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卖油郎名姚二,常年在西街走街串巷担油叫卖,高有八尺余,面皮黝黑,肌肉结实。最叫人惊奇的莫过于姚二胯下的二两肉,卖油郎裤头随意扎起,那物什便沉甸甸地垂在裤管中,随著姚二担油的动作支起好大一个鼓包,鼓鼓囊囊惹得行人纷纷驻足,啧啧称奇。
姚二虽身怀巨物,却并不因此放荡,反而行事更为正经。有人向他买油时,他便停下脚步,取葫芦盛装好。这些顾客多不是为著买油,男的问他可有壮阳秘法,女的便抛著媚眼勾引。姚二从不答话目不斜视,只老老实实做个卖油郎。
盖不过是因他幼时被一云游道士养大,道士去世时曾为他算过一卦,言明他终身不可近女色,否则必将英年早逝。姚二将此卦铭记于心,时时刻刻不敢懈怠分毫,偶有兴致昂扬之时,也会冲凉水抑制淫念。
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姚二怎知道自己如此克制,仍然能招人惦记。
方公子是这城中有名的米商之子,原本这般富贵人家是如何都不应该与卖油郎有何交集的,然而这方公子姿容翩翩,却一心要做假凤虚凰,去到勾栏之处打探了多次,男子交欢之道不甚了了,却对倌儿口中打趣的西街卖油郎甚是好奇。
方少爷比著自己尺寸正常的阳物,暗暗心惊,真有如此大的阳具?岂不如那牲畜一般,他可是不信。且这卖油郎空有巨物却不用来享乐,怕只怕中看不中用了。
方公子好奇难耐,不由与素日来往的同窗谈及此事。那同窗最喜钻营,为了讨好方少爷,脑子一转便想出了一个损招。
“这个法子不错,且交与你去办了!”方大少手一挥,可怜那卖油郎终是要功亏一篑。
姚二因著老道士的一卦,平日最担心身体,略有些头疼脑热,不心疼银钱必会去看病求医。这几天不知怎么了,身上发起红疹子来又痒又麻,他也不敢挠,赶紧来城中看病。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常看的医馆竟然歇业了,姚二只得去了唯二的另一家医馆。
那大夫探了探脉,又看了看舌苔,连连哀叹。姚二见状浑身肌肉一紧,忙问自己患的是何病。
大夫看看卖油郎,又看看他胯下巨物,摇了摇头。
姚二坐不住了,涔涔汗水湿透了汗衫,心惊胆战地开口:“我患的可是不治之症?”
“是也是,不是也不是。”大夫咳了一声继续道:“原本这病放在他人身上不是什么大麻烦,但换在你身上,这药引却难了!”
这大夫说一半留一半,明显是在吊人胃口,若换在平时他根本懒得搭理。但性命攸关的事,姚二不敢懈怠,赶忙询问:“请大夫赐教!”
“这药引便是得病者的阳精。对他人来说自然简单,但我听说卖油郎恪守清规不破戒,对你来说却是不简单了。”末了那大夫又加上一句:“只看你想不想活了。”
姚二闻言暗忖,色戒这个东西,一旦破了就很难再守。但如今若是不破,只怕马上死到临头。况且退一步说,自己也不算是近女色,应当无碍。
这样想来,他便点头答应了。大夫见状,让他去到里间自取阳精。
姚二进了里间,寻了一小榻半躺下,一狠心解开裤头,手势生疏地拨弄起了阳具。他一心想著快些取出精液来好保性命,却全然不察身侧的门帘后一双满是惊异的凤眼。
这便是那同窗给方公子出的妙招,将这卖油郎骗到此处,好让方公子眼见为实。
方公子看著姚二那足有儿臂大小的阳具,眼睛都发直了。他之前为了取经,曾去秦楼楚馆看过小倌与人交欢。那恩客也算是身怀巨物了,将小倌干得口涎直流,没想到这卖油郎的阳具竟然比那人还要大上不少!方公子看著姚二宽大的手掌生熟地抚摸上鸭蛋大小的龟头,心中那点下流心思顿时活跃起来,若是能与这巨龙试上一试,岂不美哉!
方公子这也是对男欢一事一知半解,只知道硕根的乐趣,却不知道并不是谁都能享得了的。那小倌若不是经过多方调教,如何可能轻易吞得下巨根。更别说方公子这种未经人事的,竟然肖想起了卖油郎的巨龙,只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姚二几次抚慰不得章法,欲泄又不泄,心中恼火不已。忽听得身侧门帘后传来一阵响动,一个白面皮男子走了出来。
那男子瞧著不过十七八,身量纤细,凤眼灵动,唇似花瓣,倒是比女子还美上几分。
卖油郎一时之间楞了神,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半立著,雄赳赳气昂昂。那男子顺势握住姚二的阳根,以指尖摩挲其上凹凸不平的阳筋。姚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阳具立得更为坚挺。
“姚二郎,我是这里的药童,大夫让我来帮您取药。”方大少眼珠一转扯出一个谎来,他只想与这人的巨根一夜春宵,还是不要泄露身份徒惹麻烦。
姚二闻言不疑有他,鬆懈了身子,任这药童动作。方公子先用手抚慰了约摸一炷香时间,姚二的巨根依旧硬挺没有要射的迹象,便忍不住惊叹道:“真是好一柄巨剑。”
随后乾脆俯下身子,跪在榻前,为姚二吹箫。方少爷虽口技生疏,但姚二也是第一次经历。龟头刚被纳入软热的口腔中,便剑拔弩张地昂扬起来,姚二挺著腰,将巨根在方少爷喉管中肆意抽插,腥臊浓烈的阳物涨满了整张嘴,方少爷翻白著眼,口涎难以控制地流了出来,下身却因这粗暴的对待,竟是勃起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方公子感觉自己的下颌都快脱臼了,那卖油郎才低吼一声,拔出了巨根,射在了容器里。那管巨炮足足射了一盏阳精,又浓又腥臊,让方公子心中难耐不已,他正伸手准备解开衣扣,姚二却已经端著杯盏去找大夫了,这不解风情的蛮人可是将方大少气了够呛。
姚二服了药,原本准备告辞,可那大夫却说还需要观察几日,让他暂且在医馆住下,姚二不敢懈怠,应了下来。
进到房间后,才发现房中竟然还有一人,正是方才帮他取精的药童。姚二想起方才药童柔软的口腔带来的趣味,面皮一红,低下头。
方公子见他露出这番表情,心中了然,看来这个蛮人也并非无动于衷。他眼波一转,手指顺著卖油郎的衣襟滑入,鱼尾一般触过姚二结实的肌肉。
“姚二郎,如今身体大好,是不是应当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方公子的暗示太过明显,姚二便是想要装傻也不能。这小药童百般勾引他,确实让他生了情欲,但他不打算真的破戒,让人为他吹箫已经过于出格。姚二捉住方公子不安分的那只手,义正言辞道:“小大夫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明日便奉上银钱。”
方少爷被这话气到了,嗔怒一眼,骂道:“你这蛮夫,谁稀罕你的臭钱!”说完便愤愤离去,心道,姚二你且等著,此事还没了呢!
