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趴在地上男孩在凄厉哀嚎着,那个声音里面充满了恐惧和屈辱,听了让人不起鸡皮疙瘩也很难。「不要再叫了!」那个压在男孩身上的另一个体格比他还要壮硕的男孩,一手拧住他头发,一手把他的手指伸进那个瘦弱男孩的嘴里去,塞进去。这个时候,男孩的凄厉叫声只能透过没被手指塞满的空隙,挤出那种更令人难受的闷声,他一边哭着,眼角流出泪水,他想用牙齿咬住那伸进嘴里的手指,但强壮男孩发狠的用力的把手指塞进更深处....「呕....」瘦弱男孩的咽喉受到刺激,忍不住反刍了。而强壮男孩看到这一幕,不知怎麽的却在心底浮起一丝愉悦感。他放开了那个瘦弱男孩在地上乾呕完然後乾咳着,脸上表情纠结十分痛苦的样子,狠狠往他背上踹了一脚,强壮男孩像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般眼看着瘦弱男孩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嘿。」「嘿阿佑。」那个穿着白色吊嘎、绿色短裤和夹脚拖鞋的大学男生,迎面走过来跟这个穿着黑印花T恤,正在更衣柜前面脱下灰色运动短裤的男生,打了招呼,并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吗?」「我昨天好像看到...」「嗨!你们来啦。」本来白吊嘎凑近阿佑要说些什麽,结果一看到这後来走过来打招呼的男生之後,表情就变了变,不说了。「嗯。」阿佑没什麽特别的表情,带着一点礼貌性的笑和他点了点头,那男生便经过他们,走到另一排更衣柜去了。「你刚刚要说啥?」阿佑问。「那个...」「支支吾吾的干嘛。兴?」阿佑不解的看着叫做兴宇的白吊嘎男。兴宇凑近阿佑的耳边窸窸窣窣的说了些什麽,阿佑先是瞪大了眼,然後露出有点恶意又有点诡异的微笑问,「真假?那个新来的?」「嘘...」兴宇食指放在嘴上深怕被别人听到,「小声点啦!」「干...」阿佑皱起了眉头。「干...」兴宇也应和着。「干...」阿佑露出了觉得有点恶心的表情。「干...」兴宇则是咯咯咯笑了出来。「你们在讲什麽啊?」刚刚经过的男孩又再次经过走道上,这会儿他已经换好藏青色的三角泳裤,他的皮肤让人感觉特别洁白,不像是常游泳的人会有的肤色,但是他的身材线条却是自然又明显,肌肉也像常常被锻链得很好的模样。「嗯?」兴宇在心里想说干你屁事。「在讲你啊,哈。」阿佑一说出口,兴宇就转过头有点紧张的盯着阿佑的脸,深怕他说出什麽不该说的。「我?」「讲你帅啊。哈哈哈哈哈。」阿佑先是大声的笑了出来,紧接着兴宇也爆笑了出来,两个男的就笑到不能自已,听不出那笑声是讪笑还是取笑,还是开玩笑,他们就那样一直笑闹着。而另外一边的泳裤男孩,则是脸上三条斜线的陪笑着。很快的,游泳队的练习开始了。这三个男生都是大学游泳校队的同伴,说起来阿佑和兴宇是斯凡的前辈,阿佑是因为游泳成绩优异,某种程度被保送进这所大学,兴宇则是一开学就凭着以前学校的体育成绩自愿加入泳队,但是斯凡却是这个月,才被教练刚找来加入游泳队的。老实说,这种空降人员是团队里不和谐的因子,尤其团队训练已经好一阵子,大家对於新来的人,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恶意,其实骨子里是是排斥的。尤其教练对这个斯凡还特别友善。所以斯凡在队上即使努力表现出无害的善意,却还是无法融入这个泳队大家庭中。阿佑是第一个对斯凡展现出善意的人。至少他会在斯凡出现的时候,跟他露出礼貌性的笑容点头示意,他会在斯凡有问题的时候,简单的回答他,这已经让斯凡觉得很温暖了,尤其阿佑又是个体格健壮,黝黑阳光,俨然一副水中健儿一样的短发型男,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浓浓的男人味,低沉的嗓音尤其是,一靠近阿佑时,就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菸草味。斯凡其实超哈这个叫做阿佑的游泳队长。