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契子
峰的左手牢牢的握着拳头,在我的双手里微微颤抖,他的眼神迷离却又沉静,粘满精液的脑袋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我那杂乱的淫毛遮在他微张的嘴唇上,将那硬朗而性感的线条分割成无数段。
峰的连头皮都遮不住的平头存不住汗水,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到我粘着精液的龟头上,带着他头颅的温度。
尽管被身后男人的阳具操得全身颤栗,峰依然不肯呻吟、淫叫,伴随着急促呼吸的唯一表现,就是紧握的拳头。
我用双手将峰的拳头捧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我的胸口——我要用心脏感受他的颤栗。
峰的手穿过我的胸膛,将我火红的心脏紧紧握在手心。我的心脏真切的感受着峰掌心的炙热,峰的颤栗与我的心跳若合符节……
我的心口越来越闷、越来越疼,直到一声大叫从梦里醒来,在淋漓的汗水中打开台灯——柔和的橙色灯光中,我的双手还在颤抖着。
“你还好吗?”随着三声礼貌的敲门声,我的妻子穿着睡衣,惺松着双眼走了进来。
妻子麻利的将毛巾交到我的手上,倒一杯开水,从抽屉里拿出丹参,将乌黑的头发向身后一甩,轻轻坐在我的床上,帮助我将药服下。
“又梦到峰哥了?”
……
妻子没有再吭声,拿着毛巾轻轻为我擦着汗。
“我想很快就能见到峰哥了……”
……
“早些睡吧。”妻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回她的房间。
“怎么了?”她将手轻轻从我的手里抽出来问道。
“没事……嗯……辛苦你了……”
妻子甜甜的笑了,转身离去。
(二)[盛夏] 晨光
窗外的机器轰鸣叫醒了我的双眼,半宿的疯狂带来的疲倦一扫而光,端着晨勃的鸡巴到卫生间美美的滋了泡尿。
主卧的门没有关,峰壮壮的身体趴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那么均匀,那么沉静。满地用过的安全套提醒着我,昨天我退出战场以后,峰又被那帮家伙操了不知多少个回合。"
峰因为俯卧而微微撅起的嘴巴看上去非常性感,肉肉的脸上、浓浓的眉毛上、短短的头发上,粘满了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峰就在这腥味的包围里,疲倦的沉睡着。
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倾泻而来,峰的胴体在阳光里,似乎蜜一般的香甜……楼前的工地早已经开工了,塔吊转转停停,忙碌的一天刚刚开始,峰却已经在我的家里度过了这次休假的最后一夜。
我坐在床边,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滑结实的背部,慢慢移动到两座隆起的小丘,峰哥轻轻的哼了一声,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屁股在我的手下轻轻摇摆了一下,又安静下来。
扒开他的屁股,果然,又被操得有点红肿了。那微微红肿的小穴沾满干涸的淫水,如此诱人,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有了反应。把脸贴在他的屁股上,两手在他身体的两侧慢慢上移,体会着那热乎乎弹性十足的身体。每次这样的抚摸都让我欲火沸腾。
当我的龟头撬开那扇昨夜被七八根大鸡巴进去无数次的洞口时,一股还没吸收完的精水打湿了我的龟头,然后顺利的接纳了我……
“虎子……让我再睡会儿……”
可是欲望一旦被挑起,又怎么可能轻易言退?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缠绵的纠缠着。
随着我抽插的加快,峰的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把屁股向上拱了一下,方便我的插送。
峰被操的时候,从来不肯叫床,哪怕是被操射的时候,也是咬紧牙关不肯出声。这些年来,他性起时的急促呼吸如同春药一般,总能让我亢奋不已。
峰的直肠里温暖又湿滑,尽管被轮操过多次,依然紧致而富有弹性,我们彼此贪婪的交合着,纠缠着,拼命用舌头、用手、用性器、用全身滚烫的肌肤互相索取着彼此的美好、彼此的青春年华。我们都以为得到了永远,可是,直到多年以后,当我一个人面对空空荡荡的夜晚,我才知道,这阳光、这青春、这美好,都那么短暂,失去了就永不再来。当幸福的海洋枯竭的时候,我们只能苦苦寻觅,轻抚着青春浪花留下的印痕无声叹息。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美好清晨,满地的安全套在阳光里闪烁着精液的光芒,当两具结实的身体在床上疯狂翻滚的时候,当我趴在峰的背上猛烈抽送的时候,我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不想理会,但敲门声越来越响,只好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一条胳膊挡在胯下,从猫眼里看出去
“谁啊?”
“查水表的。”
操,查水表还戴什么安全帽啊。但我还是打开了门,转身领他向厨房走去……
“喂,站住,你干什么!
这人脱了鞋子,连拖鞋都顾不上换,黑色的棉袜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热乎乎的脚印,蹬蹬蹬就跑到了主卧!
等我赶到主卧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裤子,挺着黝黑粗大的鸡鸡往床上爬。峰在尴尬中只好趴在那里继续装睡。
“让我操操,快让我操操,看得馋死我了……
“你给我下来!”我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向床下拉着。他的力气不小,虽然没能扑到BF的身上,但也没被我拉下床,硕大的鸡巴向前拱了拱,油亮的龟头缓缓滴下一条淫水,在我们僵持的过程中滴落到峰的大腿上。
这场景!操!
在一个阳光射满房间的早晨,地上是十几个用过的安全套,床头整齐的挂着一套陆军中尉军装,一个被人轮奸了一夜的强壮军人趴在凌乱的床上,一个头戴安全帽的民工褪下了裤子,跪跨在被轮奸男人的大腿旁,粗黑昂扬的大鸡巴不停把前列腺液滴到床上那条粗壮的大腿上……
我和民工角力的时候,一切都静止了,唯一没静止的是我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在浴巾下急速的抬起头来!本来就扎得不结实的浴巾被鸡巴一顶,滑落在我的脚下……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民工,亮闪闪的眼睛,安全帽下微微沁出的汗水,陈旧但还算整洁的仿制迷彩服,黝黑的肤色、粗壮的胳膊、一根铸铁一般的大黑鸡巴——嗯,这该是峰喜欢的。我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又一次问道。
“啊呀!快拉上窗帘。”民工突然慌张的盯着窗外的塔吊喊到:“俺让徒弟替俺开会儿塔吊,别让他看着了。”
室内的光线柔和了下来,民工已经趴在了BF的身上。
“你给我下来!”我暴喝一声。
“你就让俺操操吧。”民工挺起上身,“天刚亮那会儿,俺就看到有人打开窗户透气儿,屋里好几个人,还在操他呐!好容易忍下去,又见着你操他。就让俺也操操吧,反正他愿意挨……”
我没再说什么,让他起身,咬开一包安全套,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慢慢的给他戴上……,
峰的屁股又翘了起来,算是默认了这根大鸡巴的进入。民工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按着峰的肩膀,下身疯狂的拍打着峰的屁股,噗哧噗哧的声音密集的响起。我激动的扳过峰的脑袋,把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捅进微微张开正在喘息的口腔里…
十分钟不到,中年民工就瘫在了峰的身上,懒懒的翻身下来。安全帽滑到了床下,滚出好远,民工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趴到峰的身上,把他的左腿蜷起来,一条胳膊从他的大腿下穿过,一条从他的脖子下穿过,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大鸡巴猛的插入他大大张开的屁眼里,嘴唇狠狠的印在他的脸上。
峰的肛门在不停的抽动,显然已经被操得激动不已,肛门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着,蹭得我的龟头斗志昂扬。
随着峰的身体逐渐紧绷,峰急促的呼吸停了下来,峰又被我操射了,肛门紧紧的握住了我的鸡鸡。
“啊!操,我操!”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阵疯狂的抽送,在峰的肛门里一泻如注。
……
“我得走了。”我们还没从高潮当中恢复过来,民工就已经提上了裤子,准备离开了。
“真有福气……”在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民工自言自语的感叹。
(三)[盛夏] 醉忆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冷冷清清的。
不堪入目的床单、浴巾统统丢到洗衣机里
打一盆水,跪在地上卖力的擦掉精液和汗水干涸的印迹;
清理干净一直没有收拾的厨房,拣几道菜回锅热一下;
给自己倒半杯昨天打开的红酒;
打开音响,推进一张久石让的钢琴曲……
我裹在宽大的睡衣里,把自己寄回昨夜,一个人寻找依然温热的疯狂和依恋。
“咚……咚咚……”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肯定是阿伟这傻冒,昨天不来今天来,不知道脑子里成天想的啥。
“你是……是你?”