姚二见那药童离去,堪堪鬆了口气,解开裤头看了看微微勃起的阳具,果真是不可开戒,如今不过是简单撩拨就有了反应。卖油郎叹了叹气,心中默念起了老道教给他清心咒。
方大少回了家中,越想越气,决意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不知好歹的卖油郎。他找来那同窗共谋,誓要让姚二心甘情愿求著他欢好!
那同窗闻言,便道这也不难,既已开了荤,只要下点虎狼之药,不怕卖油郎不从。
方公子等不及,第二日便让那大夫把卖油郎的药调了包。姚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为著身体早日康複,一口气将药喝了个乾净。
方公子找来的药,药性很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起效。姚二侧躺在床上,裤头半解,硕大的阳具从中探出头来,他隐忍了片刻实在难以维持,犹豫著将粗砺的手指握上阴茎。那龟头处已经如同泉眼溢出了些许清液。卖油郎的指腹有著多年劳作留下的厚茧,阳具却因鲜少使用呈现出鲜嫩的肉红色。厚茧摩擦过龟头裂隙处,这阳具便如巨龙飞天一般动了起来。
方公子透过布帘,看卖油郎搓屌自渎,不禁也情动起来。方才被玉势开拓过的菊穴隐隐骚动,湿漉漉的淫液让亵裤变得黏痒扎人。他索性脱了衣服,听著一墙之隔的卖油郎低沉的粗喘,揉弄起了屁股,将股间玩弄出一片湿黏,方才软著步子,赤身裸体爬上卖油郎的床。
姚二欲火中烧,但用手自渎却总缺了一点意思,迟迟不射。他便想到几日前也是这般,得了那药童帮忙才最终射精。想到药童,姚二胯下的巨屌更为精神了些。那药童可是真的长相俊美,口舌也极为灵活,为他吹箫时好不畅快。
正这般想著,忽见他肖想之人光溜著身子出现在面前。姚二略微震惊,随即便被方少爷赤裸的身体吸引了目光。他从不知道男子的身体居然也可以如此勾人!
这小药童皮肤白腻如同羊脂,前头的阳具比自己小上许多,但也是正常尺寸,看著嫩生生,四肢修长,腰也细。明明是个纤瘦的,屁股却大得很,绵软白嫩和刚出笼的肉包一般。
方大少察觉到卖油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得意,故意扭过身子将湿漉漉的屁股朝向姚二,扭腰摆臀不说,还用手指掰著臀肉朝外分开,露出里头一张一翕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来。
卖油郎一面怒目圆瞪死死看著那处勾引人的地方,一面手下动作不停,狠狠撸动巨屌,好似在为武器上油好大杀四方。
几番动作之下,姚二隐有射精之意,便乾脆将那小药童作怪的屁股摁在床上,大掌狠狠揪住肉乎乎的臀尖,把龟头抵上了骚浪的菊穴,噗滋噗滋射出精液。
方大少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发出一声惊呼,那蛮夫手劲大,揉他的屁股又把巨屌插在臀肉中,抵著小穴射精。虽说有色心,可这般亲密他从未有过,当下软倒了腰,前头的阳物也跟著射了精,射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夹著屁股,轻轻扭腰,让穴口那圈肉挤压卖油郎的大龟头。
第二回
姚二吸了一口气,大掌拍向方少爷的屁股,想让他鬆一鬆屁眼,不要发骚。
方少爷被这一掌拍得臀尖泛红,腰眼一软。方才被姚二射在屁眼处的精液和方少爷自己的精液混杂一处,将屁股弄得一片污糟。方大少刚射了精,身子无力,索性两腿分开,大大方方露出那沾满卖油郎阳精的嫩红穴口。姚二刚泄过一次,阳具却并没有消萎,依然挺立著,方大少看著眼馋,勾起双腿缠上卖油郎结实的腰板,挺著身子让穴口贴上巨屌。
“操我,姚二郎,快操操我!”这小药童恁是勾人,屁股肉软软滑滑,夹著巨屌左右扭动小腰,姚二也不好受。但心中总有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往前一步,否则就要万劫不複。
姚二咬住舌尖,勉强恢複了一丝清明,正待抽身,那小药童似乎料到一般,摇臀摆尾扭著屁股追了上来,紧贴著巨屌起伏的筋脉,用软热的穴口上下磨蹭。
那穴口肉乎烫热,仿佛一张小嘴吸著姚二的阳具,让他舒爽不已。此时药劲又涌了上来,姚二再不能坚持,低吼一声捧起方大少的肉屁股就要把龟头往里挤。可他那驴屌大的阳具如何是方少爷这种处子能承受的,方少爷只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身骚劲顿时散尽,哭嚎著要挣脱。
然而落在姚二眼里却又是另一副淫荡场景,这小药童一面哭啜,一面扭动著白嫩的屁股,岂不是在勾引自己!他当下更要往里突进,只是肉穴著实太过紧窄,一时不得法门,卖油郎戳刺数下都未能进入,急躁起来,挥起大掌啪啪扇了两下方少爷肥软的屁股。
卖油郎的手掌粗糙,手劲也不小,这两下打得方少爷不由有些懵,而后又委屈又害怕,他见那姚二还待提枪蛮干,抽著鼻子呜呜咽咽道:“慢……慢著,你这般蛮干是进不去的,还需要做一番扩张。”
姚二闻言停了动作,一脸困惑,他此前毫无经验并不懂如何扩张。方大少没有办法只好回想著从那些小倌处讨教的方法,伸出两根手指自己舔湿了,探入穴里抠挖。
而姚二就在一旁挺著鸟观赏方大少的动作,原本是让这个蛮人来服侍自己,如今反而落得个狼狈境地,方少爷何曾受过这般委屈,憋红了眼睛,心里狠狠骂道,这个卖油郎真是岂有此理!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始终不敢停,他若不好好扩张,只怕今日就要被这卖油郎的巨屌操劈了。
等到穴里分泌出淫液,手指插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方大少才停下动作。“你且试试吧,轻……轻点!”
