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hone经典的短信铃声响起,正咬著豆浆吸管的谢磊动作一顿,纠结地划开解锁,长长的短信内容立刻跳了出来。
「他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露出粉嫩的小……手指在紧窒的……扩张……两根手指……难耐的轻吟……主人,求你,快点进来,小狗狗受不了了……粗大……猛地……啪啪……浊白……喷溅……」
谢磊看的面红耳赤,这时新一条短信已经出现[学长,你今天的h写的特别淫荡啊。]
[你到底是谁!]谢磊握著豆浆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学长不要拿走豆浆啊,看到你咬吸管的样子,我都能想像你的嘴唇含住我的大鸡巴会有多淫荡]看到这条短信,谢磊惊慌地抬起头,但是周围挤挤挨挨坐满了吃早饭的人,很多人手裡都拿著手机,他根本不知道会是谁在暗中偷偷看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谢磊既无奈又有点恐慌,他像做贼一样低下头,偷偷摸摸地发短信。
短信音响起,跳出的图片让谢磊大吃一惊,连忙摀住了手机屏幕,脸涨得通红。
屏幕显示的照片最顶端,是露出一半的肚脐,自肚脐向下延伸的肚毛连成细细一线,从微微鼓起的小腹肌肉,来到白色三角的边缘,那裡刚好露出了一抹旺盛黑色,其他的景色都被白色内裤遮掩,但是紧绷的三角却显出鼓起的形状,粗长的条状物斜著摆在大腿根部,阅过众多小黄兔的谢磊能够看出那是一条出类拔萃的名器。
图片刚好显示了这样一部分,看的谢磊面红耳赤,他偷偷看了一眼,又立刻摀住屏幕,却又忍不住从指缝裡窥探,这半遮半掩的图片,实在是拍的恰到好处,谢磊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反应了,真是羞耻。
[学长是不是很喜欢?]
[谁会喜欢啊]谢磊连忙回覆短信否认,彩信一直在短信记录裡,这么短短几条根本没能刷上去,留在屏幕中的刚好是最精彩的部分。
[如果学长做一件事,我就发更好看的图片]
谢磊很想有骨气地回覆根本不想要,但是,但是,他其实真想看,他已经被自己脑补的「更好看」的图片诱惑了。
[什么事]
[学长舔舔我的鸡巴好不好]
谢磊大吃一惊[啥?去哪儿?]
[是舔我的照片啊,学长心裡想什么呢?真是色啊!]被这个神秘的变态这么吐槽还真是不爽啊,谢磊忍不住吐槽[谁要舔屏幕啊,那是变态才会做的事]
[可是学长就喜欢这么变态的事吧,否则写的文怎么都那么重口味]
短信接踵而至
[学长只要假装拿著手机思考事情,然后把屏幕贴著嘴唇就好,快点,我在看著哦]
真是个聪明的傢伙啊,谢磊虽然这么吐槽,其实心已经砰砰直跳,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握著手机,若有所思地把屏幕贴著嘴唇,屏幕冷硬的触感,却难以阻挡心裡跳动的感觉,真是,真是太羞耻了,可是,他好像感觉到了屏幕裡的东西,下面竟微微硬了。
[学长一定已经硬了吧]
谢磊非常不想承认,所以什么也没回覆。
短信中又弹出一条彩信,裡面的内容更加露骨,但其实却反而不如第一张,因为虽然屏幕上一片肉色,但却加上了马赛克,让谢磊想要吐血。
[学长是不是很失望啊嘻嘻,别著急,学长有亲眼看到舔到,甚至,更深接触的一天]
这条短信让谢磊感觉又失望又隐隐期待,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被这么一个陌生号码每天挑逗著,竟然也不担心。
表面看上去,他是这所大学国防生队伍的一员,未来的军官,久经训练的准军人,英姿飒爽地走在大学裡,形象永远刚毅正派。
但是国防生也是大学生,在除去军事训练的日常生活裡,在没人知晓的网络世界,身为gay的他,还是个肉文大手,专写主受甚至m主角的黄暴蚊,甚至还有不少的粉丝。
没想到有一天,一条短信突然来到了他的手机。
[没想到肉文大手「叫我大鸡鸡」竟然是同学校的学长,真是太有缘了]
谢磊当时既不安又有点期待[你也是x大的?哪个学院]
[学长还真是淡定啊,是不是早有萌萌的腐女学妹认出了你,被你俘获了?]
[才没有那种事!]谢磊连忙否认
[那学长是gay咯]
谢磊不知该不该承认,还没来得及回覆,新的短信又来了。
[学长那么爱写主受,而且受还那么m,是不是学长也是个小骚受啊]
【你怎么这么说话】谢磊很生气,又有点被人戳破心思的惊慌。
【因为我是早就暗恋学长,想狠狠操你的翘……的大鸡鸡学弟啊】
从那以后,这个神秘傢伙就每天都发短信品评他刚写的h,调戏自己,有时候说的话非常露骨,让谢磊脸红,又从不会坦白承认的,有点欲罢不能。
不过今天对方还是第一次发照片,谢磊有种感觉,他们不会就停在聊天的关係上,对方,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那照片真的是你的?】
【学长这么问,一定是看的动心了吧,十八釐米大……胸腹肌,做三千个俯卧撑没问题,学长是不是听的都痒了】
谢磊猛地锁屏,背起背包就走,他怕自己再聊下去会丢脸到在食堂彻底硬起来。
这时又一条短信来到,谢磊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短信
【学长还是去七教室自习吧,我在你经常坐的地方留了一点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谢磊呼吸一滞,他隐隐觉得,这个神秘学弟的手,正在向自己慢慢伸了过来。
x大位于海滨城市,处在城市边缘临海之地,虽然远离繁华,但也获得了广大的校区。新盖的教学楼图书馆实验楼大气漂亮,设施完备,大部分学生都偏爱它们。老教学楼则因是承袭自建国前外国人所建教会学校,所以身处繁茂园林中,建筑偏欧式,说好听的是优雅老派,清幽宁谧,说不好听的就是鬼气森森人迹罕至。
七教室就位于造型别緻的老教学楼中,偏居一隅,如今已经是专门的自习室,这个时间还人迹稀少,当然,人最多的时候也不超过双手之数。
谢磊步履匆匆地向七教室赶去,冷不防一个黑影向他扑来,他本能地接住,转身投进篮筐,远来他已经到了老校区的篮球场边,几个常打球的小伙伴正在玩球。
「学长,来3v3啊」一个长得白白淨淨的高瘦学弟邀请道。
谢磊笑著摆摆手,转身就走了。
七教室连灯都没开,只有阳光透过窗外的茂树投进清凉的馀荫,谢磊快步走到自己常坐的临窗座位,在桌洞裡一摸,便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上面还写著【送给shxz】
谢磊琢磨了一下才明白拼音的意思,脸一红,他打开盒子,不由一愣,裡面是一块软绵绵的布料,拎起来之后才能看出,那是一隻白色的运动袜,他托在手裡,袜子的足底还有淡淡的汗渍,隐约显出脚趾和脚掌的轮廓
短信铃音恰好响起【学长的文裡总是描写小攻的球鞋和白袜,是不是恋袜恋足啊】
[谁有那种爱好]谢磊捏紧手裡的袜子,哆嗦著手指回覆。
[枉我特地换了新袜子,又跑步又打篮球,特地保持新鲜的味道呢]对方回了一个sad的表情。
谢磊看到这裡,再看看手中厚度适中的运动棉袜,低矮的偏船袜款式,他打篮球的时候也爱穿,可是看到自己的袜子,却不会有什么感觉。
然而这时候,谢磊握著彷彿还残留著淡淡馀温的白袜,却好像看到一双白色的篮球鞋在球场上辗转腾挪,球鞋内浅浅露出一抹棉白的球袜,袜子裹著的脚踝细瘦,小腿紧实,曲线动人,再往上,就是穿著红色篮球服的矫健身影,只是他却已脑补不出,因为他刚刚发现,自己竟然把那球袜放在了鼻端,鼻尖萦绕著淡淡的汗味。
他吓的连忙把球袜扔到了桌上。
短信偏偏彷彿长眼了一般恰到好处地到来。
[学长真的没有闻?]