半旧的黑色套头衫,领子有些变形了,托着一张黝黑饱满的脸,脸上点着两只光闪闪的眼睛——竟然是早晨冲进来把峰哥大干一场的那个中年民工。
“嘿嘿……嘿……”他咧嘴笑了,微微向我点了下头,算是告诉我认对了,兼向我致意。
“哦,对了,早晨还没抄水表呢。快进来吧抄吧。”我坏坏的朝他乐了,一边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开玩笑了,嘿嘿。”他看上去心情挺好,神彩奕奕,客气都没客气一下就进门换上了拖鞋。当然,他没朝厨房走去,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歪脖向主卧瞟了一眼。
“他不在?”
眼睛转回餐厅,又加了一句“你一个人?”
“是啊,吃过了吗?”
“没呢,刚从工地下来,洗完澡就过来了。”
“不介意就一起吃点吧,没好的,就剩菜剩饭。”
我见他没反对,又拿出一只高脚杯:“来点红酒?”
“行啊。”1 B& g% S" N% r( P" v# v7 S
我家里也不是啥高雅的地方,正经的西餐店我和峰也没吃过,这几个杯子,还是峰那年为我26岁生日准备的:鲜花布置的餐桌、烛光摇曳的晚餐、热血一般的红酒、含情脉脉的眼睛,画儿一般的刻在脑子里。这瓶红酒是峰为这次休假准备的,峰已经调正连了,这次休假却还戴着中尉的军衔到处乱晃,还在我怀里悄悄的跟我说:“中尉四年,是我们的四年,休完假四年就满了,咱们就转段了。”我使劲儿拍了拍他的屁股:“当是学三个代表呢,转毛段啊,念政工班念出毛病了吧。”…….
“兄弟,想啥呢?来走一个。”
民工晃动的酒杯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端高脚杯的手,生疏却并不笨拙,黑黑的脸庞把一杯红酒映成醉红色——这个描述有点夸张,不过配上那双闪亮亮的眼睛,简单而又执著,不由得心中大生好感。
“没想啥 ,来,走一个。”
我将半杯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就着久石让的音乐,心思又回到那些快乐的日子里。
“红的没劲,你等着,我弄点白的去。”民工说着起身了。
“等等”我也跟着起身。
打开酒柜,拿出一瓶二锅头对着他晃了晃,“这个成不?”
“成成,就这个……换个杯子呗。”
“师傅咋称呼啊?”我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问道,我自己也换了个杯陪他喝白酒。
“李忠国,忠心的忠。你呐?”:
“徐虎。”
“嗳,早晨那人走了?”
“嗯。走了。”
“你们那么多人,挺贵吧,看那小子还真抗整。”
“什么……什么挺贵?”
“听说男的比女的贵,你们又那老些人,你出来之前我还看着两个……”
“咳……咳……师傅,你呛着我了!”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啥,一口酒全窜鼻子里了,难受死我了。
“胡说什么,那是我BF。”
“什么……比爱夫?”
“我男朋友……我老婆,男老婆,我们俩过日子。懂了吧。”
“操,那咋过。”5 I7 y1 }5 F) `
“咋不能过,你不也是同志吗?怀疑啥。”
“同志?”李师傅的脸上越来越迷瞪,显然这一串新概念弄糊涂了他。
“玻璃?兔子?是说那样的人吧?”几秒钟后他似乎领悟了。
“操,别跟我装啊李师傅,你早晨那么彪悍,也不是第一次啊。”
“不是第一次啊,跟俺徒弟好两年了,要不咋让你拉窗帘别让他看着呢。我就是听他说的有的男的也卖,比女的还贵。”
“这他都知道,就没告诉你啥叫同志?”
“没有,那次上街,非让给他买玉坠,一百多块钱买个玩物,再说大男人,戴那玩意儿干啥,我就没同意。回来跟我别扭了好几天,说让我睡多少回了,要是睡别人,不知道得给多少钱,这一百多就不舍得。”.
“你徒弟爱上你了……”我盯着李师傅的脸看,观察着他的表情。
“爱上我?不能吧,我也是男的,再说他都快娶媳妇的人了。不能不能,俺们就是玩玩。”
“……你喜欢他吗?”
“挺懂事个孩子,也挺招人稀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显然,李师傅也就是个双性恋,不论程度如何,都是维护两性世界的人海中的一员。
“你说那人是你老婆,你咋还让别人操?还好几个人?”
“他喜欢啊,我操他多长时间,他都没够。慢慢的又找了一些朋友,和我一起来。”
“啊呀,可太……那啥了。还有喜欢挨操的男人,长得还挺爷们的。”
我和新认识的李师傅推杯换盏直到半夜,最后醉得胡乱倒在床上睡了。他没碰我,我也没碰他,搂搂抱抱应该是有的,但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或许,他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我们两个之间,自然就成了好兄弟。
李师傅后来提过,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叨咕叨咕的给他讲了好多我和峰的往事,可他除了记住了峰是个当兵的,就只记住了我们那骚情的开始。
(四)[阳春]
初识
毛主席讲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没他老人家的韬略,不过却习惯性的轻视困难,我以为同志的夫妻生活没多大问题,先使使劲干干活,抓紧生个孩子,老婆哪还能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我身上呢?
我和妻子算是发小,初中高中都是同学,大学时,她学财经,我学IT,毕业后在同一个城市就业,还都顺风顺水。
打高中时候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而且是很铁的那种。
25岁结了婚,也买了房,小日子过得挺美满的。结婚以后,老爸老妈岳父岳母就开始关心起老婆的肚子来了,老婆倒是无所谓,反正年轻,可以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
谁都不知道,最着急要个孩子的其实是我。女人柔软的身子实在没劲。有了孩子就有了性自由,这就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
半年以后,在一个秋高气爽、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偷偷去了医院,想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问题。
接诊的是一个年轻人,顶多三十岁,长得还有点虎头虎脑的。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什么有没有勃起困难了,有没有早泄了,房事频率了,鸡鸡大小了。
“要不,大夫,我拿出来给您看看吧。”我成心调戏这个精精神神的年轻大夫,还没等他表态就自己掏出来。半米开外就是一个帅哥,太容易勃起了,摆弄两个就硬了。
“行了,收起来吧,没问题。”大夫瞅了一眼。
“用不用整出来?”半年多了,成天栓在家里的床上,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帅哥,心里痒痒的,总是不老实。
“别介,去取精吧,让那儿射去。”
我刚刚站起来想提上裤子,有人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来人一眼看到我露在外面勃起的鸡巴,愣了,脸有点红,眼有点亮,停了足有3秒钟才将眼睛移开。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打量着来人。粗粗的腿、宽宽的肩、厚厚的胸、中等个儿,饱满的脸庞理着平头倍儿精神,嘴唇不大但是线条硬朗,鼻子不高但是挺实圆润,浓眉小眼安静内敛,一举一动透着股稳当劲儿。
我没去取精室,把门关上后就没有离开。我想听听这个壮实的年轻人看的是什么病。嘿嘿,原来是什么尿急尿频的,想看前列腺,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年轻壮实的身子,就这样了?.