这蛮夫话还没听完就贴上来要把巨屌往他屁洞里塞,方大少疼得嘶嘶抽气,可还是只能吞进半个龟头。
“恁个要人命!不要了,我不要了!”方少爷又想反悔,哭著鼻子手脚并用往床榻外爬。
姚二一手抓住他一边脚踝,往外一分,方才吞了半个龟头撑出一个圆洞的肉穴暴露无遗。姚二盯著那肉穴,无师自通,把头埋进肉屁股里,舌头戳刺著穴肉。
方少爷从未见过如此玩法,既觉得蛮人就是蛮人如此污秽不堪,又觉得肉穴被抚慰得十分舒爽,腰也软绵绵地塌了下来,那股骚劲又回来了,嘴里哼哼唧唧发出些暧昧模糊的呻吟。
姚二将那肉穴舔得鬆软骚浪,汁水横流。又换上阳具,抵住穴眼,往里突进。甫一开始,依旧有些困难,但方大少被舔屁眼舔出了趣味,穴肉层层迭迭蠕动著夹道欢迎,硬是将那巨屌吞进了半根,这半根巨屌戳在方大少腹里,竟是印出了一个形状。方大少翻白著眼去摸那突起的腹部,喃喃道:“好大……”
姚二为这药童的痴态所动,一挺身,将余下半根屌一并捅入,直把方少爷插得魂灵飞天,眯瞪著眼睛半昏了过去。
姚二看那药童神智不清,但肉穴却自发吞吐著,便晓得无甚大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不懂什么技巧,此刻又被猛药影响,只知道凭著劲蛮干,每一下都要捣到屁眼最深处。
方少爷被卖油郎猛烈的操弄干得清醒过来,肠道仿佛被劈开一样,由著一柄利剑在其中穿刺,肉穴的细微阻力在姚二巨屌攻击下完全不堪一击,只能任由他抽插其中,把肉穴插得汁水淋漓,淫液四溢。
几番操弄后,方少爷渐渐品出了些趣味,屁股里泛出些酸麻酥痒和过电一般,尤其是巨屌用龟头直戳穴心的时候,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加明显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好哥哥,慢些个,受不住了!”
方大少被操得满口胡言乱语,一会儿哥哥一会儿郎君,姚二却并不怜惜他,一路猛干,似要把他的屁股干穿。
“啊啊!要去了!”方大少忽地媚叫一声,弓起身子,绞紧了屁股,泄出了阳精。姚二被他一绞,猛冲几下,也跟著射在了肉屁股里。
之后,姚二又干了几轮,直把方大少操得没东西可射,药劲才算过去。等他拔出巨屌时,方少爷的肚子早就鼓囊囊射满了精液,整个人爽得意识涣散,两腿被操得合不起来,屁股洞里汩汩吐著浓精。
姚二帮著方少爷草草擦了擦溢出的精液,仔细看了看肉洞,虽说红肿凄惨却并未见红,鬆了一口气,搂著昏睡的人一起睡过去了。
如此说来这方少爷的屁股倒也算得上宝器,初次承欢便能吞下卖油郎的巨屌,还从中得了趣味,这正是所谓丁三配二四,此乃绝配也!
第三回
卖油郎开了荤之后也算想清楚了,那命言说的是不可近女色,并没有说不能近男色,或许老天爷一开始便是要让他走后门。
况且这小大夫著实勾人,整日缠著他颠鸾倒凤,偏偏骚浪之中又带著些娇憨,姚二心里也不舍得离了小药童,便又在医馆逗留了几日,日日与方少爷胡来。
两人都是身怀淫器的人,在床事上无比合拍不说,那小药童还时时想出些让卖油郎目瞪口呆的点子来。姚二也由著他玩,卖油郎是个老实的,占了药童的身子便会对他负责到底,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俨然是将方少爷当做了自己的媳妇看待。
比如此刻,小药童端著药碗说要给卖油郎看病,裤子却没穿露著大半个被操熟的骚屁股。姚二心知多半又是这小大夫想出的新玩法,顺水推舟配合著对方躺去了小榻上。
小药童在卖油郎身上摸来摸去,美其名曰寻找病症,实则是摸著姚二一身腱子肉暗自发骚。方大少作怪的一双手顺著卖油郎结实的腹肌一路滑进茂密的黑丛中,抓住了那沉甸甸的巨屌,凑近上前嗅了嗅,又上下摸了摸,装模作样道:“卖油郎,我可找到你这病的症结所在了!寻常阳物怎会如此巨大,必然是有脓肿在其中。”
姚二见这药童演得似模似样,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盯著他的巨屌,时不时吞咽口水,便是馋极了的骚样,心中觉得小药童好笑又可爱,配合道:“那该如何是好?大夫可要救我啊!”
方少爷吞了吞口水道:“自然,救死扶伤乃是我职责所在,你莫要害怕,且看我将这脓肿吸出!”边说,他边用手扶起卖油郎半硬的巨屌,指尖顺著柱身往下撸,将一层包皮褪下些许,让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完全露出,轻轻用嘴唇贴著龟头吸啜。
这巨屌腥臊味浓,方少爷边舔边感觉肉穴敏感地蠕动,一时间情动非常。
见小药童用嘴包裹著巨屌卖力吸舔的骚样,姚二也起了坏心:“大夫,你这法子不行,将我的屌越吸越肿了!”
方少爷沉醉在巨屌的骚气中,口含大屌含糊道:“就……就是如此才对……肿到最大……就能消了……”
“你瞧!这就变大了!”方大少又是一个深喉,吐出阳具,只见阳物硬如铁块,上头还沾满了晶莹的口水,淫糜非常。
方少爷瞧著这柄巨器,馋得不行,早已湿润的后穴绞动著想要吞下巨屌。他抬起屁股跨坐在卖油郎身上,两手掰开肉乎乎的臀肉,对准那硬如铁的巨屌狠狠坐下去。
巨屌如一柄劈山斧直捣穴肉深处,将整个骚穴操了开来,方少爷只觉眼前金星闪烁,酥麻的感觉从屁股心蹿到天灵盖,脚下一软,便直直往下坐倒。
“啊!!”这一坐使阳物插得更深,抵在穴眼那儿似要操破肉穴一直顶到肚子里一般。方少爷昏沉著脑袋,喃喃道:“这大屌要把我的肚子弄破哩……真是病得不清,待本神医再努力一番,就好叫它消肿……”
姚二见这小药童明明已经被大屌插得神志不清,却还记得那些胡诌的桥段,不仅口中念念有词,动作也没停,努力抬著屁股让肉穴套弄巨屌。不知为何便觉得他可爱得很,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住了小药童的嘴唇。
“小大夫辛苦,叫我于心不忍,这便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姚二挺腰操干起来,卖油郎腰肢结实有力,经过这几日放荡,对情事也略有领悟,巨屌在肉屁股中深浅交错著抽插。直把方大少干得足尖绷起,口中喘息不断,宛若一尾脱水的游鱼。
卖油郎抓起榻边的药碗,将碗中棕色的药液尽数淋在方少爷白嫩的身上,药汤有些凉了,方少爷一个激灵,粘著药液的乳尖轻颤,他抬高胸部将乳头凑去卖油郎嘴边:“此药汤对你的病大有益处,你且……且喝了它。”
姚二见那乳头殷红诱人,嫩生生地可爱非常,大舌一卷便吸入嘴中。那药是用来给他固本培元的,有些微苦涩,但粘在方少爷的乳尖上卖油郎便觉得甜美非常。他用口含住乳头,舌尖上下拨弄,方少爷登时难以招架地发出呻吟:“这舌头好生灵活……要、要去了!”