「嘿斯凡。」队上的人常常叫他新来的,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怎麽叫。斯凡围着围巾正在拿柜子里面的衣物,转过头去发现是阿佑在叫他。「队长?」斯凡喜欢叫他队长,一方面是因为这样比较长幼有序,一方面是觉得这样比较...性感?「嗯。肚子饿吗?」「....」斯凡望着已经换好衣服的阿佑,脑袋转着忽然不知道要回答什麽。「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斯凡万万没想到,队长居然会想要约他一起去吃东西,而且是单独两个人。这代表什麽吗?斯凡幻想着那些电影或G片或色情小说里的情节,一边咬着嘴里的鱼丸,一边趁阿佑没注意的时候意淫他几眼。「交过了吗?」阿佑忽然开口问。「蛤?」「我说,上过了没?」阿佑嘴角漾出淫笑。「....」斯凡脑袋转了几下,「有啊。」有点心虚的说。「哦。」阿佑饶富兴味的点点头。「你咧?」「你这不是在问废话吗。呵呵。」「应该问,上过几个了,呵呵呵。」「色胚。」斯凡这会儿被骂得莫名其妙,这,到底是谁开启的话题啊。「欸,我有东西没拿到好像放在置物柜。」两人吃完走在路上准备回家的路上,阿佑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说。「是喔。走啊,陪你回去拿。」斯凡很自然的回着这句话,但是脑子里面全是一些龌龊的思想。於是两个人就慢慢走回游泳池。游泳队专属的置物柜区,队上已经没有人在了,而队长有钥匙可以打开他,开了一盏灯,阿佑打开门之後,「我尿急,等我,」然後匆匆的跑上厕间。假装的上完厕所,然後又跑回更衣柜间,趁斯凡不注意把通往外面的门给悄悄锁上,然後到自己的柜子那里随便翻了一下。「咦...」阿佑这声音当然就是为了引来斯凡注意。「怎麽了吗?」斯凡慢慢走近到阿佑的旁边。「你来看怎麽会有这个...」斯凡从阿佑的前面,闪过了打开的柜子铁门,探头往阿佑的柜子里瞧,就在这个时候,阿佑从後慢贴近了斯凡的身子,往前把他压在铁柜上,微微的碰了一声,有点粗鲁啊。「我知道你昨天跟教练做了什麽。」阿佑在斯凡的耳际吐出了这几个字,那带有威胁但却又不完全压迫的口气。「.....」斯凡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也许有幻想过这种情节,但是他压根没有想过队长竟然会发现那件事,他着实吓到了。「你这个变态的同性恋。」阿佑用他的下半身威吓性的往前顶了一下。「还说自己上过女的,是被上吧?」阿佑用手勾住斯凡的喉咙往後,大力关上柜子之後就碰的一声扯着斯凡的头发,狠狠的压在铁柜上。「队长...」斯凡的声音变得很怯懦。「是不是想要我上你?这个变态!」阿佑一把将斯凡的运动裤给扯了下去,斯凡洁白的两瓣小翘臀就那样露出来,阿佑用力往上挥了一掌,超响的啪的一声。「想不想我肏你?」又是响亮的啪的第二声,这力道一定会在屁股蛋上留下红红的掌印。斯凡无语了。本来应该对这种校园霸凌而感到羞辱和恐惧,但是除了那些,却对队长这种暴力产生某种扭曲的类似性慾的东西,那东西让他被压在冰冷柜子上阴茎,微微的起了反应。「这麽想被肏是吧?被教练鸡奸得很爽是吗?」忽然斯凡感觉到肛门剧烈的一阵疼痛,痛得他几乎叫不出声,「呃啊...」那是阿佑拿着他的止汗剂瓶子毫无半点仁慈的一寸寸往里面塞,可是没有润滑的状态根本塞不进去,阿佑吐了口水就继续往里蹭,斯凡持续从喉头发出难受又痛苦的哀鸣。「爽吗?」阿佑的脸变得有点似笑非笑的恐怖,额角爆露着微微青筋,一面抽插着手臂像是在鸡奸眼前这家伙,一面在欣赏着他的杰作──就像是小时候他对班上那个瘦弱又被班上排挤的那同学霸凌一样。「不...要...」斯凡从喉头勉强挤出这两个字,他是真的痛到要落泪了,肛门被巨大的瓶身撕裂着,从来没有这麽大的东西,这麽快速就插进那里,他痛得连尿都差点飙出来,本来起了的反应当然完全消退,软软的阴茎在空中晃动着,他站不直的两腿微微发抖。「太爽了吗....变态...」阿佑变态的在斯凡耳边变态的吐着气问。