诊室里有一个简易的屏风,说实话,这屏风也就是意思意思,遮得一点儿都不严实。屏风后面是一张床,那个壮壮的哥们跪在床上,刚一褪下裤子,我就推门进去了。
我一边往屏风后走,一边举着用来装精液的器皿嚷嚷:大夫,取精室门没开。
“不能吧”,正要做指诊的大夫手套上刚刚涂了润滑剂,小心翼翼的翘着食指想摘下来跟我去看看。
“不用去看了,我就在这儿取吧,反正都是男人,那个哥们,你不介意吧?”我慌忙拦住大夫,急忙向床上的哥们征求意见。他总不能说不行吧。
“嗯……”哥们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扭头看着我笑得开花儿的脸,轻轻的应了一声。
“好吧,你到屏风那边去取吧,这里可没助性的图片。”大夫重新回到战斗岗位,一只手按住了患者光滑结实的屁股。丫的,要是老子给他做指诊多好。
我转到屏风后面,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我能窥见里面的景象,也能让壮实的哥们看到我撸鸡巴的样子。
那人撅着屁股跪在那儿,小弟弟就只露个头儿在外面,龟头倒是不小,至于茎干全都淹没在黑森林里了。他的头没再转回去,一直侧向我这边,当我把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掏出来的时候,我又看到他眼睛在发光。随着我的撸动,他的鸡巴也迅速的硬了起来,虽然短短粗粗的,但我知道,他要是平躺着,应该也是个大家伙。
当大夫的手指在他的juhua处按摩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贴在了肚皮上;大夫的手指刚插进去,他的淫水儿就拉出丝儿来了。
当大夫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搅动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尿道口的淫液滴到了床上。
“前列腺液出来的时候别忘了接。”大夫看不到他的鸡巴,在身后按着他的前列腺,提醒着他。
“嗯……有了。”壮壮的哥们把装了前列腺液的家伙从胯下拿出来给大夫看。
“这么多,够了够了。”
“你还没完啊?”大夫瞅了我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给那人写化验的单据……此时,我盯着那人粗壮的脖子和性感的小平头,猛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从诊室出来。化验窗口前已经没有人了,取精室的门却关上了。
嘿嘿嘿……我把自己的精液送到化验窗口,凑到取精室的门外,仔细听了一下。
没错,里面粗重的喘息一定是他。
“啊呀!”
不用说,他一打开门,猛的看到我站在门外,确实吓了一跳。
(五)[阳春] 初夜
在以后的几天里,李师傅一收工就到我这里喝酒聊天,每次都磨唧着让我讲讲和峰哥后面的事,我也实在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
“那天他看到我就跑开了,第二次见到他去医院取化验结果的时候……”
“你咋知道他啥时候去?”
“只要上心总有办法的。我走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前列腺液化验要多长时间。
那天我没有再让他跑掉,而是一直在他后面跟着,看他上了公交车,我也上了车,在拥挤的乘客中紧贴着他的后背站着,感受着他厚实的身体传来的温暖。我的小弟弟不听使唤了,邦硬的顶在他丰满结实的屁股上。
他的脖子红了起来,耳朵都红了,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味道,有喜悦有羞涩还有慌张。
“兄弟,请你吃午饭,聊聊天吧……”
“真的很想认识你……”
“交个朋友嘛……”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半天,终于看到他迟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狂喜的接住他的手,在下一站就扯着他下车了。
“化验结果怎么样?”
“很……很正常。”
“哦,没什么问题最好,”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小头”又胡思乱想有反应了,“你感觉有啥毛病去检查啊?”
“没什么……也没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闷骚的他是听人家说前列腺检查要指诊,才趁着休假跑医院去想体验一下。
“那你去检查什么?”
“哦,我结婚挺长时间了,一直没孩子,所以去检查一下。”
“你结婚了?”峰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是啊,这不就想赶紧要个孩子,就不用老交公粮了。”
峰的脸又红了,肉乎乎的,真想捏一把。
那天我没得手,这个纯纯憨憨的小壮熊一副戒备的神情,没等我发出进一步的邀请,他就找借口离席走了。不过我对拿下他信心十足,骨子里的淫欲是挡不住的,而且,他已经答应我第二天再见。
“你什么军衔?”
“啊!”我可爱的小熊一下子慌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兵的?”
“你的腰带啊,还有那天你让大夫捅你屁眼时,我都看到你草绿色的军内裤了。”我故意用了粗鄙的说法,果然,他的脸又红了。
“马上授中尉了。”
那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尽管我的经验还算丰富,但还是把他弄出了血。
尽管我们第一眼就王八瞅上了绿豆,他是我的菜,我是他的菜。但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引诱他的时候,完全是荷尔蒙在作祟,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会如此疯狂的爱上对方,更不知道,这将是我们一切幸福与苦难的开始。对他来说呢?也许是处男的羞涩和欲望,实在挡不住我这盘美味的诱惑吧。
好说歹说,才把他请到旅店。那时我们经济还不宽裕,在一所大学附近找了个旅店,连独立卫生间都没有——你懂的,其实就是学生们的炮房,据说那些欲念横生又囊中羞涩的学生,几对儿合伙开一天房,一对儿完事了会让下一对儿接着用房间,床单上大大小小浓浓淡淡的精斑见证了这张床上的激情与fangdang。现在的学生们啊,真是聪明又淫乱。
反锁上房门,我就把他紧紧抱在了怀里,太久没有和男人zuoai了,脸儿紧紧贴在他结实而有弹性的面孔上,这完全异与柔软的女性的触觉,立即让我激动不已,两个人的呼吸同时粗重起来。峰的两手下垂,傻傻的站在那里,任凭我把他结实的身子紧紧搂住,滚烫的呼吸急促的喷在他的耳际。
“爽吗?操得你爽不爽?嗯?”
“啊啊……爽……啊老公……操死我了……啊啊……”
“……”
妈的,这里隔音真差,一侧的房间里不断传来一男一女年轻的淫叫声,另一侧则是闷声不响,只有吱咯吱咯有节奏的床板响动。
我的小宇宙要爆炸了,三步两步就抱着峰倒在了床上,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叫声,但却淹没在床板痛苦而据烈的那声呻吟里。
峰的脸红成了苹果,眼晴紧紧闭着,嘴巴微微张着,呼哧呼哧的喘吸着。
我的唇印上去的时候,峰轻轻挣扎了一下,很快安静下来。峰的嘴唇线条硬朗,吻上去,却是柔软无比,我一边疯狂的吸吮着他笨掘的唇,一边趴在他身上拱着屁股。两根坚硬的棒子明显感知到了对方的存在。
我的手从他结实的腹侧滑到腰间,轻轻解开他的腰带。正要往下扒他的裤子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受到那只手的颤抖——这时,我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赚大了,碰上个处男。我的手依然在坚持着自己的动作,当他的粗大鸡巴露出头来的一刹那,峰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动。果然,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峰的大腿、小肚都没有什么毛,干净光滑又富有弹性,结结实实的,淫毛整齐而油亮,两只蛋蛋大大的摊软在夹紧的大腿之间。
那根Roubang,虽然长度中等,但是粗大、新鲜,怒放的生命力让它青筋盘绕,龟头硕大、饱满、圆润,充分的暴露在包皮之外,马眼处一滴晶莹的露珠正在凝结,越来越大,随着大鸡巴不自觉的跳动,正垂垂欲滴。
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把我的舌尖抵上那颗甘霖。峰全身的肌肉突然一紧,鸡巴猛的向上一跳,却正好落入我张开的口腔里。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呻吟,却在我身下剧烈的扭动起来,两只手试图将我推开,却又象下不了决心一样。
我也只好全身用力,来巩固自己的成果,嘴巴含着他粗大的龟头,却不敢再乱动了,耐着性子等他平静下来。
我一边紧紧的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试着缓缓的移动舌头,在嘴里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我用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会阴和睾丸间游走,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三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那根已经涨得发痛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将他的手拉过来。
啊……峰的手太温暖了,肉感但有力,他紧紧的握着我的大鸡巴,轻轻的撸动着,一边卖力的给他口交。
我把身子挪了挪,让自己的大鸡巴挺向他的嘴巴,摆出了一个别扭的69式。我受到了他的阻挡,但最终,柔软的舌头光顾了我的龟头,先是舔棒棒糖一般,后是试探着将龟头吞入口中,直到最后,和我一样开始了活塞运动,卖力的吞进吐出。
(五)[阳春] 初夜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峰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将我的大鸡巴紧紧含在嘴里不动了,他那粗壮的大鸡巴在我的嘴里进一步的膨涨,一跳一跳的。我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嘴里的动作,直到峰的两只大手同时按住了我的头,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喉咙,猛的暴发了,我的头被压得死死的,峰的腰弓了起来,油亮的淫毛压在我的鼻子上,一团一团温热的精液打在我的喉咙里。
峰吐出了我的大鸡巴,嘴角沾着淫水,死鱼一般的躺在床上喘息,身体随着我的轻轻舔弄,一抖一抖的。
“爽吗?”我趴在他的身上,将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插在他两腿之间,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柔声问道。
过了一会儿,峰才闭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趁着他没有力气,我扒光了他的衣服,匀称健壮的身体让我的欲望越发的膨涨。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又趴到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
我的手不老实起来,握住他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伸向他的屁股沟。
峰微微迟疑,张开了双腿。
我用舌头轻轻逗弄着他的鸡巴,舔着他的大腿根、会阴处。这个处男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鸡巴又开始勃起了,身体难受的扭动。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肛门,浅浅的颜色,一根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在我眼前半尺的地方。我毫不迟疑的把舌头伸了过去。峰下意识的阻拦着我,却没能成功。
峰更兴奋了,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两腿自觉的抬起,大手摸着我的脑袋,轻轻的扭动着身体。
我再也抗不住诱惑了,把他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吐了口唾沫抹到他的肛门上,就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龟头顶到他柔嫩的屁眼上。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捅进去了半个龟头。
峰的嘴巴突然张开了,但却没有叫出声来,又迅速的合上,紧紧的咬着牙关,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我的龟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差点儿让我一泄如注。
“宝贝儿,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屡屡攻城屡屡受挫,我不得不俯下身子安慰他。
“宝贝儿,你越紧张就越疼,乖,放松一点儿,我会慢慢插。”
我的龟头进入了一个火热而柔软的腔道,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里正在为我盛开!