说罢,方少爷身子一颤,泄出了阳精。姚二鬆开口,只见那乳头已被吸得如红樱桃一般,缀在小大夫的胸膛上,他也未曾料到不过是吸了吸乳头,这小药童就射了,竟是如此敏感。
“小大夫劳累了,接下来便全权交给我吧。”姚二吻了吻方少爷汗湿的鬓角,双手揉搓著他的肉屁股,一个挺腰将巨屌埋入骚穴之中,大操特操起来。
方少爷感到屁股里被巨屌操出了一滩水,快感与羞耻席卷而来,不知不觉间涕泗横流,呜咽著让姚二慢些。
卖油郎心念一动,低下身子,捉住方少爷的唇浅浅啄吻,让方少爷伸出舌头与他交缠。
“小大夫,咱们一起!”弄了几百下后,姚二咬著方大少的唇,一个大力挺身狠狠撞进肉穴,似要将这骚穴干穿,继而低吼一声将一大股阳精射入方大少体内。方少爷昂起脖子,承受体内射精的欢愉,嘴中还不忘他那些桥段:“你瞧,如此是不是消肿了。”
卖油郎亲了亲小大夫卖力的肉屁股,笑道:“是了,多谢大夫。”
大干一场后,方少爷筋疲力尽,昏昏沉沉想要闭眼,姚二却没有将巨屌抽出,反而搂著小药童倚靠在榻上,浅浅地厮磨穴口。方少爷实在困倦,懒得管那插在体内的巨屌,勾著卖油郎的脖子便睡著了,并未察觉两人交颈而眠的动作是多么亲密。
第四回
两个人纵欲多日,方少爷的肉穴早已被姚二的一杆驴屌操了个通透,以至于看见姚二此人后穴就忍不住流水。他一面觉得情事果真快活无边,一面又觉得自己竟被一个粗俗的卖油郎迷了心窍著实丢人,一番纠结之中,恰巧方家传了人来寻他。方少爷寻思著便决定先远著姚二几日,整理自己的心思。
姚二不知方少爷身份,只以为他家中有事,待方少爷一走,姚二也就回家去了。可过了数日,也不闻小药童音讯,卖油郎止不住思念,来到医馆询问,大夫也只说不知。他心下焦急,恐怕药童有何不测,可恨自己只知晓这处医馆,除此之外两人竟是再无联系。卖油郎没有办法,只得守在医馆门口,等那药童回来。
另一厢方大少却不知有人正痴心等候,他此刻可谓自身难保。方少爷先前因为见不得人的爱好,与家人推脱著过几年再谈成家立业的事,可方老爷不知为何,忽而改变了主意,为他说了一户扬州富商的女儿,急忙叫他回来也是为了准备迎亲事宜。
方少爷当下懵了,他屁股里还含著男人的精液,怎么好与女子成婚。他自然不愿意,大闹了一场,可原本溺爱他的家人在此事上却绝不妥协,方老爷甚至将他直接关了起来,方少爷隐隐明白大概是自己隐秘的喜好暴露了。
他也很想顺从家人的意思娶妻生子,可被巨屌操开的他如今不玩弄屁眼就无法射精,对著女人更是硬不起来,这副淫浪的身子娶了妻,岂不是让人守活寡?他可做不出这样的事。
方少爷被锁在房里,只等日子一到就押他去扬州迎亲。他心中苦闷不已,想起前些日还与那卖油郎浓情蜜意,如今却突逢变故。他这骚贱的身体也难以抑制地想念起卖油郎的巨屌,即便方少爷先前还未对姚二生出情意,现下日日思念却也有了几分留恋不舍。他想念卖油郎粗糙的掌心,结实的胸膛,更想念那杆狠操他浪穴的巨屌。
他一边委屈,一边伸手摸到臀缝,感受到那肉穴热情的收缩,将手指狠狠塞了进去,抽插了几下觉得穴内瘙痒无比,淫水也动情地流了出来,便翻出从前爱用的假阳具狎弄,可不过插了数下便觉得索然无味。这冰冷冷的玉势哪有卖油郎的巨屌厉害,那姚二每次都要一路操到他骚穴最深处,蛮劲又大,操得又快又狠,不把他操射都不肯罢休,让他又爱又恨。说起来这个粗人对他倒是真心实意,他有时嫌床板硌人,姚二干脆就让他睡在一身腱子肉上,还帮他扇风,好让他睡得安稳。
这下可好了,他帮这卖油郎开了荤,不消几月把他忘了,到时候这巨屌也不知道便宜了谁!方少爷越想越气,到后来竟是委屈极了,只感觉自己一腔辛苦都为别人做了嫁裳。
那卖油郎没了他,想要什么浪蹄子都易如反掌,可他这小嘴儿却已然被姚二养刁了,以后没了巨屌好叫这浪花解馋,可如何是好……
方少爷闷闷不乐,把玉势丢到一边,颓然躺倒在床上,心中生出了些许酸闷的情意,他尚且不知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他还不愿意与姚二斩断瓜葛,一想到那卖油郎会操著别人,抱著别人睡,就愤恨心酸。不行,他可不要让别人捡了便宜!方少爷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
傍晚时分,小厮从窗口送了饭来,方少爷吃了几口,忽然弯下身子,捂著肚子直打滚。那小厮吓傻了忘了老爷吩咐过不准开门,赶忙跑进屋里搀扶少爷。方大少顺势拿碗碟敲晕了小厮,换上小厮的衣服,偷摸著从后院翻墙跑了。
他一路直奔卖油郎的住处,然而对方却似乎并不在家。满心欢喜落了空,方少爷只得蹲在茅屋旁的草垛上,踢著泥巴。
这个臭卖油郎,大晚上不在家,怕不是被哪个骚货给勾走了!妄他还念著这蛮人,只怕人早把他忘了。方少爷气闷不已,一边把草垛踹得乱七八糟,一边在嘴里骂咧咧:“臭卖油郎!死负心汉!”
他正骂著,忽而被人从后头一把抱起,掼在了那人厚实的肩背上。
“啊!你这蛮人,快放我下来!”方少爷不停地蹬腿挣扎,卖油郎却压根不管,径直推开院门,把人压在了院子中间的石磨上。
方少爷被按在磨盘上无法动弹,后背方才被压得有些疼,他委屈极了,伸手推姚二:“你不是有别的浪蹄子了,还压著我做什么!”
姚二被他骂懵了,他等了半月,终于抓住了人,方才一激动只想著把人牢牢圈住,好叫他不能再从身边逃走,没注意到方大少的情绪。姚二也著实是冤,他怎么能想到方少爷就因他晚归了一会儿,便觉得他在外头有人了。
卖油郎既想好好教训一顿这销声匿迹半个月让他好生担心的小药童,又想把人圈在怀里好好疼爱,便啄吻著方少爷劈啪掉泪的眼睛,好声好气地解释:“可别污蔑我了,我可只有你这一个浪蹄子。”
“那……那你为何大晚上不回家!叫我好生苦等!”方少爷撅著嘴吸鼻子,扭头躲开姚二的亲吻。
卖油郎被他气笑了道:“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若不是小大夫你抛下我一去不回,我怎会在医馆门前苦苦等候,误了回家的时辰。你才是叫我好生苦等!”这小大夫倒是怪起他来,姚二也是有气性的,放开了方少爷,不理他。
方大少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又听得此人竟一直等著自己,心中既感动又愧疚,讨好般地用身子去蹭卖油郎。
姚二却还想晾他一晾,并不理会他。方少爷厚著脸皮去捉他胯下的巨屌,软著声音道歉:“我错了,姚二郎要怎么罚我,我都心甘情愿。”边说边用脸颊蹭著姚二的巨物,姚二一见他这副骚样便忍不住了,一把剥了方少爷的裤子,让他撑在石磨上,将白嫩的大屁股高高耸起,一边一掌拍得红彤彤,道:“浪蹄子快把肉屁股捧起来,让我好生瞧瞧,这几日有没有发骚去找野男人!”
