽身上慢慢地抚摸,儘量不引起对方的反应。不一会儿,那只不自觉的手还是来到了松泽的臀缝间,不出意料,摸到了他湿湿的臀穴。
“前辈,你湿了。”牧野轻轻地在松泽耳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勾画著周围的褶皱。
“嗯。”松泽回答,身体被牧野的手指弄得一阵颤抖。他一丝不挂地被每次都能把自己干到高潮的男人抱在怀裡,下身还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戳著,早就有感觉了。
牧野想起他带在身边的按摩棒,心裡一动,说:“前辈,我插著你睡觉好不好?”
“别闹了。”松泽说,“你那么大,是想我明天去看医生吗?”
“就插一会儿。”牧野恳求。他们今天才做了一次,以松泽多年男优的体质,当然还能承受。牧野知道他的底线,才敢大著胆子要求。
松泽咬了咬嘴唇,问:“那你能保证不动吗?”
“嗯,我保证。”牧野斩钉截铁地说。
松泽想了一会儿,还是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说:“那你进来吧。”
牧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用手分开迭在一起的臀肉,扶著茎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因为刚刚做过,完全不需要任何润滑,只要有松泽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就能让肉棒完全进入了。牧野一插到底,根部的阴毛紧紧贴著松泽股间的褶皱。松泽裡面很紧,又温暖又湿润,让他舒爽得快喊出声了。
松泽被这种比按摩棒火热一百倍的东西插到深处,穴口胀得不行,同时又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同样也是舒服极了。他咬紧牙齿,努力地忍住,才没有在被插入的时候呻吟出声。
插进去后,牧野果然遵守承诺,只紧紧地抱著松泽,一动也不动。
两人一个被肉棒喂得满足,一个抱著心爱的人精神满足,倒是真的勉勉强强睡了一会儿。到了后来,牧野实在太难受了,忍不住偷偷地动了动。松泽应该睡著了,没有什么反应。他抱著人蹭啊蹭的,又在松泽体内释放了一回,硬了半天的阴茎瘫软下来,他才终于能好好地睡一会儿。
晨时,人还在怀裡,牧野自然又在那个紧致的穴洞裡解决了晨勃。松泽醒来的时候嘟囔了几句,小心地让牧野退出去,一股滚烫的热流从穴口喷吐出来。
牧野比他年轻几岁,精力极其旺盛,松泽吃了一肚子的精水,穴口酸得快感觉不到存在了,真是难受得不行,只好拖著疲惫不堪的身体去洗澡。
牧野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松泽起床了,自己却没有力气起来。他一觉睡到了中午,终于被咕咕叫的肚子吵醒了。
他起来一看,房间裡空荡荡的,松泽似乎出去了。
牧野赶紧洗漱,匆忙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出去找松泽。没想到外面开始下雨了,旅客全都回了酒店,内景地乌泱泱的全是人。打了电话,对方没有接。牧野正著急呢,被湿冷的海风一吹,终于冷静下来。他想,松泽是来旅游散心的,现在外面下雨了,他会去哪裡呢?
找了两圈,牧野来到了酒店顶层的酒吧,正看见松泽端著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神色轻鬆地和几个男人谈笑。
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他却安安静静的,既身在其中又游离于这些人之外,唯有表情认真专注,显示他在倾听别人说话。
牧野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前辈。”
松泽回过头来,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但也没有更多的情绪了。他笑眯眯地跟牧野打招呼:“牧野,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回去?”牧野一怔,“回……哪裡?”
松泽惊讶:“你不用工作?”
牧野反应过来,松泽是来度假的,而他呢……在松泽眼裡,他应该只是一个为了睡自己一次不惜放下工作千里迢迢追过来的粉丝吧?
“前辈,我请了假的。”看著松泽和别的男人谈笑,牧野只觉得心裡特别烦闷,只想马上找个地方跟他好好说清楚。
“哦!”松泽明白了,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你是打算一直和我待在这裡?”