身下的壮汉满头大汗,微闭双眼,正在我身下承欢,一同承受的还有被kaibao的痛苦。
这一切,让我陷入了疯狂。
鸡鸡还剩半根在外面的时候,乘他放松猛的捅到了底。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从他嘴里传来,又迅速被合上的嘴巴咽下。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直没有松开。
我的鸡鸡在一片温热的腔道里被握得死死的,那柔嫩的肛门微微的跳动着。
“宝贝……宝贝……对不住……了……我忍不住了……你太好了……真好……我要……操你……操……我要你……”
我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全力的抽插起来了。
我知道第一次的他承受不了这种疯狂,可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这具肉体让我如痴如醉,他被攻击时的沉默和额头的汗珠,象春药一样刺激着我,让我停不下来。
从他身体的反应,我感觉得出来,他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可是他的鸡巴竟然从疼痛中苏醒,再次勃起了,硬绑绑的贴着肚子。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看着他紧闭的嘴唇,如此性感,我突然想要亲吻,可是俯身下去,却无法够到。于是抽出鸡巴,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背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从身后捅了进去。
我用整个身体感受着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里厚实的肌肉随着我的进攻,一下一下的紧缩。我一边操着,一边用右臂环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扳过来,脸儿贴着脸儿,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嘴角。
当我射精的时候,久久的不愿意从他的背上下来,他也安静的躺在我的身下,一抽一抽的肛门感受着我的鸡巴慢慢的变小。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我的身下已经被我操射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和那些学生们的精液重重叠叠的染在一起
“我射的时候,跟你那天一样,两只手狠狠的按着他的肩膀,屁股疯狂的抽动。把精液喷到他肠道深处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儿虚脱,好象把灵魂都一古脑儿射出去了一样。”
听着我讲到最后,李师傅咂了咂嘴,仿佛很是回味一般。一边轻轻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的呷了口酒。自言自语似的说:
“啥时候能再操他一回啊。”
“行啊,不过他现在休假结束了,只有周未的时候,才可能回来一趟两趟的。平时我也见不到他。”
“真的?”李师傅的眼睛一下子放了光芒。
“当然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咋了,他就是愿意挨操,操几个小时都没够,我也愿意让他舒服。”
“那他哪天回来?”这家伙还真是急。
“还没定呢,他能回来就打电话了。对了,你不是有个小徒弟嘛,咋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嗨,你也不说你那老婆多馋人,没操过也就算了,操过了,谁能忘得了?再说,我那小徒弟,也不是天生挨操的,每次都挺受罪。我不让他操,他就在我大腿根那儿狂捅一气,嘿嘿,爷们着呢。”
“哈哈,你徒弟长啥模样啊?哪天叫他来一起喝酒吧。”
“成啊,黑黑的,跟你这么个个头,精壮精壮的。”李师傅连说带比划的给我描述了半天。
“哦,要真象你说的那样,下次我老婆回来,你可以带他过来。”
“真的?”李师傅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那是,不过得我先看看才能定,我知道老婆能接受啥样的。操他的人,必须得我们俩都看上才行。”
“成啊……那个……”
“想说什么?你直说啊。”这民工,肚子里藏不住话,一看就是有话想说不好开口。
“嗯,你还叫上次那些人?”
“啊哈,这啊!这次不叫了,省得你们放不开手脚。”
(六)[残冬]
山寺.
“邱芬!快过来看电视,老虎接受治疗了。”这些天,老虎伍兹的情妇队伍随着一场车祸越扯越长,据说人们的兴趣转移拯救了奥巴马。
也许奥巴马是高兴的,可我的妻子却了难过了好几天,对我报怨着,嫁个小老虎吧,竟然是个同性恋,崇拜个大老虎吧,竟然有这么多的丑闻,那些情妇也一个比一个骚情,一个比一个能添乱,伍兹选的都是什么人啊。
妻子端着一盏茶,风姿绰约的从餐厅走来,将茶放到我面前。长发一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妻子,我的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激与愧疚。我问过,已经是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守着我。她说:我们已经没有爱情了,可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峰哥去世以后,你的身体状态这么差,我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你。我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吧,不止是为了你,我心里也是平安喜乐。
如果说同志的妻子是天下最不幸的一群女人,那我的妻子绝对是当中最伟大的一个。
“春分……你说,峰哥会不会也是性瘾患者?”春分是我对妻子的昵称,高中时就这么乱叫,反正春分秋分都是她了——我的妻子邱芬。
“也许吧。”妻子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唉,即便当初知道峰哥是性瘾患者又有什么用?仍旧是不能得到人们的谅解,他的生命依然无法挽留……不愿再让妻子担心,我努力把自己凄凉的心情收拾起来。
“我想出去走走,过几天再回来……”伍兹的新闻结束后,我打破了沉默
“有目标吗?”
“嗯,我想随便走走,再去安宁寺住上几天,那里空气清新,风景宜人,又是方外清静之地,也许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也好……只是……”我知道妻子担心什么,因为她知道,那里是我和峰哥一起进香祈求佛祖保佑我们相伴一生的地方。
“放心好了,要说触情生情,还有比家里更容易的地方吗?我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也是。听说寺里正经有几个高僧,没准真能化解你的心结。”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为我准备换洗的衣物和常备的药品。
“要不要带几本书去啊虎子?”
“不用了吧,在那儿有佛经可看,也就够了。”
“围棋呢?没准哪位高僧可以陪你下下棋。”
“也不用带,他们要是有棋手,还能没有棋吗?”
“呵呵,看来我太爱瞎操心了。”
我站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麻利的收拾好旅行背包,内心百感交集。
“啊!虎子,你吓我一跳。”妻子收拾完一转身,差点撞到我怀里。
“芬……”我一把抱住了妻子。
“芬,如果有来世,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
“当然是和峰哥再续前缘了。虎子,你们最好是投胎时选选性别,一男一女才好。”妻子调皮的说道。"
“不,下一世,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报答你……第三世,我再去找峰哥。”
“虎子,别这么说……你知道我下一世想做什么吗?”
“是嫁个正常的男人吧?”我猜度着说。
“不,我要做一个同志。”
“你疯了!同志的悲剧你看得还不够吗?”