第五回
方少爷惊叫一声,感到屁股在大掌的拍打下隐隐泛出湿意,他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粉嘟嘟的臀肉便如碧波一般荡漾起来。方少爷上半身趴在石磨上,努力抬高屁股,一手一边掰开臀肉,让那骚浪艳红的肉穴如同花蕊一般盛放,那骚屁股动情地开合著,他放肆地剖白道:“没有野男人,浪蹄子的骚屁股只给姚二郎一个!”
姚二伸出二指探入肉穴,果真紧致非常,看样子便是自己玩弄也不曾有。穴中虽有分泌淫液,却仍显得干涩,姚二用手指捅了几下,没有把它捅开,担心换上巨屌之后会伤了方少爷,便将盛油的葫芦取来,葫芦嘴有两个指节长,头部略有弯曲,倒是非常合适此处。
穴中少了手指戳弄,方少爷有些焦急地扭动著屁股,卖油郎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臀尖:“小大夫莫急,等夫君给你开开屁股。”
方少爷还没听明白便感到一个略微坚硬的物什抵住了肉穴,破开穴肉直往里挤。他一撅起屁股,那葫芦里的油就源源不断往肠道里灌。
“你做什么,怎么凉嗖嗖的?”腹中冰凉的液体让方大少惊慌失措,扭著身子想要甩开那东西,却不料这番动作反而使穴肉越吸越紧,仿佛一张贪食的小嘴紧咬著葫芦嘴。
卖油郎摸著方少爷光滑的脊背,安抚他:“小大夫穴里太紧,我倒些菜籽油帮你开开骚穴,好叫我这大屌操得顺畅些。”边说边握著葫芦底部让它插在那浪穴里转了一圈,惹得方少爷又是一阵淫叫。
等到一整个葫芦的油都灌满了屁股,卖油郎才将葫芦取下。甫一拔出,艳红的穴口便迫不及待溢出了晶亮亮的菜籽油来,翕动之间水光泛滥令姚二眼热心跳。
卖油郎伸出三指就著菜籽油润滑,一下便插入穴里,肉壁里满是油液,触感滑不留手。方少爷感到腹中鼓鼓囊囊灌满了液体,不适之中又夹杂著诡异的充实感,加之卖油郎的手在他体内肆意抠挖,忽而触上一处软肉,整个骚穴便抽动一般绞紧了。
“唔!”方少爷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抖著屁股两股战战。
“摸到小大夫的骚心了?”卖油郎坏心地继续戳弄那处,电流一般密集的快感让方少爷浑身颤抖,几乎没有支撑的力气,只能趴伏在石磨上,撅著屁股任由它被卖油郎玩弄得肆意流出油来。
“小大夫的屁股咕叽咕叽地在出油呢!我若带你去卖油岂不比担著油桶方便。”卖油郎贴上方少爷的后背,咬著他的耳朵与他形容:“到时候便把你这骚穴灌得满满当当,哪家若有要卖油的,小大夫就把屁股掰开,只管让他们自己来取。你说好是不好?”
方少爷不禁按著卖油郎的话想像起来,他的屁股肉一定会被卖油郎狠狠掰开,像是个物件一样盛装著满满一肚子的菜籽油,当著旁人的面袒露骚穴,让那各式各样的瓶罐插到穴里去接油,屁股里不停发骚,骚得他难受得不得了,他像是母狗恳求卖油郎快快操他,扭动著油汪汪的屁股,如同此刻一般。
方少爷动情极了,发出猫儿叫春的声音,求著姚二:“姚二郎,快弄弄我呀!小嘴儿在流油哩!”姚二将手指抽出,油液立时混合著淫水滴滴答答顺著方少爷的腿根一泻而下,他干脆将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方少爷的屁股上,油汪汪两瓣大屁股,又软又骚,真让他爱不释手。
卖油郎玩够了,将裤头解开,那阳具也已经硬如铁杵。许是油液太过滑腻,巨屌一抵上肉穴,便打滑著错开,姚二倒是不急,只是方大少馋得不行,以为卖油郎又在逗弄自己,干脆伸了手去捉那巨屌,迫不及待地要往屁股里塞。
因著有菜籽油润滑,那巨屌一路气势如虹,破开菊门直直往骚心里干。方少爷被操得好不爽快,抬著脖子吟哦不止:“唔,干到骚心了!好喜欢!”
卖油郎一面掐著方少爷的腰杆猛干,一面凑上前去咬他的舌头。两人舌尖勾缠,如同淫蛇交尾一般,动情地交换唾液,发出羞人的水声,正好与下身那油液滋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浪荡。
卖油郎操弄的力度颇大,到后来方少爷两腿都撑不住,索性直接躺倒在石磨上,日久经年的磨盘经不住两人折腾,发出吱呀的声响,竟是被姚二操弄的力度推动了。
方少爷此刻还躺在磨盘上,石磨稍一偏转,他的身子也跟著偏了,姚二的阳具却没有偏离操干的方向,直直往里头顶,顶到了平日万万不会操到的地方,直把方大少爽得泪眼朦胧。
姚二操著方少爷,眼见他胸前的乳头好似擦破了一些皮,像是方才趴在石磨上磨蹭的,有些心疼地含住破皮的乳头亲吻,那方少爷舒服极了,脚趾都蜷在一起,整个人勾缠在卖油郎身上,淫猫似的撒著娇:“唔……姚二郎,这边的奶头也要哩!”
姚二便用舌尖撩著一处奶头,手指捏著另一处,身下的巨屌狠捣那汩汩流油的骚肉洞。让这浪蹄子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痕迹才好,看他还敢不敢音信全无。
又弄了百来下,卖油郎感到快去了,揪著方少爷的乳头问他:“快说,你是谁的骚蹄子!”
方少爷早已射过两回,此刻正爽得神志不清,呜呜啊啊竟是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说了,我便射给你!”