“我……”牧野正要开口,松泽旁边的男人凑了过来,那个动作几乎要把松泽圈在怀裡。牧野看著他们,心裡蓦然涌起一股无名火。
“现在雨不大,我们去玩游艇吧!我像你保证,可好玩了!”那个男人说。
松泽放下酒杯,笑著回应:“好啊。”
得到这个安静的漂亮男子的回应,周围几个男人都开心得不行。那个主动邀请松泽的男人站起来,示意让松泽先走,然后马上跟了上去,右手不轻不重地放在松泽腰上。
眼看他们就要走出酒吧大门,牧野不知哪来的劲,突然冲到了几个人中间,一把拉住松泽的手,往身后一带。
“牧野?”松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吓了不小的一跳。
牧野抬起头,冷冰冰地直视著前方那个和他一样高大的男人,语气不善地说:“前辈最近很累,身体也不是很好,不能跟你们去淋雨。”
“欸?”男人们都是一呆,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牧野也不管这些人的反应,拉著松泽就往楼下走。
“牧野?”松泽看他像是生气了,有些不明所以。
牧野头也不回:“我有话想跟前辈说。”
“什么话……”松泽很奇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牧野。牧野要什么,他就给了什么,不是吗?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他一直都很配合这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干嘛生气?真是想不明白。
牧野也想不明白。他亲眼见过松泽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干得不停浪叫,也知道他被很多男人佔有过身体,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次就是不行。跟别的男人做,是松泽的工作,牧野尊重他的工作。可是到了现实裡,他不想松泽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
这大概是佔有欲在作祟吧?因为他对松泽的感情是“喜欢”啊。
牧野打开房门,把松泽推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松泽刚转过身,牧野就扑了上去,按著他疯狂地亲吻。
松泽被搞得一头雾水,顺势回应了一两下。他心累地想,原来牧野是又想要了,所以才急忙带自己回来的吧?
还没等他感歎完牧野的欲望之强烈,对方已经停了下来。牧野抱著他,额头抵著他的额头,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轻轻地问:“前辈,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人吗?”
“知道。”松泽说,“你说过,你喜欢我。”
牧野摇了摇头,说:“可我觉得你不知道。”
松泽一怔,用颇为好奇的眼神看著他:“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喜欢?”
牧野拉著他在床上坐下,随后又将人抱在怀裡,紧紧地吻住。他撬开松泽的唇齿,火热的舌头在对方嘴裡一通肆虐,不断攫取著甘甜的津液。松泽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疯狂索取,舌尖追逐著那只极具侵略性的舌头,彼此唇齿交缠,刻骨铭心。
直到一丝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紧贴的嘴巴裡流出来,沿著松泽的脸颊缓缓而下,牧野才放开了他。趁著松泽喘息间,牧野又伸出了舌头,舔去他颊边的白丝,在他耳边低声说:“这样叫喜欢。”
说完,他伸手解开松泽的衬衫,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用力吸吮了几口,留下了几处新的吻痕。他虔诚地吻著,吻过松泽的喉结、锁骨、胸膛,然后一口咬在了小小的乳粒上。松泽轻哼了一声,体内的欲火立刻就被点燃了。
牧野专注地侍弄那颗小小的乳粒,又吸又舔又咬,手也不闲著,摸到另一颗乳粒,用指甲轻抠。过电般的麻痒倏然传遍松泽全身,最后尽数彙聚脊柱的神经。他快不行了,后穴在一下一下的收缩,还流了好多水,被牧野这样一弄,他就想被插了。
松泽刚有了这个衝动,就要去解牧野的裤子,想把他的大肉棒掏出来,塞进自己身后那处专为接纳男人而生的小淫穴裡。
牧野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抬起头来,看著松泽因欲望而泛红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这样也叫喜欢。”