“因为,今生,我虽然能理解你,却不能体验你的痛苦和悲伤……”
寒冬的月亮冷冷的挂在窗外,我和妻子轻轻的拥抱在一起,没有激情,却长久不愿分开,仿佛彼此抱住的是尘世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的身体状态在峰哥去世后急转直下,虽然刚过四十岁,却有点风烛残年的感觉。爬到安宁寺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寺里没什么像样的供暖,我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来的,此时却不得不把它脱下来拿在手上。
安宁寺在半山腰上的一片平地上依山而建,风景清幽,远离尘世,香火不盛,游客也不多。寺里有七八位师傅,很少下山,不兴土木,平日里亲自耕种,诵经打坐,颇有古风。如今这样的寺庙已然不多了。
我是下午上山的,秋阳初斜,散漫的照在山门上,院里的松柏依然苍翠,在四周萧索的大山里展示着别样的生机。此情此景,我的脑子里想起了与峰哥常听的那首古曲《寒山僧踪》,恬淡安宁的曲子恰似这里的写照。
只是我没有见到“僧踪”,僧侣们正在做功课,院子里静悄悄的。
我没有打扰他们,悄悄的进了大殿,裹紧羽绒服,找了个蒲团坐在佛前。
和尚们的功课还没有完,我渐渐无聊起来,看到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摞竖排的繁体佛经,便信手拿了一本《维摩诘经》。
“如智者见水中月,如镜中见其面像,如热时焰,如呼声响,如空中云,如水聚沫……”随手翻了一页,映入眼中的这几句话竟然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内心。
再往下翻了几页:
又问:“欲度众生,当何所除?”
答曰:“欲度众生,除其烦恼。”
又问:“欲除烦恼,当何所行?”
答曰:“当行正念。”:
又问:“去何行于正念?”
答曰:“当行不生不灭。”
又问:“何法不生?何法不灭?”
答曰:“不善不生,善法不灭。”
又问:“善不善,熟为本?”
答曰:“身为本。”
又问:“何孰为本?”
答曰:“欲贪为本。”
又问:“欲贪孰为本?”
答曰:“虚妄分别为本。”
又问:“虚妄分别孰为本?”
答曰:“颠倒想为本。”
又问:“颠倒想孰为本?”
答曰:“无住为本。”
又问:“无住孰为本?”
答曰:“无住则无本。文殊师利,从无住本立一切法。”
无住则无本……无住则无本……我痴了一般在心里咀嚼着这句话。是啊,无住便是不要执著,放下执著就无所谓什么本源了。/
(七)[残冬] 僧侣
不知不觉,天色黯淡下来,大殿里也越来越阴冷了,我的眼睛有些涩,佛像在昏暗的光线下,略显狰狞。
“施主,天色晚了,请到客房里来吧。”一个小沙弥向我施了个礼对我说道。
“哦,谢谢。已经这个时候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色,跟着小沙弥出了大殿。
“方丈,施主来了。”小沙弥说着就退了出去。
与方丈互相问候之后,提出了盘桓几日的想法。打量了一下房间,大概是个会客厅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方小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书法,写的是《金刚经》那首谒:“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落款是决绝。
“决绝师傅好墨宝啊,飘逸洒脱,出尘绝世。”
“鄙师弟的涂鸦承蒙施主夸奖……他来了。”方丈的话音未落,门外进来一位魁梧的僧人。
“这位施主好面善。”来的和尚向我施了一礼,我也急忙鞠了个躬。“前几年,经常和朋友来进香。见过师傅。”
“哦,难怪。”
“请施主先随我们进点斋饭吧,这几天师弟就多陪陪这位施主吧。”方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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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决绝师傅的房间里,我看到一副棋,心想,果然有个中高手。
师傅见我盯着棋看,便说:“请教一局如何?”
“好啊,请师傅指教。”
山里的夜,黑漆漆的,除了不时响起的山风呼啸,就是偶尔不知名的留鸟孤单的啼叫。手中把玩着棋子,心中回到了那年的夏天,就是在这座山里,我和峰哥进完香,手拉着手下山,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日暮西山,才到山脚下,站在淙淙的小溪边,我和峰脱下鞋袜,坐在河边,把脚浸在微凉的河水里,看着灰色的寸长小鱼一群群的在脚边游动,猛的一抬脚,撩碎了一溪夕阳,河水闪着金色的光芒。
“虎子……”
“嗯?”我扳过峰的肩头,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不知道弟妹自己在那个城市怎么样了,找到工作没有。”
“放心吧,她都是注册会计师了,找工作很容易。有信儿她会来电话的。”
“嗒”的一声轻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决绝师傅在小飞挂角被我二间夹之后按照定式点了三三。
可我却没有按照定式立一子去应,刚刚回过神来,慌乱间顺手把棋子打在之前思考的地方拆了边。
决绝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落子……
在山下的农家旅店里,店主人带着儿子在外屋收拾着碗筷,我和峰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屋里的床上了。当我趴在峰的后背上奋勇疾驰的时候,却没有听到峰动情的喘息。可峰那紧窒的肉穴却另我疯狂不已,嘴巴在他的脖子后面一阵乱亲,啪啪的把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拨出。
当我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喷到峰的直肠深处的时候,峰依然没有回过头来。我趴在他背上回了回神,轻轻扳过峰的脑袋,赫然发现,峰的眼角竟然挂着泪水。
一刹那,我就明白了峰的心里在想什么。
“别哭,峰哥……别哭。”
“虎子,”峰哥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脸,不大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我:“我知道,我是在作孽。你不说我也猜得出,弟妹一定知道了我们的事,才辞职到外地去的……”
“冲断。”决绝师傅轻声提醒着我。我下意识的托了一手,想要连回去。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本应该弃掉被断的三子。这样一来,外势已尽为对手所得。
“施主。”决绝师傅将手中的棋子投入棋筒。“有什么心事不妨讲一讲。”
“前些年随施主一起进香的那个军官呢?”决绝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什么?”我吓了一跳。
“施主,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施主的那位朋友腰板笔挺,沉稳干练,平头朗目,前额上的颜色上浅下深,应该是戴大沿帽晒的,就连走路也带着行伍之风,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你们的感情似乎甚好,印象很深,这才能够记起。
“你……你还看出什么?”
决绝微笑不语。我也在沉默。
“……想是施主感情上遇到些困惑?诸法皆空,关键看你的内心如何破执。”,
“我们……我们确是那样的感情……很好的感情……他死了。”
我答完他,便站起来走到窗外,看着窗外那轮冷月,斜斜的挂在天空。可我的眼里涌起来的却是热乎乎的液体,冷月一下子变大了,飘缈起来。
血……全都是血……峰的军装、手里的剃刀、他的脸庞……
“他死了,这一年多的时间,睁眼闭眼睡里梦里都是他,身体每况愈下,已成朽木了。我不愿看着妻子为我担心,才到寺里求住几天,或许可以得个安宁。”
我一个人对着窗外的冷月发呆,浑然忘了身在何处。突然,灯熄了,身后一个温暖的熊抱,将我揽在怀里。人的体味是不同的,决绝师傅是方外之人,身上竟是一股草木之气,若苦若甜,带点儿清新。
“施主想是思念伤身,小僧与施主的朋友身量差不多,就当我是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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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淡的月光,结实的怀抱,沉稳的举止,一瞬间,我竟然恍恍惚惚了——一定是佛祖显灵,这决绝一定就是峰哥,来慰我这相思之苦的——只是,我却消瘦了很多,原来和他差不多的身体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在他怀里显得有些空荡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他,将嘴巴印在他的唇间。.