“是姚……姚二郎的!啊……射!都射给我!”方大少抖著身子高喊道,一边喊著竟是又丢了一次。
卖油郎顺势往里一顿猛插,将精华尽数挥洒其中。
一番浓情蜜意后,方大少终于想起了来意,只是他还未开口,卖油郎先拿出了一袋银子,道:“我听闻你家中出了事,这些银钱先拿去救急。”
方少爷抱著银子,再是不谙世事,也明白这些钱并不是区区一个卖油郎可以轻易拿出的。这粗人怕不是拿了全部家当来救济他,真是傻到家了!若他是个骗子,可如何是好!方少爷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一时间又酸又闷,眼泪不要钱一般往下落,方才若还有什么顾虑,此刻也已经全然打消,他哽咽著抱住这傻子道:“姚二郎,我们私奔吧。”
而后便把家中逼迫成亲,将他关在屋里不准旁人接近,他又是如何逃出的一股脑全说了,只瞒下了方家大少的身份没说。方少爷也不是诚心欺瞒,一来两人马上要离开,方家大少的身份也做不得数,二来欺瞒了许久,也怕姚二生气,横生枝节。只是方少爷却不知,他这一瞒便惹下了无数事端。
姚二听了方少爷所言一时间心疼不已,将怀中人紧紧搂著,又是好一阵关切。两人最后说好由水路行到北面,投奔姚二本村的一位兄弟,两人原想著即刻启程,只是联系渡船也要一些时日,便决定还是先让方少爷回家去,待三日后在渡口汇合。方大少想正好这三日里他也回去准备些银钱,总不能去到北面还让姚二担油叫卖,最好还是开个铺子,省得他老出去抛头露面平白惹了哪家浪蹄子来。
第六回
方少爷回了家,见那小厮还昏迷著被他绑在床上,心下鬆了一口气,应当没有人发现他私会卖油郎的事。
待那小厮醒后,方少爷威逼了一番,便也不敢声张。与姚二心意相通后,方少爷此刻也不怕什么了,横竖三日后他便离开此地了。
然而方少爷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动向,方老爷都看在眼里。他在外逗留的那三个时辰,方老爷也早就知晓,气得当下摔了一个茶盏,破口怒骂:“这个孽子,居然真的敢和卖油郎私奔!真真丢尽了方家的脸面!”
方老爷身边一青年立刻上前劝慰:“方大少想必也是被那卖油郎蛊惑,方老爷只管照我的法子去做,三日之后定叫方少爷死心。”
方老爷点点头,心力交瘁,也不愿多说,挥手让人出去了。
那青年一出门便换去一脸谄媚,露出狼子野心来。若是方少爷在此处,定会诧异他的好同窗怎会为他父亲出谋划策?
其中隐情却要从这同窗的家世说起,这同窗原是青州知州外室所生,因那知州夫人乃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便只能养在远方亲戚处,这远房亲戚恰是本地一乡绅,因而这同窗才能与方少爷等纨绔厮混一处,可此人不甘寄人篱下,听闻当朝三王爷沉迷房中秘术,他又恰好在一江湖人士处得到半本秘笈,里头记载都是房中秘术,其中便有一移花接木之术,可将他人的阳具移接给王爷,眼下便只缺一威风阳物,就能万事俱备。
原本这种万中无一的巨根是很难寻觅的,可方少爷先前让此人牵线搭桥,那卖油郎恰恰就是千载难逢的巨物,此人便干脆想出一招离间计,既可卖方老爷好,又得了卖油郎的巨根,正可谓一石二鸟。观此事各种缘由,真不知该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命数,还是说世事难以预料。
三日后,方少爷如约从府中出逃,可一直到日光大亮,卖油郎也未曾出现。
他心中隐隐不安,想要去卖油郎的住所寻他,到了那破茅屋,里头也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模样。方少爷浑浑噩噩回了府中,犹不相信卖油郎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可此时方老爷却拿出一纸文书扔给他看。
那文书写得清清楚楚,姚二拿了三百两银子,自愿离开,永不回来,底下还有那卖油郎的指印,作不得假,鲜红地刺著方少爷的眼。
“好你个姚二,不过区区三百两就将我卖了!”方少爷当下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那文书上。
三日后,一艘大船从渡口离开,听说是方家少爷要去扬州娶亲,那船上张灯结彩,远远望去好似著了火一般,真真是令人咋舌。
方少爷痛斩情丝,可那卖油郎究竟去了何处,便要说回三日前,原本是姚方二人约定私奔的日子。那卖油郎自然没有辜负方少爷,早已联系了船夫,只等约定的时间一到便去渡口。
只是他还未出门,便来了不速之客,此人正是方少爷的同窗,那同窗将方少爷的隐瞒身份、买通大夫诱使卖油郎破身的事和盘托出,姚二当下心神大震,同窗见他表情自认为十拿九稳。可当他拿出钱财要姚二签那文书时,姚二却又毅然拒绝,直言自己并非背信弃义之徒,就算方少爷真的有所隐瞒也要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同窗见离间计不成,便干脆让方老爷派他的家丁将这冥顽不灵的卖油郎打晕绑了,抓著手指硬是画了押,匆匆塞进船舱便朝京城驶去。
等姚二醒来,周围便是黑黢黢一片,耳边有水波的声音,摇摇晃晃,竟然在一艘船内。他料定自己定是被那人骗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绑了自己究竟图什么?莫非是要对方少爷不利?
等那同窗过来给他送饭时,姚二虎目圆睁,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若想用我去要挟他人,你是打错主意了,我虽落入你手,大可以自尽,让你的盘算落空。”
说著便要咬舌自尽,那同窗吓极了,立刻用手去掰卖油郎的嘴,好险并未让姚二得逞。
同窗不敢再让他开口,直接用布塞了姚二的嘴,为了防止姚二又出幺蛾子,干脆把卖油郎的衣服也用剪子绞了,直接赤身裸体扔在船板上。
卖油郎的阳物也因此袒露了出来,虽然还是疲软的状态,却也有一掌余长,看得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巨根。
那同窗甚为满意,道:“卖油郎,我也并非想要害你性命,不过要借你这阳物一用。要怪就怪老天爷,让你生了这么个奇物。”
姚二这才恍然,原来一切都是自这命根而起。他那师父所言非虚,他终有一日要因这巨根而死。可姚二并不想就此认命,方少爷还等著他,他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姚二在船舱里拘著,不知时日,便靠听甲板上的脚步声来推测。估摸到了第三日,水声渐缓,人声却鼎沸起来,他便料想应当是到了渡口,只是不知道是到了目的地还是稍事休息,无论如何对他而言这都是个好机会。
姚二想著他装作发病,绑他的人定然惜他性命,找大夫来诊治,他便可以趁此时机寻些漏洞。可还未等姚二开始行动,甲板上忽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下一瞬,姚二头顶的木板竟直直破了一个大洞,那绑了他的人被一紫髯如戟的侠士提著腰带扔了下来。
侠士挥剑斩断了姚二身上的绳子,他便先去找了衣服穿上,隐约听到侠客问绑他的人秘笈何在,那同窗瑟缩著掏出一物递上,哭求饶命。剑客没理会他,直接将人绑了,脱光衣服扔出了船舱,船正停在渡口上,人来人往,此人怕是要丢尽脸面。
姚二猜测剑客应当是来寻找所谓秘笈,救自己只是顺便,但他还是十分感激,向剑客拜了又拜,连连道谢。剑客也是个豪爽之人,只说是举手之劳。姚二心中还记挂方少爷,便准备驾这艘船往回走,那剑客问及缘由,姚二也毫不避讳地说了。
剑客沉吟片刻,忽而问道:“你那相好可是姓方?家在云州?”