谢磊还没来得及回覆,又一条到来。
[说实话]
谢磊犹豫了。
短信步步紧逼[想想你小说裡写的,主人喜欢诚实的小奴]
[还是,你想故意说谎被我惩罚]
谢磊特别想控制住自己的手指,但是他又忍不住想知道,如果他说了实话,会得到什么。
[闻了]
[怎么闻得]
[就是闻了一下]
[你应该摀住自己的嘴和鼻子,深呼吸,像你写的小说那样,那才能闻到完完全全的味道,我的味道,对吗]
谢磊哆嗦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再次拿起了那隻袜子,他看著那温暖绵软的白色布料,好像那是会让他万劫不复的毒药 ,却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苹果。
他把袜子的脚底贴近自己的鼻子,开始呼吸的一刻就无法控制地沉沦了,身体越过运动裤和裡面薄薄的布料,直直顶在桌子上,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著,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席捲著身体。
[喜欢吗]手机对面的神秘人物兀自不肯放过他,发来这条诛心的短信。
[喜欢]发出这两个字之后,谢磊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摊坐在椅子裡,只是捂著鼻端的白色袜子,像是缺氧的病人在呼吸氧气,呼吸声在安静的教室清晰可闻。
[是不是很想手淫]
看到那个银灰的字眼,谢磊却感觉更加眩晕了,他想,他当然想,他已经被今天发生的一切带到了从没经历过得强烈快感裡,他的身体迫切渴望著发洩。
[但是我不允许]
这条短信的短短六个字眼,却如此沉重地砸在谢磊的心头,让他猛地清醒,楞楞地看著那几个字。
作为小粉红的肉文写手,专写高hsm文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到现在为止,对方到底在做什么,又有什么打算。
这时短信已经追来[喜欢我这样命令你吗]
这条短信刚刚读完,又一条闯了进来
[小骚货]
这三个字过电一样略过谢磊的身体,谢磊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跑掉了,白袜子被他落在桌上,如同一团蛰伏的暧昧幽影。
在他离开七教室之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捡起了那隻袜子,那人看了一眼,轻声低笑,便把袜子迭好,放进了盒子,盖好之后放回了桌洞。
过了二十多分钟,谢磊满头大汗地跑回来,看到桌上没有白色,脸色骤变,连忙跑过去,在他低头检查地面的时候,他猛地停住动作,迟疑地从桌洞裡掏出盒子,纸质的小盒裡放著那隻颜色暧昧的白袜,而在盒盖的背面却多了一句话。
[你逃不掉的,学长]
谢磊捏著那盒子,只觉得一阵阵颤慄,若恐惧,若兴奋,若抗拒,若期待,在他身上海浪般拍打著。
谢磊仓皇逃出七号教室,却刚好接到选培办张干事的电话。
「谢磊,这几天训练情况怎么样?」
「早上三公里,晚上五公里,强度有点大,但是大家还能跟上,就是有一个体能弱项的还掉队。」
「嗯你作为中队长得多鼓鼓劲儿,不能让他们一直拖后腿。」
「是,张干事,我在中队採取帮扶的办法,以强帮弱,让他们结成对子,效果还挺好的。」提起工作,谢磊心中那股躁动劲儿迅速褪去,走在鬱鬱葱葱的校园裡,脸上却满是认真严肃。
「嗯你的方法不错,可以继续实施,不过最近作风纪律也要抓一抓,早上我去检查内务,有几个人的被子又水平下降了,宿舍卫生也一般,你得严格督促,做好迎检准备。」
「迎检?有领导要来?」谢磊立刻集中注意力。
「嗯,军区领导要过来座谈,你准备一下,明早要举行升旗仪式,下午让劈枪方队再练一练。」
「是,我下午就组织加练」谢磊连忙点头答应。
他边赶回宿舍,边给各班主管内务的副班长打电话,进行了一次内务突击检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豆腐块横不平角不直,床架桌洞这些卫生死角也有积灰。
「明天军区领导过来座谈,肯定会参观宿舍,咱们x大国防生不能以这个标准去迎检领导的检查,这不是咱们得作风,各班回去之后抓紧清整内务,晚上我还会检查,必须拿出最高标准,准备迎检。」谢磊严肃地对几个副班长说。
副班长们纷纷拿本把他检查出的卫生问题记下,表示一定要整改。
「队长,来得什么领导啊,这么大张旗鼓的。」和他比较熟的王泉凑过来打听。
谢磊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明天要升旗。」
王泉吐吐舌头:「看来小不了。」
x大的国防生劈枪方阵非常有名,一般只有大领导来才能见到的高规格待遇,一听要升旗,王泉就知道又得把所有不该留的东西收起来,好好整理宿舍了。
谢磊瞪他一眼:「你们班的内务下降的太快了啊,一点内务标兵班的作风都没了,你这个副班长没有尽职啊。」
提到工作,王泉立刻站直点头:「回去我就让他们好好收拾。」
谢磊这才满意离开,通知劈枪方阵准备训练。
劈枪方阵是他们的内部称呼,正规一点叫国旗护卫队,是从四个年级的国防生裡优中选优,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标准,军事素质过硬,文化课又全都及格的优秀国防生,才能加入这支队伍,得知领导要来,他们立刻开始紧锣密鼓的训练。
有长期培训的底子,他们用一个下午就调整好状态,做好了迎检准备。
一天都在忙忙碌碌,到了晚上还得准备礼服擦军靴,谢磊忙乱之中就忘了上午发生的事,而那个神秘人物也似乎消失了,没有打扰他。
第二天一早,国旗护卫队整装待发。大簷帽上军徽熠熠闪耀,照亮谢磊出身大西北生就得刚毅面貌,浓眉若剑,朗目如星,挺直的鼻樑,紧抿的嘴唇,勾勒出一个年轻有为的未来军官英俊的轮廓。
挺括的衬衫上紧紧扎著绿色的领带,外面套著深绿色军装礼服,金光闪闪的松枝领花左侧,麦穗状的礼服花绳悬在肩膀和胸前,熨得线条锋利如刀的礼服长裤,扎进及膝的军装长靴裡,靴子擦的如同镜子一样,都能反光了。
他拉紧带著的白手套,越发显得手指修长有力,握紧自己的指挥刀,下口令整齐队伍后,他便带著队伍来到了出发地点。
此时领导早已经坐在了主席台上,而操场外围则围满了人。
在大学想要组织大型活动,找观众都是个不容易的活儿,往往要各学院强制派人,不过这种需要逼迫观众的活动可不包括升旗,在别的学校嫌少有学生热情参加的升旗仪式,在x大可是人气活动,从围观中挤在前排的都是女生就能略知一二。
庄严的进行曲响起,国旗护卫队踏著鼓点向升旗台行去。
穿著帅气礼服军装的国防生帅小伙们托著八一槓式礼仪步枪,迈著整齐的步伐,在方阵前面,是四个高大的护旗手,共同捏著国旗的四角,走过所有观众面前,而在最前面,便是手握指挥刀的谢磊。
走过主席台时,他一声令下:「向右看!」,所有的方阵成员将枪托一按,扶住枪身,利落地接住枪炳,如同前有敌人般将长枪劈下,闪亮的刺刀刚好停在四十五度,刀锋整齐地闪过一道耀眼眼光,刀尖的高度,枪身的斜度,正步时长腿踢起的高度都整齐一致,军靴落在地上发出咵咵的整齐声响,甚至盖过了进行曲的声音。
而走在最前头的谢磊,抽出指挥刀,刀锋挽了一个漂亮刀花,划出一道利落弧线,稳稳立在他面前,他单手持握,另一手扶著刀鞘,踢著正步走过主席台。
围观的观众早已鼓掌,更有女生尖叫起来,而谢磊只看到领导微微颔首,他知道这一次又得到了领导的认可。
不过还没到鬆气的时候,「向前看」口令下达,收枪上肩,护卫队又恢复到了行进状态,在升旗台前,随著他刀横斩一下,护卫队自动分成两组,行进中围成v型,将升旗台护在中间,护旗手护著国旗来到升旗台,悬挂完毕,微微做了个手势示意,谢磊高举指挥刀一声令下:「升国旗,敬礼!」
无论视察的领导还是围观的大学生,都肃穆站好,谢磊行持刀礼,护旗手行举枪礼,主席台上除了军区领导敬军礼,其他人则行注目礼,庄严肃穆的国歌声中,国旗冉冉升起,在国歌结束时恰好到达顶端。
一场升旗仪式终于结束,谢磊低声下令,国旗护卫队悄然集结,离开了操场,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这群看上去庄严神圣的国旗护卫队成员,来到换衣服的教室后立刻洩了气,高度紧绷的精神和身体都放鬆了,一个个扯著领带解开领口,粗暴地拉开衬衫的扣子,而在脱衣服的时候,有的人上身还齐整,却先脱下又热又闷的军靴和裤子,结果露出结实的双腿,看上去简直是制服诱惑。