我抱住他结实的身子,三步两步推到云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嘴。
他依然是那样,没有回避,也没有热情的回应,任凭我在他的身上贪婪索取……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个精光,终于又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了,享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
我轻吻着他的身体,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着,他的一双大手在我光滑消瘦的背部温柔移动着。
我将他的乳头吸在嘴里,轻咬慢舔,直到让它在嘴里变硬立起花生米大的一个,才放开口,含住另一个,如此这般,一边抚摸着他的全身,一边吸着他的前胸。
我的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根硕大饱满的大鸡巴已经挺了起来,直直的贴在肚皮上,压在两个人之间,我的大鸡巴也已经坚硬无比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激情澎湃了。两根大肉棒开始了嬉戏,在两个人的肚皮之间不停的蹭来蹭去,只一会儿功夫,两人的小腹就已经一片湿滑了。
我把头移到他的小腹,伸出舌头向他的龟头舔去,然后饥渴的一口将他粗大的鸡巴全部吞到口里,太快太深了,差点呕吐出来,可我仍不肯松口,紧紧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停的画着圈。与此同时,他那双大手也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的手越过他的阴囊,直取他的会阴,那里竟然也是干净而光滑,紧接着,我触到了他的肛门,虽只是轻轻的蹭到,却让我血脉贲张起来,我试着打开他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却没有成功,心中一急,就起身趴到他的身上,把硬得生疼的鸡巴向下一压,往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猛的一捅。
“咝……”我疼得叫出了声,他的大腿根没有润滑,磨擦力太大,我这一捅,竟然只是龟头往里捅,包皮却被磨擦力阻在外面,扯得系带生疼。
我急忙吐了口水,抹到鸡巴上,再次向他的大腿根处捅了进去。
呀,好爽啊,我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会阴,被他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快感竟然一点儿都不输于操穴。
可是我终究还是习惯走峰哥的后面,这样操了几十下,又不安心了,努力想要扳起他的大腿,进攻他的后庭。
“施主……施主……”决绝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施主,好了……好了。”
我在他轻声的呼唤中清醒过来,他顺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我看着他精赤条条的身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大鸡巴依然坚挺着,紧紧的贴着肚皮,肚皮上一片湿滑。而我的鸡巴还夹在他的大腿根里面,那里湿润无比。
决绝右手撑床,起身下地了,那根大鸡巴离开了肚皮,却依然顽强的向上指着,粗大饱满,茎干已然很粗壮了,龟头却更大,马眼处一滴淫液直滴下来有一尺多长。他的淫毛也是整齐油亮,整个阳具跟峰哥的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长了一些。
决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淫水,一边擦一边对我说:“如何?施主,舒服吗?”
“嗯……”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只好任他擦完自己的之后,又拿起我的鸡巴给我擦了个干净。
“什么样的快乐,总要结束。兴尽而归还是嘎然而止,只是结束方式不同,何必那么纠结。”
“可是……可是,还那么硬,你不难受吗?”我指着他晃动的大鸡巴问道。
“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欲也好,念也好,时间长了,自己就消褪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是啊,只不过在那疗伤的漫长时间里,总是最难受的。”
那一晚,我没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了决绝师傅的房间。虽然这不符合寺里的规定,但决绝很痛快的答应了。睡前问了我身体有些什么毛病,听说我心脏不好,还特意嘱我将应急的药品放在床头。
(八)[盛夏] 民工
李忠国的徒弟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名叫张顺,黝黑精壮,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话不多,特别爱笑,一口白牙配上那双眼睛,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顺子的酒量不怎么行,我和李师傅在那里狂吃海喝,他就在那傻乎乎的陪着笑,听我们讲过去那些淫dang不堪的往事。每当李师傅讲起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些细节,顺子的脸就红,黑红黑红的,很是可爱。
那天晚上,李师傅就在我的床上把顺子干了,开始顺子还不太同意,可能是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吧。口中说道:“明天峰哥不是就能来让你操吗?你留着子弹弄他吧。”
“没事,子弹多的是,今天先操你,聊了一晚上,憋着难受。”
顺子无耐,褪下了裤头趴在床上,撅起结实浑圆的屁股,李师傅掏出大鸡巴,吐了口唾沫,就要往里操。
“等等。”我见状,急忙拿来KY,挤到李师傅的龟头上,又在顺子的屁眼上抹了一些。李师傅两手扶着顺子的腰,龟头往屁眼里探了两次,就一插到底了。
顺子叫了出来,皱着眉头,看得出,他还是疼的,鸡巴都软了下来。
李师傅一边操着,一边对顺子说:“顺子,给你虎哥吃吃。”
“不用了,我自己打就行,峰哥不在,我不想做。”我看顺子被操得还是难受,就靠了过去,把顺子的脑袋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试着减轻他的痛苦。
事后顺子对我说:“谢谢峰哥了,你给抹的那个东西真好,疼得轻多了。”我一边憋不住笑,一边给他们普及同志性爱常识,他们听到KY、灌肠时,竟然感觉很新鲜。
我答应回头送他们一管KY。
第二天是周六,峰哥的部队没有什么任务,就请假如约来了,但是晚饭前还要回部队,他们的值班值宿制度很严格。
峰哥看到李师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和顺子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顺子的脸又红起来,眼睛也象他师傅第一次见峰哥一样,直放光——也是,除了专爱啃排骨的,哪个同志见了峰哥都会两眼放光。何况峰哥今天是穿着军装来的,饱满的身材把军装撑得恰到好处,即阳刚又耐看。
“老婆,时间紧任务重,你先去洗洗吧,我们都洗过了。”
“哦……”峰哥答应着,脱掉了制式短袖和夏常裤,我接过来给他挂在玄关的衣帽勾上。
李师傅和顺子的眼睛都直了,盯着峰哥的八一内裤看,恨不得立刻上去扒光他的样子,峰接着把背心脱了下来,进了浴室。不管多么热的天,他们部队总是要求必须穿背心,真是太不人性了。浴室响起了水声。
“峰哥。”我敲了敲浴室的门,推门走了进去。
“我帮你洗里面吧,教教这两个菜鸟怎么灌肠。”
“好吧……”峰哥有点儿难为情。两手扶在马桶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等他们师徒两个脱掉外衣,只穿个裤头进来的时候,我就开始了示范,把花洒拧了下来,打开水,试了试水温,对着峰哥那没毛的屁眼插了进去,一只手拿着水管,一只手摸着峰哥的肚子,感觉水差不多了,就拍了一下峰哥的屁股,告诉他夹紧,然后把管子拨了出来。
峰哥夹着屁股赤裸裸的站在三个将要操他的男人面前,肚子鼓鼓的,鸡巴也已经有点儿勃起了,李师傅他们更是兴奋,老的已经把大鸡巴掏出来打飞机了,少的裤头也被撑得鼓鼓的,一看也是个大家伙。
峰哥扭着屁股,晃着肚子,过了一会儿,蹲在了马桶上,痛快淋淳的泄了出来,蹲了一会儿,按下开放冲了下去,又撅起屁股了。
这样两次以后,当峰哥再次蹲在那里排水的时候,李师傅已经按耐不住了,挺着黝黑的粗大鸡巴就往峰哥的嘴里送。峰哥仰起头,微微张着嘴,两片性感的嘴唇搭在李师傅鸡蛋大的龟头上,舌头则舐在马眼上,开始轻轻舔弄。
刚舔了没有几下,李师傅两手抱着峰的脑袋,猛的把大鸡巴插进了峰哥的嘴里,象开了闸似的,开始疯狂的前后抽送,一边插一边爽得大叫:“操,真他妈爽,舔得爽死我了,啊,太你妈爽了。啊啊,操你,操……”,
顺子也已经掏出了大鸡巴,正起劲儿的撸着,他的鸡巴粗数上倒是一般,可是挺长,包皮也有点儿长,硬起来了,龟头才露出一半儿。
“行了。让顺子也尝尝。一会儿让你学着灌一次。”我趁李师傅拨出来的空儿,一把攥住他的火热的大鸡巴,把他拉开了,然后把顺子推到峰哥身前。
峰哥抬头看了看顺子,顺子不好意思的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峰哥张嘴把顺子的鸡巴含到了嘴里,努力全部吞下去。全进全出的吃了一会儿,又把鸡巴吐出来,把舌头探进他的包皮里,在包皮里舔弄顺子的龟头。
我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想乐,峰哥的这招,是在老张和大军的鸡巴上练出来的,这俩人,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司机,都是这种半包头的鸡巴。越是这样的鸡巴越爱让人舔。