说完,牧野俯下身,脱掉了松泽的裤子。内裤被扒下来的时候,有一处都湿了。
松泽咬著嘴唇,用渴求的目光看著牧野。牧野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被插了,这种眼神对牧野来说几乎是秒杀级的,差点就心软得就要用肉棒去满足他饥渴的后穴了。
牧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跳下床,分开松泽的腿,跪了下去。松泽作为男优中的承受方,公司给他刮乾淨了身前的阴毛,前面光溜溜的,所有风景都能让人一目了然。牧野握住松泽的肉根,怜爱地亲了几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和他相比,松泽的肉根只能算是秀气,因为很少和其他人的性器接触,所以显得白嫩乾淨。牧野用温热的口腔黏膜包裹住他的茎身,缓缓吞吐,一手握住茎身下半部,不住地上下滑动,另一隻手则托住卵囊,又握又捏逗弄不停。
松泽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身下这根阴茎裡去了,他不安地抓紧身下的床单,难受地喊:“牧野,别玩我前面,我很快就会射的……”
牧野吐出了茎身,抬起头望著松泽一笑,眼裡满满都是宠溺:“前辈别忍著,想射就射吧。”
说完,他戳了戳松泽一张一合的马眼,然后活动了一下口腔,猛然将松泽的肉根吞进了一大截。敏感的龟头抵在他的喉咙深处,松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牧野听到他的反应,缓缓地将肉根吐了出来,舔了舔,然后再次整根吞进。做这件事的时候,他眼神上瞟,一直盯著松泽。如此反复几次,松泽被他的眼神刺激得身体一颤,没来得及忍住,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去。
“咳咳……”牧野被呛得扭头咳嗽,不得不吐出了嘴裡的东西。
松泽惊呆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啊,我没忍住……”
牧野摆摆手,回头望著他说:“没关係的,前辈。”他嘴角还挂著一丝白浊的液体,其馀的都被吃了下去。松泽心疼,弯下腰用拇指帮他乾淨了脸上的残馀。牧野顺势拉著他的手,重新坐上了床,然后捧起松泽的脸,用还带著精液味道的嘴吻住了他。
他一边吻著松泽的唇,一边抽空在松泽耳边提醒:“前辈,刚才那样也叫喜欢。”
“我知道了。”松泽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
不管同性还是异性之间的性爱,口交都是单方面的付出。如果不是非常喜欢对方,一般人不太愿意做这种事。公司虽然没有让松泽拍摄太过粗暴的题材,但口交是免不了的。看一个漂亮的男人跪在地上,用嘴巴为另一个男人服务,直到对方高潮,最后往往会被射个满脸,这个淫糜又能满足男性征服欲的场景是很多人喜欢看的。松泽长得好看,别的男人也愿意为他做,但总的来说,还是他为别人做得多。现在看到牧野心甘情愿只想让他舒服的样子,松泽相信,这个人是真的非常喜欢自己。
“前辈来。”牧野示意他转身,跪趴在床上,正好能用屁股对著自己。
松泽照做了,他自动打开双腿,腰下沉,臀部翘得很高,好让牧野一眼就能看见中间的那个隐秘的位置。他还伸出一隻手,掰开一边的臀肉,露出粉红的穴口,只差没亲手抓著牧野的肉棒往裡面送了。
牧野跪在他身后,低下头,抓著松泽的那只手舔了一下手心,然后顺势舔上那片粉红。温热柔软的小舌紧贴在穴口,舔得那裡一片啧啧水光。后穴很快就柔软下来,那条舌头便卷起来往裡面探进去。松泽舒服又难耐地呻吟,他一边轻轻喘气,一边情不自禁地努力绽开后穴,想吸纳那个塞进来的事物。
牧野舔弄了一会儿,吸出了不少淫液,松泽的被他挑逗得快疯了,穴口不停地收缩,迫切地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眼看松泽的出水量快赶上女人了,牧野终于不再折磨他了,伸手将他拉起来,面对著自己对坐下。
松泽一坐下就靠过来,拼命往他怀裡鑽。
牧野顺势张开怀抱将他抱住,说:“前辈,你知道的吧?刚才那样也叫作喜欢。”
松泽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嗯嗯啊啊了几声,像小猫一般不停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牧野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吮吸了几口,声音低沉又充满了引诱的意味:“接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做?”