谢磊偷偷瞄了几眼,假装若无其事地扯开领带,但是当他掀起放礼服的盒子时,却发现上面多了一件之前没有的东西,一件来自神秘学弟的「礼物」。
那又是一块白色的布料,不过不是袜子而是内裤。正面是看似普通的白色三角,但是翻过来,后面却只有两条带子,像是把整个后部掏空,只留下边缘一样。
后空内裤。
谢磊连忙把它是团成一团扔回盒子裡。
没想到这种只在小黄盘裡看过的特殊内裤,就这么真实出现在自己面前。
「学长,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在身旁换衣服的学弟李悦边换衣服边问他。
「哦,没事。」谢磊连忙摆摆手。
「那怎么不换衣服啊。」」李悦好奇地问。
「额,张干事一会儿找我有事,我等会儿再换。」谢磊找了个理由。
「那学长我先走了啊,上午还有课。」李悦背上书包转身就走了。
很快大部分学弟都赶去上课,和谢磊同是大三的则课程较少,上午基本没事,不是见对象就是泡网吧,很快这间教室就空空荡荡的,只剩谢磊一个。
这时他才终于敢拿出手机,一条短信在他升旗的时候已经到来。
[学长,这样的内裤,我只要脱下你的裤子就可以操你了]
[学长,穿上它,到镜子前,拍一张背影发给我]
[做到了会有奖励哦]
谢磊回覆[你怎么进到这裡的]
[你们每次升旗都是这间教室,又没人看著,警惕性太低了]
谢磊没有回覆,这间教室属于体育系的教室之一,房顶上其实就是主席台,两侧都有门锁著,只有上体育课和操场有活动的时候才会开,大家确实没有太多提防。
[穿上让我看,一会儿第一节体育课就要开始了]
谢磊看著被他揉成一团的布料,回覆短信[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让你像你小说的主角一样爽]
[我现在像不像你的小说裡那些变态小攻]
[我就是你一直期待的那个坏主人]
谢磊看著接连而来的短信,心裡直跳,最后一条只有三个字,却直直戳中了谢磊的心。
[穿上它]
谢磊哆嗦著脱掉衣服,他的手也在哆嗦著,拎起那一条布料,他抬头看著教室牆上放著的镜子,这面镜子本是室内体育课用的,此刻却映出空荡的教室裡,赤条条的谢磊。
高中时候他就热爱运动,成为国防生之后,进过系统的体能训练,更是练出了一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他的胸肌腹肌没有模特那样夸张,但是线条柔韧,那是常年的体能训练塑造的,裡面积蓄的是在各项比武中能勇夺第一的强悍体能,但是,也积蓄著一股从他青春期就开始躁动,却至今未曾释放的慾火。
他看到镜子裡的自己脸色潮红,下面已经微微有了反应。
他不知道手机对面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但是,他知道,他已经深深被这段比他写的小说更符合他期待的神秘关係所吸引,他心裡渴望堕落,渴望快感的那一面,已经叫嚣著涌出,再也关不住了。
全身颤慄的谢磊穿上了那条内裤,仅仅只是穿上而已,他的下面就硬邦邦地贴紧小腹,无法软下,更别提只有两根带子勒住大腿根,整个臀丘都暴露在外的诡异感觉。他立刻穿上自己准备上课穿的运动服,短信却突然响起。
[如果是穿著军装衬衫,弯下腰背对著镜子拍照,那就奖励你今晚摸到我的大鸡鸡]
谢磊这才想起拍照这回事,他心裡既不敢又期待,很快,灌满大脑的慾望之水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匆匆又脱掉了衣服,穿上浅绿色的军装衬衫,来到镜子前,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颤抖,他微微弯下腰,把手机衝著后面的镜子快速拍了一张,就连忙脱掉衬衫换上了运动服。
衣服鞋子都穿好之后,他才敢打开手机,虽然动作仓促,但拍出来的效果却依然清晰,图片中根本看不出那是镜子,只能看到一个短短平头穿著军装衬衫的背影,半弯下腰,衬衫的下襬露出了被两条白色细带勒得更加饱满的臀丘,虽然他看过更加淫荡的小黄兔,但主角换成了自己,却更加的淫荡。
他著了魔一样把图片发了出去。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样挺翘,真想狠狠抓住揉捏,然后深深地干进去,学长,你的后面是不是都痒了?]
谢磊脸红的要滴血,他不自觉地摸著自己的裤子,今天因为天气较热,他还特地穿了一条没过膝盖的短裤,现在隔著运动短裤特有的薄薄布料,就像直接在摸自己的皮肤一样。
[你今天和我见面?]他迫不及待地回覆短信。
[学长这么想被我操?]
对方的回覆果然一贯的黄暴。
[晚上的时候告诉你。]对方回了这么一条短信之后,就没了消息。
谢磊今天并不是没事,军区领导座谈,选培办选了他和几个表现特别优异的国防生参加,首长和蔼可亲地问他对学校的国防生培养有什么看法,他站起身侃侃而谈:「自从成为一名国防生,我的身上发生了很多变化……」
这是一段他对不同领导都说过的可以算得上台词的话,但这一刻,起身说话时,后面和平时差别很大的微凉和绳带紧勒得感觉,却让他不自觉地想偏了,语气微微一顿。
幸好他马上调整过来:「首先是思想上,从一名普通的地方青年,到一名国防生,选培办的政治教育为我赋予了牢固的扎根军营的信念……」
说完之后,感受著臀部和座位之间仅剩薄薄布料的感觉,谢磊有点自我唾弃又有点沉溺的想,说著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却穿著这样的内裤,谢磊,你可真淫荡。
到了晚上他还要组织全中队上自习,之后八点左右组织大家进行晚上训练,他只穿著薄薄的迷彩体能短袖和深蓝色的棉质体能短裤,跑步的时候两瓣肉不同往日的裸露感,让他有种裸奔的错觉,他心裡怀著对那个未知许诺的期待,跑的比平时还快,五公里结束后,累的全中队汗流浃背,和他交好的同学直喊他畜生。
他却面色严肃地在讲评时批评大家体能下滑,不求上进,距离合格军人还太远,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只是想早点回去看看那条他期待著的短信。
而那条短信果然也如约而至。
[学长,知道老校区那裡还有个旧澡堂吧,那裡有一间灯始终都坏著的桑拿室,到那裡等我,我只允许你穿著那条内裤。]
谢磊紧紧握著手机,新建设的校区一切设备都很新,澡堂不仅面积大,而且设备健全,老校区那间澡堂虽然还能用,但是除了住在老宿舍楼的研究生们偶尔会去,已经乏人问津。
在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谢磊曾赶上老校区澡堂的最后辉煌,那时候新澡堂还没完全盖好,不捨得去外面洗的大学生都会挤在那裡,在昏暗的灯光,蒸腾的热气,模糊的赤条条人影裡,藏著谢磊最早的幻想,他在自己的第一篇文裡就写了小受在澡堂被陌生人暴操的场景,那是他心裡最深的慾念之一。
这时短信好像心有灵犀,有若魔性般出现。
[像不像你的第一篇文《在澡堂裡被暴操的骚货》裡的场景?]
[我保证,比你写出来的更爽]
拿著脸盆和洗漱用具的谢磊,走在路灯都昏暗的老校区路上,身影被那片深沉的黑夜隐没。
老澡堂的看门大爷昏昏欲睡,连个领钥匙的地方都没有,他走进换衣间,很多柜子连门都掉了,勉强找出个好的,裡面铺著的报纸竟写著0几年的新闻,他身上只穿著体能短袖和短裤,很方便穿脱,但是他却犹豫著,不敢进去了。
如果,他就等在这儿,就能看到那个神秘的傢伙了吧。
[学长,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我想在漆黑的浴室裡玩弄你的身体,让你给我咬,狠狠地捏你的奶头,你喜欢吗?]
[如果你也想,那就去浴室等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让你看到我,但是我绝对不会再碰你]
[只有放弃尊严,才能得到极乐,这是你小说裡的话,你还记得吗?]
谢磊怎么会不记得,他的小说常常陷入类似的模式,纯情的小受因为某个意外落入小攻的魔掌,刚开始不愿意,后来却彻底沉沦其中。
他心裡就喜欢这种调调,表面正经单纯的自己,落入某个变态的手中被狠狠玩弄,彻底沉迷。
写小说的初衷就是发洩心中的妄想,然后真的有一天,有人透过小说看到了他飢渴难耐的心,给了他一个让小说照进现实的机会,他该不该抓住?