我没让峰哥给顺子舔太久,我怕他先射出来,一会儿就没意思了。
峰哥再次把屁眼展示给我们的时候,他的屁眼经过几次冲洗,已经有点儿松开了,肛门口还水淋淋的,我把水管交给李师傅,手把手的教他怎样试水温,调多大水量,往里插的时候要轻,摸着肚子到什么程度就停。
没想到,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反正峰哥的里面也已经清得差不多了,李师傅将水管拨出来的时候,猛的一下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了峰哥的屁眼里。峰哥的身体一哆嗦,就两腿发软的趴在了马桶后面的水箱上。6
这要是别人,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阻止。可是,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清楚的知道,这师徒两人,没有其它的性伙伴,身体肯定是安全的,否则,说什么也不允许他们不载套就操峰哥。
李师傅没有停顿,刚一捅进去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的撞击着峰哥的屁股,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峰哥体内温热的清水,随着他们的交合,缓缓的流出来,顺着峰哥的阴囊、鸡鸡,从龟头上滴下来,乍一看象被操尿了一样,还有一些,则顺着李师傅的大腿根直流到他那双结实的大脚板下。
看到这样淫乱场景,我也忍不住了,拉着顺子来到马桶后面,两根大鸡巴直挺挺的顶到了峰哥的脸上,峰哥一手握住顺子长长的鸡巴,被李师傅操得前后晃动的脑袋努力的寻找我的鸡巴,舌头在我的龟头上一蹭一蹭的,我抱住他的脑袋,按在了胯下,大鸡巴一鼓作气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顺子的手开始试探着抚摸着峰哥光滑而厚实的后背,渐渐移到丰满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儿,又移到下面,摸了摸峰哥鼓鼓的肚子,最终停在已经被操硬的鸡巴上,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着。
我操了一会儿峰哥的嘴,就把位置让给了顺子,看着顺子的大鸡巴消失在峰哥的嘴里,被峰哥一前一后的吞吐着。我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啪啪的拍打着峰哥的脸,峰哥已经被三根大鸡巴弄得心旌动摇了,发出了粗重的喘息,而这喘息,被几根大鸡巴的抽插弄得断断续续的。
这样操了不到十分钟,李师傅的节奏快了起来,呼哧呼哧的,突然两只大手牢牢的按在峰哥的屁股上,胯下死命的向前顶去,把峰哥的脑袋都顶到了墙上,大吼一声,一泄千里了。
几秒钟之后,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李师傅变软的鸡巴堵不住峰哥被操开的屁眼,灌进去的水混和着精液顺着李师傅的大腿大股的流了出来。
当李师傅把鸡巴拨出来的时候,已经性难自抑的顺子迅速的来到峰哥身后,将已经弓在弦上的大鸡巴一插到底,身体一哆嗦,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大开大阖,真有年轻人的冲劲儿。
顺子好象是憋一口气,一鼓作气的插了十几下,就喊着“我操,我操”向前一顶,停住不动了。
几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顺子还细心的清理了峰哥的屁眼,然后陆续到了卧室的2米大床上。
峰哥坐在床沿上躺了下去,我站在地上,抬起他两条粗壮的大腿,在他宽厚而光洁的熊掌上轻轻亲了一口,就把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屁股往前一凑,龟头准确的找到了峰哥的屁眼,缓缓的操了进去。来回捅了几下,就开始开动马力,大力的操了起来。
峰哥皱起了眉头,专心的享受着后庭的快感。他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贴着小肚子,随着我的操干,轻轻晃动着
顺子凑了过来,用手拨开峰哥的阴囊,看着我的大鸡巴在峰哥的屁眼里不停进出,又探头到我两腿间,看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又挺起来了——到底是年轻人啊。顺子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把头埋在峰哥的小腹处,用舌头舔弄着峰哥已经被操得流水儿的龟头。然后试探着含到了嘴里。
而李师傅,这时也已经爬到床上,正在把自己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往峰哥的嘴里塞着。
李师傅的鸡巴在峰哥的嘴里渐渐变硬了,大得峰哥别扭的体位几乎无法一口含住。峰哥被几个男人操弄得有点儿迷离了,眼神茫然起来,低沉的喘息着,我知道他的状态上来了。一眼看到顺子在那儿卖力的口交着并且自己快速的撸着鸡巴。我想也该让这个平时只能不情愿做0的小伙子好好尝尝操屁眼的滋味了,就让他来接我的位置。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顺子的嘴巴刚离开峰哥的鸡巴的时候,峰哥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白花花的精液猛的喷到了顺子的脸上,然后又落在了峰哥的淫毛上。一股两股,足足七股之后,峰哥的鸡巴才消停下来,重又躺到肚皮上,轻轻的跳动。
顺子满脸都是精液,用手一呼拉,弄得满脸都是。我见状就把手伸了过去,继续给他抹着脸,一边开玩笑的说:“顺子好待遇啊,第一次来峰哥就给你做鲜奶面膜,看来峰哥是想让你白点啊。”
除了顺子,我们几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正在高潮边缘的峰哥也忍不住把李师傅的大鸡巴吐出来,笑出了声。
顺子脸又红了,尴尬的来到我刚才的位置上,举起鸡巴就捅进了峰哥的屁眼,报仇似的猛烈抽插起来。果然,峰哥的笑还没完,就被他的猛操给堵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话筒里传来阿伟的声音:
“虎子你在家啊。我在你楼下,路过这儿,看看你。”
“在,峰哥也在。上次你咋没来啊?”
“别提了,本来要来的,结果支队长又来视察,假也没批,害得我晚上自己在厕所里撸了一炮。给我开门吧,我马上到。”
“来新人了啊。”
“这是李师傅、这是顺子。都是老实人。”我急忙给他介绍。
“我叫阿伟,大家合作愉快,顺子继续,我排队。”
顺子本来看到陌生人,有点儿不好意思继续,听阿伟这么说,也就放开了操起来。
阿伟是个武警,和峰哥是在建军节军地联欢时认识的,开始互相只是有好感,谁也没敢招惹对方,后来阿伟看到几次我和峰哥成双入对的,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一来二去,我们就勾搭上了。阿伟刚当了两年排长,高高的个子,挺拨英俊,人也很聪明,就是说话特别雷人。他的胯下也有一杆好枪,又长又粗,还略略上弯,每次都能把峰哥捅得前列腺液大量的往外涌。可笑的是,这么勇猛的一杆好枪,竟然粉嫩粉嫩的,我们这些人都说他的鸡巴是走芬兰路线的。
阿伟脱光了衣服,甩着大鸡巴走到床边,一把抱住我说:“虎子,你跟峰长得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再这么下去,哪天我非得把你当峰哥操了。”
“滚,再他妈胡说,先把你的芬兰路线剪成修正主义。”我狠狠的在他的蛋蛋上捏了一把。
阿伟嚎叫了一声就闪人了。“谁稀罕你这冒牌货,还是我们峰哥好。”
说着就扑到了峰哥的身上,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峰哥胸前的小花生米。
我看峰哥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下,正激动的扭动着身子,暂时是没我什么事儿了,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挺着大鸡巴去厨房烧开水去了,一会儿这帮家伙一准儿会喊渴。虽然是夏天,性事之后喝冰水总不太好。
说实话,一开始看着峰被别人操的时候,特别是人多到自己插不上手的时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可是现在早就已经平静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乐于看到峰得到极限的满足,不管是我,还是别的男人。人的淫欲,一旦被开发出来,就不可能回到从前的样子。
峰哥每次被人轮奸的时候,都很兴奋,一挨操就不愿意停下来。可是每次完事儿之后,峰哥的情绪都很低落,很少言语。有一次事后,老张问他为啥愿意让这么多人操?峰哥沉默了半晌,扔下一句:“我贱呗。”就走了。搞得老张特不好意思,回头还给峰哥道了谦,峰哥笑笑就没再说什么。
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顺子已经缴枪了,疲惫的躺在一旁看他师傅操峰哥。峰哥这时是趴在床沿上的,后面被李师傅操着,前面给躺在床中间的阿伟口交。
阿伟休息了一会儿,就到李师傅的身后,抱住了正在耕耘的师傅,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脯,轻轻的亲吻着师傅黑黝黝的脖子和耳朵。
我看着峰哥起伏的后背,忍不住用手抚摸起那汗岑岑的肌扶,然后把脸贴了上去,手却温柔的抚摸起他正在挨操的屁股来。
李师傅射了以后,阿伟戴了套子。
他把峰哥从我的身下拉出来,让他翻过身来,两条腿扛到肩上,又向前用力压了下去,这样,峰哥的屁眼就朝天了,阿伟把那根弯鸡巴顶到了峰哥已经被射满精液的屁眼里,随着他的每次捅入,峰哥的鸡巴都要跳动一下,峰哥紧咬着牙,伸出来抓住了我的手。
阿伟就喜欢自持身材高大,用这种俯卧撑一般的资势,在这样的体位下,别人很难去分享峰哥的嘴巴。我把头钻了进去,和峰哥吻了起来。此时,已经高潮过后的师徒二人,也在床的另一边相拥着轻吻起来。
一边吻着一边交流着感受。,
“顺子,咋样?”