斯凡的双手扶着柜子,想要深呼吸让自己适应那个正在强暴自己的东西,可是根本无法,那实在是太过粗暴,那撕裂感太过剧烈,以至於他痛到嘴唇发白,额角全是汗水,眼泪的不禁流了出来,他的记忆就只到这边为止,後面就是痛到失去意识了。斯凡再醒来的时候,先是闻到了有点熟悉的烟味。他的身体像是被卡车辗过似的无力,尤其是肛门口的撕裂感还在微微灼烧着,就像被十只屌一同时肏入过似的。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在,他躺在某个人的房间的床上,盖着被单,而那个人就是在窗户旁边正抽着菸的男生,一边抽着菸,还一边喝着一罐啤酒。阿佑抽完把菸头丢进罐子里,回头就发现斯凡在看着他,绝非善意的眼神盯着他看,他把罐子随意放在桌上,走过来,蹲在床旁边,也不讲话的就那样用不知怎麽形容的眼神望着斯凡。「我要,退出游泳队。」斯凡没甚气力但坚定的说出这句话。「你退,我就把教练的事说出去。」阿佑无表情的说。「你...!」斯凡是想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砸一拳,可是他根本没有力气这麽做了。「你只要敢不听话或反抗,我就把你拿罐子插自己的照片发给大家欣赏,顺便告诉大家你是gay。而且是最变态的那种。」「你....你...这变态.....」斯凡这种愤怒却无力的表情,映在阿佑的眼中真是无比动人,那就像是高中生物课在解剖的青蛙,心脏还在跳动着却无法挣扎,那就像是他的「杰作」,而且这杰作还是一位长得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小帅哥。谁看得出他竟会是一个跟教练发生肉体关系的人呢。这个变态。阿佑的心里其实揉杂了多股扭曲的情绪,他原来是真的对斯凡这人有善意的,他英俊的长相,他自然而然无害的笑容,虽然队上的人对於这外来者有敌意,但他相信那只是一时的,久而久之大家就会培养出革命情感,大家都是兄弟一场。结果这家伙居然是因为跟教练有一腿,才会被指点进游泳队的。同性恋。他恨这三个字,说起来应该算是恐同吧?斯凡和教练这件事似乎摧毁了一切,第一摧毁了斯凡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印象,第二摧毁了教练在他心中的伟大形象,第三他们两个居然....居然搞在一起.....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光用想像的就令他头皮发麻,一股脑的愤怒充斥他的体内。「练习完跟我回家。」某天练习後,在斯凡耳边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的走去换衣服。斯凡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队长,他压根没想到队长竟是这样凶残又变态的男人。对比着教练的温柔对待,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他没办法不去,或者说,他心底的渴望也驱动着他去,但一想到队长的粗暴对待就浑身直冒冷汗。「喝酒?」阿佑到租屋处把包丢到一边就问斯凡。斯凡接过从小冰箱拿出来的冰啤酒罐,打开之後就咕噜噜的牛饮....也许酒精能让他更适应这一切?阿佑点着菸,打开窗户抽了起来。抽完一根又再抽第二根,一直看着外面的街景,斯凡就那样坐在床边,看着这房里有点陌生的一切,然後目光停留在浴室门口脏衣篮上的四角内裤,他不禁稍微想像着那穿在队长身上的模样,狗公腰的腰线,分明的人鱼线延伸进入下腹,大腿侧微微服贴的腿毛....「你在看啥?」阿佑无表情的问。「没...」「看我内裤?」阿佑边问,走到脏衣篮那里拣起那条灰色的贴身四角内裤,然後走近斯凡,把那条脏内裤凑近斯凡的鼻子,一手扭着他的头猛按上去。「好闻吗?变态。」斯凡挣扎着想把阿佑的手推开,鼻息间满是阿佑内裤上的气味,一点点游泳池的消毒水,一点点汗味,一点点闷味和尿骚混和成的男人味,斯凡呜呜呜的挣扎着,但是下面却又变态的微微起了反应。「喜欢吗?闻男人内裤就能让你兴奋吧死gay..」