谢磊透过换衣室肮髒的镜子,看到刚刚进行完体能训练的自己,短短的平头上好闪著汗珠的光辉,不知是因为刚刚高强度体能训练,还是紧张,脸上泛著潮红,他鬼使神差般地,脱下自己的迷彩短袖,因为最近经常光著膀子打篮球,皮肤晒得有些微黑,他弯起手臂,大臂的二头肌很饱满,小臂肌肉紧实,鼓著几条明显的青筋,他的手放在胸口,微微鼓起的胸肌比不上那些健美运动员,但是却能给他连做30个引体向上或者上百个夹臂俯卧撑的力量,向下则是六块明显的腹肌,下腹下还有两块隐隐练出来的形状。他有著西北汉子常见的身材,肩膀宽阔,腰部结实,怎么看,也是个高大威武的汉子,天生就是一个合格军人的形象。
但是随著他脱下短裤,身体被白色的内裤衬得越发黝黑,转过身去,被两根带子紧紧勒住的双丘更是因为常年奔跑而非常挺翘饱满。
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沿著臀部的线条划过,虽然带来轻微的快感,但是自己摸自己的感觉根本无法消除。
如果,是别人的手来摸自己,会是什么感觉,如果,是他,会是什么感觉。
这时哗哗的水声响起,吓得谢磊一个哆嗦,连忙拿起脸盆向著澡堂深处走去。
昏暗的灯光只能勉强看清路,这裡连一点水汽都没有,确实很少有人用了,他看到灯光最亮的那一间有个白条条的身影在洗澡,他沿著佈局有些凌乱的澡堂路径,走到最裡间。
老澡堂比他记忆的还要破旧,最裡面仅剩一个灯泡发出不足10瓦的灯光,反倒不如彻底没光。这裡有一个老式的桑拿室,裡面的灯也早就坏了,谢磊打开模糊的玻璃门,裡面是泛著淡淡潮味的木座,他弯腰轻轻一摸,却发现上面还铺著一条毛巾,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毛巾是我放的,很乾淨。」
谢磊的第一反应,是声音竟然不是他脑补的那么猥琐邪恶,反而很清凉,很……好听。
他紧张地扭过头,正好看到对方合上了玻璃门,隐约的昏黄灯光远远的落在玻璃上,照出一个黑色的人形轮廓。
逼仄狭窄的桑拿室裡,他和对方只有一步距离。
「呵,学长果然是个骚货。」他低低嘲笑。
那声音如同一片羽毛,穿透黑暗,轻轻搔在谢磊的心尖,让他浑身颤慄,瞬间就起了反应,而对方也毫不犹豫地欺身过来,以凌驾的姿态袭上了谢磊的身体。
那双手如若看透黑暗一般径直抓住了谢磊因为弯腰而微微撅起的双丘,动作粗暴地狠狠揉捏,刚一靠近就带来炽热体温的皮肤紧紧和谢磊后背贴在一起,他的右手还深深陷入弹性软肉中肆意揉捏出形状,左手则沿著谢磊精悍的腰肌攀缘而上,力道十足地在谢磊腹肌上巡视而过,直奔他的胸口,十分粗鲁地张开手指满满地捏住谢磊的胸肌,动作粗鲁得如同一隻野兽。
「早就想这么玩你了。」他边粗鲁地在谢磊身上肆意亵玩,边说著污言秽语,「每次看你跑步,就想扒开你裤子看看有多翘,妈的,手感真好,小贱货,喜欢吗?」他问完之后便半亲半咬地在谢磊肩肉上放肆唇齿。
在长久的期待之后,这狂风暴雨一样的对待完全达到了谢磊的妄想,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平时站军姿平稳如山的身体,却轻易被对方压的勉强扶著牆壁,对方的前胸和自己的后背紧紧相贴,那体温像是直接侵入到了自己的骨髓,让他脚软头晕,根本把持不住。
对方的双手在他身上来回逡巡,粗暴的动作带来痛感和更深的快感,他头晕目眩地任由对方把自己的皮肤全都蹂躏一遍,这时对方一手握住谢磊的脖颈,逼迫谢磊转过头,呼吸灼热的嘴唇吻上了谢磊的嘴唇,舌头闯开唇齿,又侵佔了谢磊的口腔这处私密领地。
这激情似火的吻是谢磊的初吻,和他高中时爱幻想的有若蜻蜓点水花瓣落痕的轻吻完全不一样,他已经不再是高中的纯情少年,期待的也不是那样缠绵忧伤的吻,当对方的舌头捲住自己的舌头贪婪舞动的时候,谢磊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俘虏了。
对方另一隻手沿著谢磊的肩膀小臂,携著谢磊的手向身后探去,在谢磊被欺负的隐隐发痛的柔软双丘之后,一隻蓄势待发的猛兽昂然抬头,谢磊碰到的瞬间竟本能地缩手,但是对方却逼迫他握了上去。
黑暗夺走了视觉,却让谢磊更深地感受到那长度,粗度,和惊人的热度。
「大吗?」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谢磊心脏蹦蹦乱跳,他胡乱点点头,对方却根本看不到,于是用两根手指捏住胸前的小点,谢磊立刻发出一声低喘。
「骚货。」身后的人低笑著骂了一句,「学长,我的鸡巴大吗?」
「大……」谢磊试图拦住对方不断对那一点来回揉捏捻弄的手,却只能无力地抓著对方手腕,反而好像欲拒还迎一般。
「不对,要说,学弟的鸡巴好大,学长很喜欢。」对方的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猥亵。
对方两根灵巧的手指轻轻一拉一放,谢磊就只能乖乖就范了:「学弟,学弟的,鸡巴好大,学长很喜欢……呜……」因为说出了太过羞耻的台词,谢磊害羞的简直快哭了。
对方满足地叹息:「你叫我学弟的声音,百听不厌……」
即使沉沦慾海,谢磊还是听出了别样意义:「你和我说过话?」
「从你迎新时和我说了第一句话开始,我就已经计画这一天的到来了,你不知道我为了蒐集你的资料花了多少苦心, 发现你在网上的身份时又有多高兴。」他抓著谢磊的肩膀逼迫他转过身,谢磊在黑暗裡只能看到一双火热的眼睛闪著明亮的光,好像要吞噬他一样,「学长,你是我的……」
他贪婪地搂住谢磊亲吻著,粗暴地拉扯下谢磊的内裤,两根同样喷张地紧贴在一起,被他一手握住,上下撸动。
「帮我咬好不好,骚货学长?」对方虽然在徵求意见,手却已经按著谢磊的头逼迫他跪下去。谢磊轻而易举就屈服了,他感到那硬邦邦的凶物打在自己脸上,比自己小说裡描写的,脑海裡肖想的,都要无比真实地逼迫过来。他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舌尖在上面打转。
「呼……」对方满足地轻叹,「学长你真的是第一次嘛,怎么这么熟练?」
即使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但是听到这样的「污衊」谢磊还是连忙辩解:「我没做过,只是看片裡……」
「我知道,看你的文就知道你还是个处,要不然也不会只含著龟头了。」他探手擒住谢磊的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谢磊乖乖听话,便感觉到圆而饱满的硬物在自己舌尖揉动,接著向口腔深处侵袭,只有用唇舌丈量,才能感觉到它惊人的长度,谢磊忍不住乾呕起来。
对方不依不饶地试了两次,谢磊却始终无法任它深入,只好放弃地抓住谢磊的头,前后耸动,浅浅抽动,谢磊努力地适应,不一会儿嘴裡便满是液体,那物从他唇边弹跳出来拍打在他的脸上。
对方抓著谢磊肩膀让谢磊起来,抬起谢磊的左腿挂在臂上,手指则沿著会阴轻轻触碰谢磊柔软的后方,谢磊立刻紧张得身体发僵,心裡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怕,本能地阻止道:「别……」
然而对方竟真的从善如流,放开了手,谢磊竟骤然觉得失望大过高兴了。
「你觉得,今天你能让我进去吗?」对方让谢磊再一次握住他的凶器,低声笑道,「别著急,我还有很多玩法,你会很喜欢的。」
他紧紧搂住谢磊,前后摆动腰部,让两根来回摩擦,他有力的腰部肌肉摆动著,带给谢磊如潮的快感,对方带著谢磊的手一起握住,上下运动,耳鬓厮磨的灼热呼吸中,谢磊猛地绷紧了身体。
「学长不行啊。」对方嘲笑之后,把谢磊按坐在后面的木座上,抓著谢磊的膝窝并在一起,热根欺身挤到谢磊大腿之间,前后来回摩擦,谢磊只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软弱,跑起五公里轻鬆无比的结实双腿,却拦不住对方的反覆入侵,直到一股股的液体落满身体,这疯狂的一夜情似乎宣告结束。
对方用手在谢磊的身上来回涂抹,把两人的馀液抹在谢磊身上,又用指尖挑起了一点,逼迫谢磊张开嘴唇。
那腥咸的味道让谢磊臊得想要躲避,但是对方却一声轻笑:「学长,爽么?」
谢磊没有回答,对方的手指抚摸著他的嘴唇逼问道:「喜欢吗?」