“真爽,操屁眼可比插你大腿舒服多了。”
……
阿伟就是个天生的种马,也许和警种有关,全身的力气,用这么个耗费体力的姿势,竟然连干了二十多分钟,峰哥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着,甩来甩去,弄得我们两人脸上到处都是。要不是我之前告诉他峰哥时间挺紧,只怕还得干下去。
“挨操的,爽不爽?你男人猛不猛?能操舒服你不?”阿伟一兴奋了就胡言乱语起来。
促狭的人什么时候都不忘搞点恶作剧。最后射的时候,阿伟迅速把套子扯了下来,大鸡巴在屁眼朝天的峰哥会阴处一蹭,开始喷精了,射得我和峰哥满脸都是。
峰哥的两条大腿终于放到了床上,闭着眼躺着喘粗气。
我用69的体位趴在了峰哥的身上,一边操着峰哥的嘴,一边给他揉着腿,我知道他的腿一定麻了。
我喜欢把峰哥整个儿抱在怀里操。峰哥在我身下,也和在别的男人身下不同。别人操他的时候,他贪婪的索取着大鸡巴的抽插,可在我身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却都疯狂的想要完整的拥有对方,身体的缠绵、肌肤的相亲,甚至比大鸡巴的贯穿更让人心荡神驰。
峰哥的喘息又快了起来。这对我来说,总是如春药般难以抗拒。
我把精液统统射到峰哥的直肠里,就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虎子,我该走了。”峰哥拍拍我的脸。
“嗯。”我不情愿的起身,和峰哥一起到了卫生间,拥抱、亲吻,洗干净他刚被四个男人操过的身体,看着他沉默的离开。
(九)[阳春] 重逢
峰哥离开时的沉默让师待二人有点儿不知所措,疑惑的看着我。
“没事,我跟他下去。”我一边穿鞋,一边回头朝他们笑笑。
“哥,咋样这俩人?”
“挺好的。”峰依然低着头往前走。我揽了揽峰的肩头:“下周能出来吗?”
“不知道呢。”. ~
“要是有时间,咱们爬山吧。”
“……行。”
阿伟刚才射完之后就着急忙慌的洗洗走了。屋子里只有师徒两人。
“峰哥怎么了?”顺子看我进屋,小心的问道。
“没什么,他就是心里顺不过来,每次疯过都有点儿低落。”
两个人在我这里吃的晚饭,又喝了些酒。李师傅依然缠着我讲我和峰的事。顺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眼神也是盼着听呢。
峰被我kaibao以后,壮壮的身子蜷在床头,沉默了半天,我贴在他的身上,轻吻他的脸庞,一点儿反映都没有。
峰开始穿衣服了:“我该走了。”
“回头怎么找你啊?”
“再说吧。”峰低着头离开了,剩我一个人在这充满淫欲味道的客房里。隔壁新来的一对儿又开始颠鸾倒凤了,这些刚才听起来还刺激异常的节拍,现在只会让我心烦。
“虎子,你电话。”邱芬在喊我。
没想到,消失半个月后,会接到峰哥的电话,峰的声音在电话里,听不出一点儿的失落,他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他休假了,回家住了半个月,总是想我,就提前赶回来了。.
,阴沉了半个月的天空豁然开朗,真的以为他只是我生命中一个闪亮的音符,虽然美妙,但却一闪即逝。原来,原来他心里也是有我的。
好想说一句:“我也想你啊,想得我茶饭不思。”可是妻子还在屋里呢。
“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啥事儿啊,突然高兴起来了?”妻子因为我这段时间情绪的低落,一直摸不着头脑,突然看我高兴起来,忍不住问道。
“没事,一个好朋友来了。”一边穿鞋一边回答道。
峰的精神很好,短短的头发倍儿精神,小小的眼睛带着笑意,背着旅行包站在69路站牌下。阳光和煦的洒在身上,浑身充满着活力。
突然感到,我丢了半个月的魂儿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全身上下跳动着无可言说的喜悦。
“徐虎,你好像瘦了?”峰的小眼睛盯着我看,那种光芒,比阳光还刺眼。
“想你想的……”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句话一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嘿嘿……我请你吃饭,好好补补。”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板,来两份生蚝。”我喊完之后,又低头对峰说:“嘿,这个才是真的补呢,听说管事儿。”
“……”峰对我怒目而视。
一顿饭就没消停了,桌子上面,除了眼神,不好有别的动作,桌子底下就热闹了,两个人四条腿就没闲着,踢来蹭去的。.
到了旅店,背包还没放下,我就把峰抱进了怀里。
“峰,想死弟弟了,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这个混蛋,半个月不来信儿……”!
“我也想你,可是我……我……”
“你什么你,今天你得好好补偿我。”
峰的个子不太高,刚刚一米七多一点儿,一百六十多斤吧,我比他高点儿,一米七五,体重还没他沉,可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峰唉哟一声,背上的旅行包硌着他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扯下他的背包,我和身趴到他的身上,一边亲吻着他诱人的嘴唇,一边不断的拱动下身。两个人谁也没有脱衣服,只是一味的死死抱住对方的身体。
突然一股电流从身下传来,我更加死命的抱住他壮硕的身子。衣服还没脱,我就擦枪走火了,竟然射在了裤子里。
峰被我勒得脸红脖子粗的,在我软在他身上的时候,大口的喘着气。
峰起身解开我的裤子,拿着卫生纸,帮我清理一塌糊涂的diku。我的小弟弟粘满了精液,被他拿在手里,仔细的清理。
一抬头,看见他的裤子顶得高高的帐篷,我不顾他的阻拦,也解开了他的裤子,一根粗大坚硬的大鸡巴跳了出来,我一口将他浑圆的龟头吞了下去。他的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想要把我推开,可我的胳膊牢牢的抱着他的屁股,不让他得逞。没舔几下,他的龟头就在我的嘴巴里跳跃起来,一股股的精液有力的打在我的喉咙上
两个人半褪着裤子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没有语言,只有彼此的气息,仿佛前生今世都如此这般的厮守。
没过多一会儿,原本粘乎乎贴在一起的两根软鸡巴又抬起了头,分别顶着对方的肚皮。两个人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哥,愿意让我操吗?”
“……嗯。”峰半天才吭了一声。随后又睁开眼睛问我:“虎子,我还是男人吗?”
我没有注意到峰哥眼里的闪烁。“是,咋不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我开始忙着脱衣服了,没有多想。
峰的身体太美好了,皮肤光洁没有多少体毛,身上肉乎乎的又结实富有弹性,当我把他的两腿扛在肩上,看着他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当我把他整个儿压在身下,享受着他宽阔的脊背,当我把他扯到床边,两手按住他的肩膀……我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在他的屁眼里穿棱——那里紧窒而富有弹性,温暖又光滑……'
我的灵魂随着精液一起射到了他的体内。在给李师傅和顺子讲这些往事的时候,我的心里不由得又涌起这样的描述,但我没有说出来。
我打电话告诉妻子,我这两天不回去了,陪陪朋友。
妻子却在电话里对我说:“要真是好朋友就回家住吧,也不是没地方,外面又不方便,还得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