然後阿佑就把那内裤硬塞进斯凡的嘴里。找了条皮带就往床上使劲一抽,啪啪,还好斯凡闪得快没被挥到,「翻身!」阿佑恶狠狠的说。斯凡怕被皮带抽所以乖乖照做,阿佑就用皮带把斯凡的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後,然後又把斯凡的运动短裤一把扯下,就用手掌往那白嫩的翘臀大力抽了一下,又是啪的一声响彻整间房。「欠干的变态家伙。」「教练都是怎样干你啊?会用手指插你吗?」阿佑吸了吸中指就朝着屁眼毫不留情捅入。「欠插的屁眼还真紧?干。不是常常被肏吗?!」阿佑的手指就在肉穴里面来回翻搅着。他也知道他自己正在做着和他们一样肮脏不堪的事。他骨子里明明就想这麽做。可他是男人,从小到大被教导成要是像个男子汉的男人,在学校里,瘦弱的男孩就会被大家欺负,这就是校园里的潜规则,大家都排斥那样的男孩子,身为男人就样阳刚气息,要不拘小节,要懂抽菸,要会喝酒,要是运动健将,要体格强健,要锻链自己的肌肉,要大力的肏干马子...他锻链肌肉後,常常都会在镜子前面自我陶醉。他喜欢那些肌肉生长在自己身上的模样,那些线条,看着看着,会让他对着镜子里的肌肉男抚摸起自己,然後他就会慢慢勃起得很硬,忍不住开始搓揉起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徵,脑海里无法克制地浮现出的,都是那些他喜欢的学校男孩,最後一边把那些价值观都抛诸脑後,一边激烈地溅射得满镜子都是气味浓郁的精液。但在身体高潮之後,厚重的罪恶感就开始从脑袋里产生,那种做出不道德事情的罪恶感深深包裹着他,谴责自己那是不当的行为,「错误的欲望」,看着镜子里狼藉的自己,觉得非常痛苦。兄弟们也都常用嘲笑的口吻,讨论着关於同性恋捅屁眼的话题,大家都觉得那很恶心,他也跟着觉得恶心,因为他不想成为兄弟们口中恶心的家伙,可是他实际上却是很清楚自己内心强烈压抑的渴望,自己就是他们口中那种「恶心的家伙」。这就是他之所以憎恨同性恋三个字的原因。他拔出手指,一把使劲将斯凡翻过身来,狠狠把他口中的内裤取走。「你到底为什麽要跟教练做那种事?!!!你这家伙......」阿佑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吼着,额角爆露着青筋,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瞪着斯凡。然後开始啜泣,跌坐到了床边,哭到不能自已,全身都在颤动着。他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而哭的,大概是为了可悲的自己在哭吧。「我喜欢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孩,把四个字微弱却坚定的说出口。「不管你是不是讨厌我。」坐卧在床边地上的强壮男孩,不断啜泣着,久久,久久,都停不下来。 在游泳池的淋浴间里,瘦弱男孩和强壮男孩望着彼此,时光似乎停滞在那一刻。下一秒,瘦弱男孩伸出手去触碰强壮男孩还没发育完全,但已经有微微细毛长出的那里,强壮男孩有点被吓到了,急忙退到墙壁边,他觉得他对瘦弱男孩的善意全被解读到了错误的地方,或者是,他的的确确是在释放出这种「错误讯息」。他惊恐着审视起自身还有眼前这男孩,内心忽然扬起了非常不理性的愤怒,那种想要摧毁什麽东西似的满腔怒火,想要粉碎这种「错误的欲望」,他怒视着眼前这个男孩,那瘦弱男孩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事一样,眼中满是歉意....强壮男孩用力的把瘦弱男孩一把推去撞後面墙发出碰的一声,又再次攥着他的肩膀瞬间把他制在地上,按着他的头发往瓷砖地下压。莲蓬头的水不断的流泄下来,拍击到有点脏污的瓷砖地上,然後慢慢的流往集水通道去。强壮男孩用尽全身的力气的拧着瘦弱男孩的屁股肉不放,就像一只鳖咬住这样持续拧着不放。直到他不禁痛到凄厉的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