犹豫了片刻,谢磊点点头,对方的手指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满意地笑了。
「明天再过来,我们玩点新玩意儿。」对方凑到谢磊的耳边轻声说,「我要出去了,你是想现在就看到我的脸,还是,继续在黑暗裡被我玩弄?」
对方屡次使用玩弄这个词,此刻,在谢磊的耳朵裡有著别样的悸动。
「你先走吧。」谢磊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四个字。
「呵呵。」黑暗之中,这声告别的轻笑如同一道动人的和弦,让谢磊刚刚平息的心已经开始期待明天。
等到外面再无声音,谢磊摸索著拧开水龙头,刚刚冒出的水十分冰凉,很快又渐渐转热,谢磊在身上抹上沐浴露,却很快回想起刚刚那隻摸遍全身的罪恶之手。
那残留的触感如同烙印般深入骨髓。
黑暗的浴室裡,很快响起低低的呻吟,谢磊回味著今晚的每一个细节,唾弃自己的念头和更加狂猛的飢渴席捲著身体,他已经彻底陷到对方手裡了。
回到宿舍后,同宿舍的林远好奇地问他:「谢磊,你咋了,脸这红?」
「没事,点名吧。」谢磊连忙遮掩过去,到门口吹哨。
作为大三的学长,大四毕业生已经开始毕业实习,三个年级的国防生中,他堪称老大,今晚所有国防生穿著迷彩军装整齐站在楼下,听他点名。
「学期已经过半,大一大二的期中考试科目比较多,大家一定要好好複习,绝不能挂科,更不能作弊,如果谁作弊,给国防生丢了人,别怪我不给面子。」他语气严肃,眼如鹰隼般扫过所有国防生,偏偏这时候,却在队列中传来极其轻微,又极不和谐的一声,
「呵呵……」
那声音,语调,让谢磊脸色大变,猛地指著一个区域怒道:「谁笑了?站出来?」
然而学弟们非常忠诚可靠,互帮互助,绝不向黑恶势力出卖战友,没有一个人承认。
黑恶势力头领谢磊气的喝到:「都有,蹲下!」
军训过的人都知道军人的蹲下时间久了多么痛苦,谢磊大谈特谈作风纪律的重要,下级尊重上级的意义,其实是暗中观察,然而学弟们一个个表情镇定,一脸诚恳可怜滴望著他这个学长,谢磊怎么也没办法继续骂下去,只好草草收场。
不过到了晚上他组织各级国防生检查熄灯就寝秩序,他带头查了那一片区域,也就是大一学弟们。
在学长学弟观念很重的国防生中,作为小学弟的大一生都非常听话,进屋之后衣服整整齐齐迭好放在桌上,桌子上的水杯都摆成了一条线,地面放的拖鞋也都位于一条线,所有人整齐躺下,不管真假看上去都睡著了。
谢磊只好嘱咐一番盖好被子不要赤背,根本没能查出那个傢伙。
第二天早操,他一声长哨,所有国防生都迅速起床,换好体能训练服,列队整齐,跟著他来到操场跑三公里,然后做放鬆运动。
「腰部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谢磊喊著口号,眼睛却不时看向旁边的大一队伍,他一想到也许那个神秘学弟正在盯著他,他就觉得说不出的燥热。
今天他难得有课,大三逃课的人越来越多,给老师面子的人颇为稀少,谢磊认真记著笔记,却冷不防手机震动起来。
「去xx超市第七个货架第三层,买最左边放著的东西。」
这个短信只能来自那个神秘的学弟,谢磊的心立刻就被拨乱了。偏偏下课的时候教授又叫住他。
「谢磊啊,你成绩这么好,有没有考虑考研啊。」老教授和蔼可亲地问道,「我知道国防生考研不容易,不过我看过你完成的课上论文,和我最近的一个课题挺接近,你一直成绩这么好,确实应该继续深造一下,现在社会上还是文凭说话的嘛。」
老教授的面子不得不给,谢磊只得腼腆笑道:「谢谢教授,不过国防生考研需要向选培办汇报,我的和张干事谘询一下。」
「你要是想,我和小张也是可以沟通一下的嘛。」老教授很高兴地说。
谢磊只能一来一往地继续应答,毕竟考研也是他很关心的事,好不容易说完,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他连忙步子匆匆的来到那间超市。
这是一间位于宿舍区门口的,与其称之为超市不如说杂货店的商店,裡面的东西被大学生们到处乱翻乱放,连老闆都懒得找,任由大家自己去翻。
谢磊按照短信指示,却有些不确定那是不是学弟想要他买的东西了。
这时短信音响起,短信又来了。
[就是这两样东西哦]
而看到这两样东西,谢磊的表情立刻微妙起来,尴尬,羞耻,以及难耐的兴奋……
那是一套用来晾衣服的塑料夹子,还有一把直尺。
谢磊隐约能猜到他们的用途,忍不住回覆短信[你要干什么]
[难道学长看不出来吗,记得晚上洗澡的时候带过来呦。]
谢磊羞恼地只回覆了一个嗯。
但是对方却突兀发回一条彩信,一隻结实的小臂正撩起身上的白T恤,露出结实的小腹。
对方的肌肉没有谢磊那么饱满,但是看上去十分柔韧有力,腰也不像谢磊那般,反而有点瘦弱,只是想起对方在自己身上摩擦时有力的动作,谢磊就知道绝对不能以外表来判断对方的体能。
[今晚如果表现的好,奖励是大鸡鸡照哦~~]
谢磊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才算表现得好]
[学长只要彻底放开,表现的就够好了]对方的话却反而让谢磊更加脸红了。
日复一日的平凡刻板生活一去不复返,谢磊觉得自己现在每天唯一的期盼,就只有洗澡了。
谢磊拿起那两样东西付了钱,本来只是很平凡的东西,此刻却有一种特别难堪的感觉。
回到宿舍之后他仔细看了看,那直尺是绘图用的,宽三指,长有三十五釐米。衣服夹非常普通,透明塑料包装内,一张白色硬纸板两侧,对称地夹著十个彩色夹子,他摘下一个,这种夹子力道不大,夹口成横8的形状,裡面的小圈夹住晾衣绳,外面的大圈夹住内衣或袜子,谢磊其实早就买过,但是此刻将夹子夹住指尖,感受到那夹紧的力度,谢磊不由轻轻抚著自己胸口,只觉得隔著薄薄的T恤,一个小点已若隐若现地凸起来。
[学长已经猜到这两样东西干嘛用了吧?]
谢磊只回覆了一个简单的嗯。
然而对方对他心理洞若观火的瞭解每每让谢磊无所遁形,[是不是学长心裡已经迫不及待了,表面却装的这么镇定,还真是闷骚。]
这话让谢磊无法回答,恰好这时有人推开宿舍的门:「学长,来打球吧。」
谢磊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微微一动,来的是大一学弟李悦,也正是他去七教室接收那隻袜子做礼物时要他一起打篮球的学弟,他又突然想起,在升旗那天,李悦的东西放的离自己最近。
「李悦……」谢磊站起身,李悦疑惑地看他:「嗯?学长?」
有点像……谢磊越听越觉得像,但是李悦的表情却非常单纯,毫无一丝特别味道,谢磊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是黑暗之中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
他只好压下怀疑,穿上体能短袖来到篮球场。
喜欢穿著体能训练用的体能短袖作为篮球服,也是国防生的一个特色,体能强悍身体素质过硬的国防生,也一般只能在内部找寻对手。
来到了球场,谢磊刚开始还装著的怀疑渐渐忘却,投入了比赛之中。篮球在场地中来回腾挪,谢磊一边运球,一边比手势给经常配合的同学,面前试图阻拦他的是大二学弟,谢磊面色沉著地忘一侧望去,身体微微一斜,学弟立刻张开双臂拦阻,然而谢磊已经轻轻一晃,灵活地绕开他来到另一侧。
篮下拦截的正是李悦,谢磊心中一动,屈膝持球,似要投篮,李悦立刻跳起准备盖帽,然而谢磊却只是蓄势假动作,转身绕过李悦才投篮,篮球划过一道从容弧线,精准地投入篮筐,彻底扼杀了对手翻盘的希望。
「学长太坏了,老是假动作。」李悦不由抱怨道,「尤其是学长看上去那么正直,根本感觉不到会骗人,太表裡不一了。」
这话裡似乎别有意味,谢磊撩起自己的衣服下襬,露出汗水洇湿的腹肌,若有所思地看著李悦:「那也没有你擅长表演吧。」
「学长怎么这么说啊!」李悦笑著过来搂住谢磊的肩膀。
身高也像,靠近了听声音更像,谢磊忍不住想,只是那个人在黑暗裡说话总是压低了嗓音,又特别秽语,所以和李悦此刻飞扬的语调还有一点点差距,如果能听听李悦那么说话就好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谢磊接起来一听。
「学长,我作弊被抓了……」」
谢磊听了之后却呆住,这个声音,竟然也和那个人很像!