姚二点头称是,剑客见他情真意切,反而不忍开口,犹豫片刻才说,他赶来时恰在扬州附近一个码头偶遇一艘大船,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路人和他说是云州方家要去扬州迎亲。
卖油郎立时心头大震,一面想方少爷恐怕被家人逼迫,一面又担心对方早存心思,不过是在玩弄他。
剑客拍了拍姚二的肩膀,安慰道:“无论如何,你且去做个了断,若方公子并非弃你而去,岂不是要抱憾终身?总之,莫要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姚二抱拳谢过,两人便全速往扬州赶去。
第七回
方家的船到扬州已有一日了,照方老爷的意思,一到扬州就应该立刻成婚,免得夜长梦多。可方少爷忽说身体不适,怕把病气传给李小姐,说什么也不肯下船。方老爷年事已高,此行也未能跟随,旁人自然更不好逼迫,于是便在渡口耽搁了下来。
卖油郎与剑客二人日夜兼程,终是赶到扬州。姚二也不愿相信方少爷真的要与他人成婚,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况还有他隐瞒身份的事,都让他如鲠在喉。姚二便化作小厮模样,由剑客相助,混入了船内。
因恰好是晚膳时分,姚二便端著菜,装作是为少爷送饭,方少爷近几日喜怒无常,下人不敢惹他生气,更不敢在方少爷门外晃悠,阴差阳错反而便宜了姚二,竟是一路畅通无阻。
卖油郎刚一开门,一个茶盏便迎面而来,应声摔碎在地上。
“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说了不吃饭!不成亲!别在白费心思了!”方少爷只以为又是奉了方老爷之命来劝他成亲的人,心烦不已。他就算不与那负心汉一处,也不会祸害别的女子,奈何方老爷态度强硬,几乎是将他绑来扬州。
姚二听了方少爷的话,哪里还能想不明白,看来方少爷果真是被逼成亲,心下鬆了一口气,只是先前隐瞒身份的事还要与这小骗子清算一番。
卖油郎不动声色,将头上方巾蒙在脸上,躲去了屏风后面。只见方少爷坐在床榻上嘴中骂著,负心汉,臭男人。姚二心中想笑,只怕这小骗子不知自己被人绑了去,误会他了。
方少爷一会儿想那卖油郎背信弃义,害他陷入如此境地,一会儿又想卖油郎与他在床上那些勾连,顿时心烦气躁,蹬著腿躺倒在床上。他这几日只在房中呆著,故也没有穿外衣,只著了一件轻薄的亵衣,动作之间衣襟已然散开,白皙的胸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乳樱挺立。
姚二见方少爷躺了一会儿,手便摸去胸膛,捉著那乳尖揉搓起来,嘴中发出连绵的呻吟。心中暗骂一句浪蹄子,下身也顿时鼓胀起来。
方少爷哪里知道自己骂了许久的负心汉正在屏风后偷窥,他一边揉著乳尖仍觉不足,翻过身翘起屁股,一手扶著床榻,分开两足,两指探入股间。果不其然触手一片湿粘,都是穴内分泌的淫液。
都怪那卖油郎将他的身子操开了,如今却是片刻都离不得巨屌了。方少爷一面用手指在股间抽插,一面在心中唾骂自己,那姚二如此薄情寡义,弃他而去,怎么还好想著他!
方少爷两股大敞,蹬在床前后围栏上,那私密之处便恰好暴露在姚二眼前,葱白的手指进出之间,穴口艳红的媚肉外翻,吐出丝丝缕缕晶亮的液体,好不淫糜。
姚二看得眼热,取了架上一条丝带欺身而上,将混无所觉的方少爷绑了起来。
方少爷的手尚插在股中,便被反绑身后,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慌张喊道:“你是何人?!”
姚二奸笑几声,因著布巾蒙了脸,声音显得低沉,加之方少爷被反剪了双臂无法回头,竟没能认出姚二来,只以为是来盗取钱财的小贼,一时心慌不已,道:“这位壮士若要求财,尽管自取,我定不声张。”
姚二欺身上前将那火热的巨屌抵在方少爷股间,故意道:“甚么求财,我是见少爷此处空虚,特来为您效劳。”卖油郎一边说一边坏心地顶了顶穴口,那穴肉刚刚被方少爷玩弄过,鬆软不已,他这一顶竟有些破门而入的意思。
方少爷没料到这小贼竟是个采花贼,一想到他要被不知什么贼小操了穴,他便止不住的恶心,可他手脚都被绑著,竟是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
方少爷一边哭喊求救,一边缩著屁眼不让贼人进去。可那贼人哪会怜惜他,啪啪两掌打得臀肉上一阵钝痛,粗糙的手指蛮横地抠挖他的屁眼,淫笑著骂道:“浪蹄子水真是不少,等会儿便喂饱了你!”
方少爷感到肠道里那手指又是插又是抠,恶心得不行,一想到自己这番境遇都拜那姚二所赐,心中绝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姚二,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姚二见自己玩过了头,方觉得后悔,摘了蒙脸的布巾,在方少爷耳边道:“少爷,我在这儿,莫怕这就来救您呐。”
方少爷认出姚二的声音,又是气又是委屈又是庆幸,竟是哭得更响了:“你这负心汉!你这混蛋!竟敢戏弄本少爷,快给本少爷滚开!”
姚二挺著屌,抵住方少爷的穴口上下磨蹭著慢慢插了进去,温声道:“我若是滚了,找谁来满足少爷?”
方少爷的骚穴被巨屌填满,发出一声呻吟,明明舒爽得不行,却还要梗著脖子,与卖油郎叫板:“哼……随,随便什么人都好过你!”
姚二闻言眼中一沉,挺腰往方少爷的骚心发起猛烈进攻:“少爷这般骚,寻常阳物如何能够满足,我这胯下巨物与您骚到滴水的屁股才算绝配。”
“唔……”方少爷被卖油郎掐著腰按在床上操弄,口中尽是些不成语句的呻吟。就算嘴上不饶人,可身子终究是想念的,那骚穴早被巨屌操软了,绵绵密密地吸著姚二的阳物,哪里能看出方少爷嘴上气焰。
姚二自后方进入操了一番,便给方少爷鬆了绑,让他勾住自己的腰,抱著屁股将人拖起抵在屏风上又操弄了起来。这姿势使巨屌插得更深了,方少爷感到身子似要下坠,姚二的巨物又往上顶,两厢一道竟是要操穿了他一般狠戳著骚心,爽得他浑身战栗,骚穴不住地收缩流水。
方少爷被干得足尖绷起,双手缠著卖油郎的脖子,吟哦不止,一面呻吟一面仍不忘威胁姚二:“你若再敢丢了我,我……我便……”
“便如何?”姚二吻了吻方少爷的耳垂,话语间满是纵容。
方少爷偏头狠咬了卖油郎一口,在姚二结实的肩背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我便咬死你这负心汉!”