“插我……插我……”松泽一边说著,一边忍不住抬高臀部,想马上坐到牧野的身上。
偏偏牧野阻止了他,看样子是还想再跟他说话。他看著松泽被欲望驱使的脸庞,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微笑,故意问:“前辈想让我用什么插?我可以用手指,也可以用按摩棒哦,你不是一直把按摩棒带在身边吗……”
“不、不!”松泽摇头,颤抖著声音说,“我要你……用你的肉棒……很大……很粗……很舒服的……”
听他这样说,牧野也忍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裤,把早就硬挺的大肉棒掏了出来。他看著松泽急切的目光,乾脆用手撑著床单,腰一挺,把肉棒送到了松泽面前。
“前辈,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松泽嗯了一声,跪坐在床上,一手扶著牧野的肉棒,一手掰开自己的后穴,调准位置后坐了下去。
牧野的肉棒将他一插到底,粗大的茎身撑开脆弱的肠壁,将裡面填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松泽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开始在牧野身上起起落落。
节奏完全把握在松泽手裡,但他此刻只想用最剧烈的抽插让自己达到高潮。他一手撑著牧野的大腿,屈起一条腿的膝盖,疯了一样贪婪吞咽著身下的肉棒。
牧野看著他满足的样子,心裡反而轻鬆下来,嘴边甚至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想看松泽为他疯狂的样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看到松泽因剧烈的运动而溢出的汗水,牧野有些不忍,坐直了身体,伸手将松泽从身上抱下来。他让松泽躺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折迭成一个V字扛在肩上,然后挺身缓缓进入。
“唔……”松泽也确实累了,腰肢和后穴都无比酸麻,意识也有点迷迷糊糊的,但只要一含住牧野的肉棒,他的身体就自主开始了吞吐的动作。
牧野一点都不想折磨松泽,马上就开始了猛烈的撞击。他十分熟悉松泽的身体,每一下都往他最敏感的地方点,没几下就把松泽插得大喊大叫。
牧野越来越兴奋,腰肢耸动不停,突然,身下的人一个颤抖,温热的甬道开始剧烈的收缩,那一下下的吞咽夹得他不知有多舒服。牧野抓著松泽的臀瓣,将白嫩的臀肉抓得又青又紫。趁著松泽高潮,他又拼命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也在松泽体内释放出来。
等高潮的馀韵过去,他才把半软的肉棒从松泽的后穴裡抽出来。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都在不停喘息。过了一会儿,牧野转过身,看著松泽的侧脸说:“前辈,刚才那样的喜欢,你喜欢吗?”
松泽闭著眼睛,几乎没有力气回应他,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牧野说:“可是我觉得这样还不够。前辈,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和你睡在一个房间裡,每天都从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松泽的睫毛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睛:“你……”
——你是想每天都和我做吗?
牧野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我想每天都和你做,还想每天都和你一起吃饭、逛街、散步,每天都是我们两个人……直到其中一个人死掉,不然,永远都不分开。”
松泽沉默了一会儿,沙哑著声音开口:“像我爸爸妈妈那样?”