「学长?」对面却不停地追问著。
谢磊轻咳一声,换上严肃地训斥语气:「怎么回事,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知不知道如果学校给你处分,你就要退出国防生了,能不能分出轻重,就不能好好複习吗?非要搞这些歪门邪道!」
骂归骂,在地方可怜兮兮的哀求裡,谢磊还是不得不去教研室找相熟的老师帮忙说情,而此时李悦已经告别离开了。
谢磊看了看李悦的背影,又看了看手机,以那个人的表现,肯定不会笨到作弊,就算作弊也不会被抓住吧。
他看著李悦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若是换成黑色的剪影,也略有些相似。
替那个倒霉学弟消掉了记录之后,谢磊便忍不住偷偷去找李悦,想暗中观察李悦有没有什么异常,结果却看到李悦和一个长髮飘飘的女孩面对面说话,有说有笑很是熟悉。
而且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的谢磊还被李悦看到了,只好尴尬地打个招呼立刻离开。
就在这时,神秘的短信终于来了。
[学长和李悦好亲密,我都嫉妒了。]
没想到紧随而来的彩信正是球场上李悦搂著谢磊说话那一幕。
谢磊不由茫然起来,如果是李悦那他怎么可能一边和自己说话一边拍照呢,线索又断了。
[学长已经犯了两个错误,必须受到惩罚]
[怎么是两个错误?]
[学长昨天罚我蹲下,今天还和别人勾肩搭背,难道不是两个错误?]
谢磊立刻哑口无言。
短信背后的人却从不会轻易绕过他[光是夹子和尺子看来不够呢,学长自己准备惩罚的工具,晚上我要看你的认罪态度。]
[没有要求的要求,才是最可怕的,对吗?]
对方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出自谢磊的一篇小说,裡面被调教的小受犯了错误,主人也是让他自己想惩罚措施,谢磊不由发颤,难道是想让自己像小说裡那么做吗,那种事,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你是什么意思]谢磊假装平静的问。
[学长自己写的小说自己都忘记了吗,在《纯情少年的犬化人生》裡,主角小优是怎么得到原谅的?]
谢磊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是主角小优彻底屈服在主人脚下的重要情节,因为被女孩子表白并强吻,主人十分生气,所以小优剃掉了私密的毛髮,然后拍摄露出全身的手淫视频发给主人,把这样危险的视频交到主人的手裡表明自己的忠心。
[那种事怎么可以]谢磊双手抓著手机,发短信求饶。
[看来学长今晚不想去浴室了]对方却发来这么冷冰冰的词语。
谢磊握著手机的手一僵[你这样太过分了]
[学长是怕我拿到视频之后威胁你吗?]
[其实只要把学长是gay而且写了那些东西的事说出去,学长就很危险了吧]
[我如果真的想害你,会等到现在吗]
[当然,如果想把你操到哭也是害你,那我还真没法否认]
[而且,学长写了那种情节,不就是想那么做吗]
谢磊很想否认,可是对方却熟读他的所有作品,等于看过他心中所有罪恶想法,他根本就无法反驳,在写文的时候,他代入的不就是自己吗。
[做不到,学校里根本没有隐私的地方]
谢磊努力给自己找藉口。
[荣誉室]对方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谢磊如遭雷击,对方对他的生活无比熟悉,瞭如指掌,谢磊根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按照他的安排来行动就好了。
谢磊忍不住回覆[你怎么想到的]
[如果你也用所有的时间琢磨如何彻底征服一个人,那就会想我一样预先想好所有情况了]对方冷静的话裡,却透露出让谢磊感到心颤的意味。
在选培办所在楼层的一角,有一间屋子摆满了历届国防生取得的荣誉,奖状、证书、奖牌,琳琅满目,这间荣誉室的钥匙只掌握在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手裡,其中就包括谢磊。
除了新学弟入学和领导参观,那间屋子基本不会打开,是这所学校裡少数足够隐私的角落。
[视频真的做不到,剃毛也太危险了,你也知道住在宿舍裡会多么不方便]谢磊虽然已经沉迷于这种神秘的关係裡,但是作为有政治身份的国防生,保护自己的本能还是让谢磊拒绝了这个太过危险的要求。
[那就得做出更多补偿了]
[学长穿上国旗护卫队的礼服去荣誉室,在窗檯上放著一条眼罩,如果我进去的时候你没有乖乖戴好,我们的关係就到此为止了]
谢磊鬆了一口气,突然心裡一惊,连忙回覆道[你是不是本来就这么打算的]
[不然呢,胆小的学长现在还没法完全信任我吧]
[所以提前告诉学长,我还会带著剃刀]
[以及避孕套]
[明白我的意思吗]
[剃毛真的不行]谢磊恐慌地回覆,他难以想像如果不小心被室友发现自己私密之处光秃秃的,会对自己长期以来维持的威信造成多大打击。
[那么,绳子和避孕套是可以的,对吧]
谢磊这才意识到自己再次入了对方的圈套,在看似很危险无法答应的条件背后,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这两个。
[你是故意的]谢磊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学长心裡已经接受绳子和避孕套了吧,否则也不会只拒绝视频和剃毛,不是吗]
谢磊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会在半小时后去荣誉室,希望到时候能看到荣誉室的门上插著钥匙。]
荣誉室有一扇裡外双面的防盗门,门上挂著钥匙就无法锁住,而拿著钥匙可以从裡面锁住门。
看上去,就好像裡面没有进过人。
[视频和剃毛只是延后了而已,我会等待学长完全信任我的那天]
[安全的地方不止荣誉室,这所学校裡有很多能让你脱光的地方]
[期待吗,我们的第一次]
谢磊握著手机,又想以沉默应对,但是对方却逼问著
[回答我,期待吗]
谢磊犹豫片刻,才最终发出,[期待]
[还有,25分钟]
谢磊看看时间,心裡一惊,他拿著装有礼服的盒子,快速来到了荣誉室。
打开荣誉室的门,他果然在窗檯看到了一条黑色的睡觉遮光眼罩。
他忽然意识到,能拿到这把钥匙的人可不多,搜索神秘人的范围一下就缩小了。
这场慾望交锋的游戏裡,谢磊一直处于下锋,但是他总自我感觉,如果能凭自己找到神秘的学弟,那就不算完全输掉。
快速换好那身礼服,透过一面光可鑑人的铜质奖牌,谢磊看到自己戴著大簷帽,穿著笔挺军装,军靴锃亮的威武样子,环顾四周,牆上整整齐齐规划美观地贴著奖状、奖牌,周围的玻璃橱窗裡拜访者奖盃,铜质的,水晶的,雕像的,杯状的,他还能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名字,在奖盃的旁边放著一本选培办製作的国防生培养图册,封面上,正是高举指挥刀的自己,带著身后的国旗护卫队。
在这间载满荣誉和回忆的房间裡,谢磊将再次经历人生中一个更加难忘的第一次。
他只觉得在这铺著红布闪著金光的房间裡,自己竟有点目眩神迷,浑身发抖,身体迅速地亢奋,紧紧顶著裤子,连胸前的小点都在摩擦紧绷的衬衫。
在满室的荣誉和光辉面前,谢磊却为了即将被亵渎而亢奋。
他戴上眼罩,戴好大簷帽,静静地站在自己带领中队夺得的优秀国防生中队奖牌前。
他的指尖在眼罩上停留片刻,考虑要不要露出一丝供自己偷窥的馀光。
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一方面,他不想作弊一样找到这个厉害的学弟,另一方面,他无法否认自己心中对于真的结束这段关係的害怕。
他在静默中等待著,每一秒彷彿都无比漫长,又因为他无尽的期待和幻想而格外短暂,知道防盗门传来轻轻的开合声音,门锁转动,咔哒一声,他和他被一起锁在了荣誉室裡。
[学长穿上这身衣服永远是最帅的]不算宽敞的荣誉室裡,对方带著调戏笑意的声音特别清晰,谢磊好像都能感觉到对方逼近自己的温度。
一双手温柔地抚上谢磊的肩膀,隔著金色简章揉捏谢磊的肩膀,双手慢慢从谢磊腋下穿过去,隔著衣服温柔地轻轻抚摸。
接著他一粒一粒解开了军装礼服的扣子,敞开的衣服裡,熨的笔挺的衬衣当中是墨绿色的领带,他的手和谢磊的皮肤便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衬衫。他将谢磊的外套脱下,谢磊僵硬地配合著伸开手臂脱下袖子。
双手又来到了腰带,腰带扣上亮闪闪的八一被他轻轻敲击发出清脆声音,解开腰带扣,抽出腰带,裤子鬆垮地下滑,却刚好挂在了翘起弧线的最饱满处,露出裡面那条后空的三角,和一道挤出的沟壑。