姚二不觉得疼,反而呵呵笑了:“少爷是该狠狠咬紧我,否则摔下去可不妙。”这卖油郎好不恶劣,竟是放开了托著方少爷臀瓣的一双大手,让人直直往下坠去。方少爷惊呼一声,正被操弄著的肉穴狠狠一缩,可不就是咬得紧紧的,害得姚二逞凶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巨屌被紧致的肉穴吸附,姚二也歇了逗弄的心思,锁紧精关将方少爷压在屏风上顶弄,直把人干得还不了嘴。
方少爷骚心被人猛干,淫水流了一腿,嘴中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喉音,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可卖油郎那巨龙却不见歇,在他肚里生龙活虎横冲直撞许久。才堪堪射出,真真是个冤家。
第八回
两人一番温存之后,姚二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方少爷见姚二身上绑痕犹在,心中更是后悔不迭,原来竟是自己引狼入室,他只当那同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哪曾想过会有这般横祸。
姚二不忍见方少爷这番神态,便又将剑客拔刀相助之事说与他宽心:“这位剑士虽不是特意救我,却恰好说明老天都在相助你我。”方少爷点了点头,可仍然心有余悸:“可恨我竟还觉得你是那背信弃义之徒,真真不该!”
姚二想起方少爷最初隐瞒身份勾引他的事,现下又差点与人成婚,有意想气气他,便道:“我自然不是背信弃义之徒,可有些人却没什么诚信,背著我迎娶娇妻。”
方少爷立时澄清道:“二郎,我能否娶妻你还不清楚么……”
姚二拍了拍他的屁股,假意道:“这我可不清楚,方少爷满口胡言,一会儿是媚药童,一会儿是娇少爷,叫我如何相信?”
方少爷一时口涩难言,这实在要怪他当初目的不纯,满口谎话,可如今他的一颗心早已系在此人身上了,还要他如何证明?
“我承认当初确实欺骗了你,可我的心意并非虚假,你且等著,我证明给你看!”方少爷从姚二怀中起身,打开了床侧的一个大箱子。
箱中放著两套喜服,正是方家为了婚事准备的,可方少爷压根不想娶什么富商小姐,他只想与卖油郎长相厮守。
“姚二郎,今日我便要与你成亲,你愿是不愿意。”方少爷说出此话时不觉得如何,讲完了见那人久不回答,才恼自己鲁莽,一时间满脸通红,抬头一看姚二哪里是不愿意,分明是激动得整个人都呆了。
姚二与方少爷换上喜服,在地上摆起蜡烛果盘,对著高天厚土,广阔大海拜了天地,两人便算是结为夫夫,白首不离。
那套喜服原是为方少爷与富商千金准备的,卖油郎穿著方少爷那套,紧锢在身上并不合身,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愿脱。方少爷穿著李小姐的嫁衣颇为合适,他皮肤白皙,凤眼灵动,带上凤冠真真是个美娇娘。
卖油郎心念一动,唤道:“娘子真是美极,叫为夫看呆。”方少爷顿时被羞得不行,低著头好半晌才叫出“郎君”二字,他从前在床上没皮没臊也曾叫过,如今才羞恼起来。姚二听到这一声,激动不已,含著方少爷的唇啧啧吮吻,两人舌尖勾缠,直吻得快要断气了。
不仅是姚二,方少爷也兴奋不已,吻了没过多久,便倒在床上,四肢交缠起来。方少爷刚想解了衣服,却被姚二拦住,他想看方少爷穿著嫁衣被他干哭的模样。方少爷也由著他,卖油郎便只解开了几个扣,将那对乳樱露出,方少爷肤白,红嫁衣衬得他肌肤更如白雪,两颗乳粒如石榴籽一般红艳。卖油郎用大掌揉著方少爷软嫩的胸脯,将两粒石榴籽在指缝间滑来滑去,夹著乳粒含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搓捻。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方少爷快活极了,媚声喊道:“二郎,乳尖被吃了哩!浪蹄儿好快活!”姚二极尽温柔耐心,一寸寸品尝著他的小少爷,在方少爷腿间摸索抚慰,方少爷感到裙下一阵燥热,肉穴俨然动情开始翕动流水。
刚想伸手自行抚慰,姚二便捉住了他的手,道:“娘子,今夜全交给我如何?”说完便将方少爷的裙子撩起来,埋头进去吮吻起来,姚二顺著腿根一路吻到那对丰软的屁股。方少爷的屁股肉呼呼嫩生生,叫他爱极了,卖油郎两臂一揽,将方少爷的细腰抬起,掐揉著臀肉留下一个个指印。
“娘子的屁股又软又嫩,真是可爱极了。”说罢,姚二还在那屁股上轻咬一口,直把方少爷羞得埋起头来。
姚二玩够了肉屁股,两手把著臀肉分开,只见方少爷股间肉穴一张一合,正是情动的模样,他便乾脆掰开肉穴,将舌尖探入其中,浅浅抽插起来。软滑的舌头不同于手指或是阳物,在其中抽插时,水声阵阵,被人舔舐私处更是有种异样的快感。
方少爷难耐地呻吟道:“二郎的舌头在操我的穴啊!穴里好舒服……再进去些……”
被舌奸了一番,屁股流的水更多了,内里却空虚不已,方少爷脚尖点了点卖油郎的背脊:“二郎,快快用你的巨物操我吧,我等不及了。”
娇妻如此可人,姚二如何还能忍耐,直接将喜服一撩,露出一杆巨屌,对著那被他舔得水光潋滟的穴口,破门而入。
若姚二的巨物是一柄利刃,那方少爷的肉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鞘,巨屌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紧扣在一起,剑归入鞘,去了该去之处,两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仿佛灵魂合二为一。
姚二一面律动,一面与方少爷亲嘴,肉刃破开层层肉壁直操到那骚心里去,抽出之时,肉穴还同小嘴儿似的热情挽留。
“再操到里头去啊,二郎……唔,把这穴操透操穿,狠狠操坏我啊!”方少爷挺著胸膛哭著高喊出声,胸口满溢的喜悦只有更为激烈的情事能够表达。
“如你所愿。”姚二也发了狠一般疯狂地穿刺,一下下狠捣花心,把那穴操得汁水飞溅,媚肉外翻还不够。
射精之时,姚二与方少爷十指交扣,两人喜服交缠在一起,身子也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三日后,听闻方家少爷染疾而逝,这桩婚事自然不了了之。而北方一小城中,一间油铺悄然开张,老板为一对兄弟,哥哥生的高大威猛,弟弟貌若好女,这对兄弟都未曾娶亲,数十年如一日亲密无间,在当地也成为一段佳话。
此一出卖油郎恋上富家子,正是把那假凤虚凰做成真交颈鸳鸯,世俗虽不许,情意却可倾,若遇一心人,三生皆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