“对。”
“你说的那种是电视裡的爱情。”松泽说,“其实,我爸爸妈妈很早就分开了,他们各自有了新的伴侣,谁都不愿意再看见我,好像我是他们罪恶婚姻的源头。”
松泽说著,习惯性地笑了一下。牧野根本看不出这个笑容和他经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什么不同,都是那样完美无瑕,可又似乎有些空洞,就像今天在酒吧裡看到的他,明明身边那么热闹,可他却偏偏融不进去那个世界。
“……”牧野呆住了,心裡被这个笑容深深地刺痛,“对不起,前辈,我不知道……”
“没关係。”松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很多人都说过喜欢我,他们有的喜欢我的身体,有的喜欢我的性格,不过,他们最后都走了。牧野,你怎么知道你现在的喜欢不是一时衝动呢?就像你说的,我们每天在一起,天天都像今天这样做爱,迟早有一天你会腻的。”
“前辈,我不是……”牧野结结巴巴地开口。
松泽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我的身体很适合跟男人做,你跟我做起来会很享受,可是你将来总有一天会厌烦的,就像一个每天都在吃肉的人一样,会希望换换口味。再说了,我是一个男优欸,我习惯了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插,这样的我……”
他把自己放得很低,在不为人知的内心深处,松泽极度缺乏一种名为安全感的东西。他喜欢从各种各样的男人身上得到疼爱,却从不会跟任何人要求一辈子。不要跟别人要求太多,这样就不会受伤了,这是他从小就学会的东西。
“前辈,你听我说!”牧野难得有一次打断了松泽的话,他看著松泽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努力,成为你的御用搭档。我会陪你,一起把这份工作做下去,我会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想退隐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我就带你回我家,我们可以去找新的工作……哦不!你完全不用工作,养家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眼裡心裡都有我。”
牧野说著,情不自禁翻身抱住了松泽,将上半身压了上去。他抚摸著松泽的头髮,直视他眼睛的最深处,用近乎贪婪的渴望语气说:“前辈,我想我们以后也像现在这样,房间裡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灯光,没有摄影机,只有你和我。前辈,我想你能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很想很想……”
松泽看著他深邃的眼睛沉默,这一瞬间,他是有些动心的,可是一想到那个虚无缥缈的未来,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茫然的表情。
于是,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牧野心很痛,在嘴唇上咬出了牙印。他有些气馁,但还没有完全放弃。他能看出,其实松泽是有一点动摇的,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一定是我做得还不够。”牧野心想。
接下来的几天,牧野一直没有走。他整日陪著松泽,用最温柔的方式疼爱他、照顾他,无论大事小事都想办法让他得到最舒服的享受。两人有时做爱,松泽一如既往地配合,但两人都没有再提过那次表白的事。
假期结束,松泽回去工作,牧野也跟著回来了。
不久之后,导演策划了一个新片,是一个和下半年的节日有关的题材,内容偏向温馨、唯美。
众人默默吐槽:“拜託!松泽老师哪部片子不温馨的啦?”
松泽的搭档还是牧野,两人的身体已经宛如双生儿般合拍。牧野熟悉松泽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也能分辨出他是真高潮还是假装的。松泽也清楚怎么才能让牧野最舒服,能配合他的节奏给他最强烈的刺激。休了一次假回来,两人的配合几乎是天衣无缝了。
在两人堪称完美的高效率合作下,片子的拍摄非常顺利。剧本结尾处计画以松泽的高潮做结,导演要求牧野要把松泽干到真的高潮。
开拍前,松泽正坐在摄影棚裡休息。牧野走了过来,轻声说:“前辈,待会儿结束了你先别走,我在外面冰箱裡放了点吃的,都是你喜欢的口味,你先吃点东西再回去。”
松泽抬起头看他,眼裡有些讶异。
今天应该是这部片子最后一天的拍摄了。从海岛回来后,牧野每天都会给他带东西,大部分时候是饭菜,有时还会有雨伞、衣服,甚至活血化瘀的伤药。
松泽知道,牧野在试图介入他的生活。
一般来说,在男同性恋人中,被同性伴侣插的那个人,做爱前几个小时最好不吃任何东西。松泽没有带食物来工作的习惯,经常饿著肚子拍戏,拍完就立刻回去吃饭。圈内人自然知道这件事,但显然大家都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整个摄影棚的人都累死累活忙了一整天,倒是会有人经常在事后请松泽吃饭,但每次都提前给他准备食物的人……