他便从宽鬆的缝隙裡把双手探进去,捏住两瓣狠狠揉捏,指尖越来越接近中间,最后,手指轻轻抚摸著被他强迫分开的两瓣当中,那个谢磊从没让外人碰触甚至看到的最私密部位。
「学长,把裤子脱了。」他本来清亮的嗓音,在这种时候却刻意压低,带来让谢磊麻酥酥的感觉。他颤抖的手指拉开拉链,裤子便滑脱了,只是因为穿著长筒军靴,便都堆在膝盖附近。
此时谢磊头上戴著军帽,身上穿著衬衫,偏偏露出下面的双腿,还有后空内裤裡瑟瑟微颤的软肉。
那人从他衬衫下探手进去,修长的手指抚摸著腰部和小腹的肌肉,还轻轻挠他的肚脐周围,谢磊被摸得浑身发抖,在光天化日的荣誉室,这种看不到的爱抚更让他难以承受。
衬衫下襬的第一个扣子被解开,那人的手往上移了一点,手指沿著谢磊腹肌的线条绕圈,在鼓起的腹肌上轻按。他就像是要把谢磊的每一处都爱抚一遍,每解开一个扣子,便细细地抚摸,将谢磊的身体细细欣赏,直到解开最后的扣子,敞开的衬衫只剩下领带勉强拢住。
那双手细緻地一寸一寸一动,在谢磊胸肌的边缘如猫般轻挠,一点一点抚摸他胸肌的皮肤,偏偏却躲开了谢磊的乳头,谢磊难耐地咬著嘴唇,双手撑著面前的玻璃橱窗。
这时某种粗糙的触感略过谢磊的小腹。
「知道这是什么嘛?」对方温柔地用那东西在谢磊乳尖轻轻擦过,引起谢磊一阵颤慄。
「绳子。」谢磊颤声回答。
「呵呵」又是那让谢磊心颤的低笑,「学长真聪明。」
有些粗糙的绳子先从脖颈套过,在锁骨交叉,接著便在谢磊胸前穿梭,谢磊不由拦住他。
「学长害怕了?」对方低笑著轻咬谢磊的耳朵,「别担心,我先用不绑手的方法好不好。」谢磊闻言微微放鬆,却在这时对方从后面架住谢磊的手肘后弯,灵活地移动,将谢磊的双手手腕紧紧捆在一起。
「你干嘛!」」谢磊立刻惊慌地试图挣扎,但是对方的力气却比他想的还大,偏偏他又被反绑了双手。
这种绑法似乎没有谢磊想像的那么複杂,但是几根绳子巧妙地从谢磊肩膀穿过腋下,又从胸肌下沿横过,最后汇聚到谢磊的脖颈处,讲他的胸勒得鼓了起来。他隐约猜到这种绑法应该很像他看过的某些小黄兔,双手后背,突出胸肌,却并没有绑住其他部位。
粗糙的绳子紧紧陷入肌肉的紧迫感,被人捆住无法挣脱的紧张感和恐慌感,此刻却骤然变成了强烈的快感,当身后的人粗鲁地将谢磊的白色三角扯掉,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早已昂然抬头的部位因为骤然失去束缚而弹跳著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得意地捏住谢磊的胸肌,向著尖处挤压,就像岛国动作片中玩弄女演员的动作一样,被捏住鼓起的尖部突然被柔软唇舌含住,谢磊立刻爽的轻哼一声。被绳子勒得特别饱满的胸部落入对方手中被狠狠抓揉了两下,然后柔软的嘴唇紧紧吸住了一边,牙齿在上面啃咬,痛楚伴随著强烈的快感席捲爱著谢磊的身体。而另一边则被两根手指揪住,来回拉扯旋转,这动作不仅不温柔,反而很是粗暴,但正是这样粗暴的对待,却让谢磊爽到骨子裡,只是他还保留著一点矜持,嘴上喊著:「不要……」
结果对方毫不犹豫地退后,笑声裡说不出的邪恶:「真的不要?」
说话的同时,对方还用拇指轻轻摩擦尖端,在经历刚刚的粗暴对待后,这种温柔就像瘙痒,只会让谢磊更加渴求刚才的快感。
他羞耻的无法说话,紧紧咬著嘴唇。
「不要嘛?」那人凑到谢磊耳边,若有似无地说著,「或者,挺起你的胸。」
这个要求似乎更容易一点,谢磊沉默片刻,最后默默地挺起了胸膛。
「就像是在站军姿呢。」对方的一句话就让谢磊陷入更羞耻的境地,那手指落在了离目标略偏的地方,对方故作惊讶的说,「啊,摸偏了,该摸哪裡来著?」
谢磊受不了地主动偏身把那急需爱抚的地方挤进了他两指之间,对方这才从善如流地轻轻捏住,微微捻动,却依然没有达到刚才那种如火一般的快感。
这时对方的嘴唇也故技重施,吻在谢磊胸肌的侧面,舌尖轻轻舔动:「在哪裡?」他发出含糊的声音。
谢磊迫不及待地主动寻找他的嘴唇,却发现随著再次挪动身体,对方的手指依然停留不同,他自己将自己拉扯玩弄了一下。对方恶意的不配合快把谢磊逼疯了,谢磊简直羞耻得想逃掉,但是他却无法自控地祈求道:「求你,快点。」他想了想,主动说,「求求学弟,狠狠地玩学长的r头吧。」
「不对,这不是乳头。」他却故意严肃地说,「这分明是两个奶子,现在又红又肿,快要产奶一样,学长是不是想让学弟吸奶喝。」
这个说法实在太过分,谢磊难堪地张不开嘴,但是偏偏这时对方却对著谢磊乳尖若有似无地哈气,谢磊无助地挺著胸哀求道:「求求学弟吸,吸,吸学长的奶子。」
对方突然狠狠叼住了刚刚获得猥亵新称呼的地方,另一隻手则野兽利爪一般在谢磊身上粗暴亵玩,谢磊大口呼吸,爽的双腿之颤。
但是对方将两边都吸过一遍后,却再度停下。
「怎么……」意识到自己差点脱口说出不该说的话,谢磊连忙控制住自己不要跌向更糟糕的地步。
然而一声清脆的夹子响声,却让谢磊陡然想起自己买来并自己带到这间屋子的东西,他的心也立刻高高提起。
他无助地被捆住了双臂,将胸膛被迫挺起,紧接著胸口闷闷 一痛,很快著痛感越来越强烈,胸肌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乳夹上,很快一侧的胸肌边缘肉厚部分也被夹住了几个夹子,痛感密集围攻,渐渐半个胸都是麻木的疼,似有细密针扎,偏偏另一侧的胸肌却没有被这么对待,强烈的反差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谢磊紧紧咬著嘴唇,无法直面因为这羞辱和痛苦而产生快感的自己。
「东西都准备好了?真乖。」对方说完便从谢磊身后探身,拿起了谢磊放在玻璃橱窗上的另一样东西。
「惩罚的时间到了。」对方在谢磊的耳边低声说完,突兀的一声脆响,谢磊忍不住啊地一声低呼。
那尺子看著不宽,但是打在屁股上却很痛。第二下啪地又打来,谢磊微微哆嗦了一下,但是却闭著嘴没有发出声音。
然而那人却伸手摸著谢磊的嘴唇,然后把三根手指挤进去勾住了谢磊的舌尖,谢磊正诧异,接连三下又狠又快的打击便一起到来,而且每一下都带著一股狠劲儿,在屁股上如同抽动一般,带来触电一样的痛感。
和夹子带来的持续不断的越来越难受的钝痛不同,打屁股的痛楚时时起时落的,在打到肉体和刚刚离开的时候,火辣辣的疼痛逼来,而在打击的间隙,那伤处却一跳一跳地肿胀著,让谢磊难以承受。
足足打了至少二三十下,谢磊痛的趴在玻璃橱窗上,却为了避开乳夹还得抬起上身,仅仅以腹部为基点抬著头,疲惫的低低喘息著。
「学长刚才的样子真骚,叫的更骚,来叫一声学弟主人听听。」对方贴著谢磊的耳朵说话,热乎乎的吐息让谢磊直颤。
面对面,即使自己看不到,这也太过羞耻了,谢磊咬著嘴唇不肯回答,但是右胸上的夹子却被一枚枚摘下,夹到左胸的对应位置,痛感这次似乎更加强烈了,谢磊咬著嘴唇,艰难地忍受著。而他把最后一枚夹住乳尖的夹子摘下,却没有放到左边,反倒是因为夹紧失血而还在麻木疼痛的乳尖被他揉捏著。经过夹子的折磨之后,那裡反倒更加敏感,手指的捻弄带来更加清晰的快感,偏偏还有温热柔软的唇舌又来袭击。
「爽么?」对方轻声笑道。
「爽……」谢磊终于坦白说出了感觉,「学弟,学弟……主人。」
「不行,听不清。」尺子啪啪打在谢磊的臀上,而且窄窄的尺子运用巧妙,谢磊觉得从上到下,包括大腿根处的地方都被打到了,整个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感清晰地沿著脊椎传递。
「学长肯听话了吗,还是故意犯错让我惩罚你?」对方揉捏著臀肉,被打过的地方此刻变得特别敏感。
夹子和尺子本来就已经造成了难以言说的痛感和快感,偏偏之后的手指玩弄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把另一边的乳头戴上夹子。
但是谢磊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身后,那凉冰冰涂抹在入口的液体上。
「其实本想继续这样见不到面的玩弄学长。」那手指一点点顶开谢磊的入口,浅浅戳刺,「但是只要看到学长跑步时这裡挺翘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把学长彻底佔有。」
「学长如果再不开口叫我,会后悔的哦。」那人凑到谢磊耳边,他接下来的动作,让谢磊很快就为此刻的坚持和自尊付出了代价。
谢磊知道他想让自己说什么话,毕竟自己在小说裡经常写恶劣的小攻逼迫小受说羞耻的话得情节,但是那些话用文字写出来已经很羞人了,如果亲口说出来简直就是丧权辱国,他心底潜藏的自尊和骄傲让他没办法坦然接受。