牧野是第一个。
触及到松泽看过来的眼神,牧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著头走开了。这段日子以来,虽然松泽没有拒绝他的示好,可他也不敢随便去对方心裡进行更深一步的探寻。
怕,怕痛,怕输不起。
所以他学松泽,只对别人付出,然后一言不发地拉开彼此的距离,只在旁边默默关注。
最后一场戏:
牧野又恢复了那个在戏裡沉默寡言的状态,松泽也习惯了。两人心照不宣地做了起来,无论是前戏还是正式交合,两人都进行得很好,眼看松泽就要进入高潮的前奏。
牧野将腰肢酸软的松泽平放在床上,拉开他的一条腿沉默地抽插。
松泽侧著脸看向摄影机,眼神一片迷离,后穴开始有节奏地收缩。
镜头推进,给了松泽一个脸部表情的特写。
这时,窗户外面的人开始点燃烟花。五彩斑斓的烟火从他们身后的落地窗窜上了夜空,即刻就消散了,像一场短暂又美丽的梦。
松泽在漫天烟火中达到高潮,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他仰起头,眼角的馀光看见纷纷落下的烟火。这次的高潮并不猛烈,而是像海浪般阵阵不休,一潮又一潮涌向他尾椎的神经,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裡,松泽完全沉浸在了一个虚无梦幻的极乐世界裡。不知怎么的,一想到那个即将到来的充满团圆气氛的节日,他心裡突然有些难过。
缓慢而悠长的高潮刺激了他的泪腺,一滴晶莹的水滴从他眼角滑落。
牧野停下了动作,有些手足无措地问:“前辈,你怎么哭了?”
他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和他紧密相贴的松泽能听见。但摄影机裡全是松泽高潮时候表情的特写,其他人又怎么会看不到呢?
导演也有些诧异,这不是剧本裡安排好的。难道松泽竟然硬生生被牧野干哭了?不可能吧?松泽可是资深男优呢!
感觉到周围安静下来,松泽有些窘迫,不自觉用手盖住了脸。其实他不是被高潮刺激哭的,他只是想到二十多年来自己都是独自一个人,就像夜空下的烟花一样,美丽又寂寞。
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想,因为从来不会有人在前方等他,可是现在……
牧野被吓到了,他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伤到了松泽的身体。他正要从松泽身上下来,松泽却忽然把手拿开了。
他睁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牧野,嘴唇微微弯起,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我也喜欢你。”
牧野浑身一震,眼睛瞪得老大,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似的俯下了身。
松泽很快就回应了他。
两人在漫天烟火的映照下,激烈地拥吻。
当夜,松泽的房间。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间或传来一两声剧烈的喘息。
牧野语无伦次地说:“前辈,我没想到、没想到你真的会喜欢我……”他激动又兴奋,感觉自己终于真正得到了这个人,幸福得快哭出来了。
“不要再叫前辈啦。”松泽有点无奈,主动亲了亲牧野的嘴角,眼神专注地看著他,“叫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牧野又紧张起来,“松、松泽……哥……”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不敢直呼松泽的名字。这两个字就像他心裡的一道刻痕,他可以放在心裡永远仰望著,却不敢随意侵犯。
松泽笑了一下,回答他:“嗯。”接著又告诉牧野,“你追到我啦!”
牧野像即将被淹死的人抱著一根浮木一样死死地箍著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一再确认:“我以后就是你的男朋友了?这是真的吗?”
“嗯。”
“那……”牧野把他抱得更紧了,像讨好主人的狗狗一样把头搁在他颈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老公……嗯……那个……就只在床上的时候叫……”
“呃……”松泽想了一下,脸色变得红红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失笑,“如果你能真的把我干哭的话,让我一直这么叫都行。”
“真的?!”听到他的话,牧野再次兴奋起来。
“嗯。”
“那……那我们现在就试试吧!”牧野看著松泽,暗地裡握紧了拳头,只觉身体裡涌起了无边的信心。
他像是要提醒松泽一样,一本正经地说,“松泽哥,我太熟悉你的身体了,你如果真的想被干哭的话……说不定哦!”
闻言,松泽眨了眨眼睛。
真的,说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