那根手指带著冰冷的润滑挤了进来,指尖刚进来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但是随著深入,被强迫进入的感觉却鲜明起来,只觉得那裡热辣地疼痛著,但是疼痛还勉强可以忍受,刚进去的时候谢磊非常紧张,后面夹的很紧,但是那人的手不断抚摸著他的腰腹,时不时抚摸龟头和被打得红肿的丘肉,分散谢磊的注意力,第一根手指很快就进去了。
「学长,你说你是不是骚货,一根手指直接就进去了。」那凑在耳边的声音让谢磊羞耻的无地自容,他在小说裡总是写小受的第一次多么坚强不屈,小攻费尽心思也扩张不开最后还是要用强,而且都会流血,哪知道自己如此轻易就被进入,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适合做零。
那根手指灵活地来回抽动,出口被进入还被反覆摩擦,形成了一种来来回回的热辣感受,不算疼痛,但是却非常不舒服。谢磊只在自娱自乐的时候摸过那裡,却从没进去过,没想到第一次进入的感觉那么难受。
然而随著那根手指耐心地反覆涂抹,冷冰冰的润滑也不再那么凉了,谢磊也渐渐没有那么紧张,这时第二根手指也进来,来来回回的摩擦。
刚开始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像是某些作者描写的便秘,但是等到第二根手指进入,等到后面变得习惯了被进入,那种摩擦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麻酥酥地慢慢扩散开来,谢磊紧紧抿著嘴,他有点害怕这种感觉,他隐约觉得身体有点不受控制了。
偏偏对方另一隻手还在谢磊身上到处抚摸,将几个夹子调到了谢磊的腹肌上,而核心的夹子虽然没有再夹击,但是初次被如此对待的尖部已经红肿,变得特别敏感,对方只要用指肚轻轻触碰就能带来让谢磊发颤的强烈快乐。
而这时身后那两根手指稍稍弯曲,谢磊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发出啊地一声,他连忙闭上了嘴。
「学长感觉到了吧,色色的学长真是小处男,写的东西也就骗骗没经验的人,想要碰到让你发狂的那一点,哪想要你写的18釐米,只需要指压就能达到呢。」他含著谢磊的耳朵和耳垂说著这些话,谢磊害怕地说不出话。
这种害怕,来源于那种从没体会过得感觉。
那两根手指或轻或重地在比入口略深一点的地方按著,谢磊只觉得像是憋了很久无法如厕一样,一种沉甸甸的压力从内部向著小腹外面挤压著,但是很快,这种按压和来回反覆的摩擦一起,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感觉,从小腹到腰胯,都酸麻而沉重地陷入这种感觉之中。
「已经进去三根手指了哦,据说男人中间的三根手指并在一起的宽度,就是后面的直径,学长准备好了吗。」他抽出手指,将谢磊转过身推倒在玻璃橱窗上,谢磊只感觉到冷冰冰的玻璃和身后的牆壁,接著便被抬高了一条腿,一根手指进来,若有若无的轻微动著,力度很轻地抚摸著后面。
后面确实已经适应了,这一根手指根本毫不费力地就进来,而且太细了,根本满足不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谢磊就感觉到一种莫大的羞耻和期待席捲全身,他,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但是刚刚被充分开发之后,这种挠痒一样的挑逗,却让谢磊觉得一阵阵发空,那种渴求的感觉从下面沿著脊椎窜入脑海,烧得谢磊乾渴地喘息,不知所措。
这时候又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带著一种强横的硬度,在谢磊的入口处摩擦著,谢磊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学长,想要吗?」那圆润的顶端撞锤一样挤开了一点,又退了回去,反反覆覆,只在入口处摩擦。
「不要,疼!」谢磊是真疼,那个说法绝对是骗人的,那个东西绝对比三根手指还粗,「太粗了,你骗人!」
「呵呵,学长不想要?」他又反覆顶入退出,同时双手在谢磊腰腹处轻转移谢磊注意力,嘴唇还含著谢磊的耳朵吐出让谢磊浑身发热的喘息,然后在谢磊鬆懈的瞬间,狠狠撞了进去。
那又粗又长的进入的时候,谢磊真是觉得如同被人用闷棍敲了一下,疼痛直入身体最深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幸好这时候身后那个人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肩膀,轻轻吸吮亲吻著他的脖颈,让他渐渐缓解下来。
「还疼不疼?」等了良久,那人有几分温和地对谢磊说。
刚刚的润滑还是很有用的,突入的那一刻虽然无比难受,但是那种疼痛却渐渐减弱了。谢磊只感觉到一双手自他的腰上一路向上,带著有些粗暴的力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胸肌揉捏著,一隻手则抚著他的脸颊,让他转过头来,和那人接吻。
谢磊被对方捏著下巴,只能张开嘴,柔软的舌尖在他嘴唇上来回扫过,他不自觉地便伸出舌来,软滑的舌尖抵在一起,这个吻让谢磊渐渐情动起来。
「嗯……」谢磊低叫一声,身后那摩擦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是那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觉却无比明晰,那粗大的直径撑满了整个后面,那种被完全撑开,然后完全被摩擦带来的热辣又麻痒的感觉,让谢磊浑身直打哆嗦,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从那裡蔓延到腰腹之间,那是一种快感来临,却远远不够的感觉,谢磊震惊地意识到,他竟然觉得这种过于温柔的缓慢抽动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这怎么可以,谢磊立刻打消自己的念头,可惜,在平时严苛的训练和需要他威严的时候,打消自己的念头只需要短暂一瞬,而在此时此刻,他却根本做不到。那个人不疾不徐地浅浅动著,那痒意越来越重,谢磊浑身被渴求的念头冲刷著,这种感觉是切切实实的,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一波一波涌动的奇异感觉,每一次涌动,他都绷紧了身体,那处传来的感觉便扩散到更深,他只觉得现在双腿也痠软了,整个胸口裡都是燃烧的火。
可那人,还是悠哉地动著!
「你,怎么动的这么慢。」谢磊故作镇定地说出这句话,想刺激对方。
哪知道对方一声轻笑:「学长,你是逗我么?」
他的手指尖轻轻沿著谢磊的腰线挠过,激得谢磊哆嗦了一下:「你现在浑身上下通红,这裡更是一个劲儿点头。」那手指弹了谢磊前面顶端一下,谢磊立刻绷紧了身体,「男人只有特别亢奋的时候,这裡才会硬成这样,碰一下就能跳起来,更别说……」他凑近谢磊的耳边,「你每哆嗦一次,后面都把我夹得死紧呢。」
谢磊只觉得嗡地一声,一股热血直衝到头顶,让他臊得无地自容,他只是感觉到随著那种颤抖越来越频繁,他身体越来越难受,却那裡知道,后面竟真的像他写的小说裡那样,紧紧夹紧了,他还想掩饰,身体却早就出卖自己了。
「嘴上不老实,身体却很诚实呢,对不对?」那人又拿这种「经典名言」来揶揄他,谢磊简直羞耻得想要死掉。
「学长,是不是很想要我,快点?」那人凑到谢磊耳边,吐气在谢磊耳朵裡问道。
谢磊静默一下,认命地点点头。
然而对方却并不绕过他:「这样可不行哦,我说过,学长如果不听话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时候该说什么话,你写了那么多文,还不知道吗?」
可是那种话怎么能说的出口,谢磊咬紧嘴唇,他怕自己张嘴便控制不了自己了。
这时那人和他紧贴的身体离开了一点,那是正在抽出的感觉,因为蒙著眼睛的关係,身体的感觉更加敏感,被撑满的身体渐渐变空,那裡一点点抽离,就像一把剑离开了剑鞘,或者,是一把剑蓄势待发。
谢磊心裡本能地略过一个念头,好长……他羞耻地意识到,这个长度,是他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出来的,这个长度,在它再度进入,在它反覆抽动的时候,能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而当那裡只剩浅浅一点还留在谢磊体内,那种骤然而来的空虚感觉,让谢磊再也没有矜持抗拒的承受力了。
「进,进来……」谢磊声音极低地说出了这句话,那人恶劣地凑到他耳边:「学长,你说什么?」
谢磊咬著嘴唇沉默了片刻,突然认命了一样大声含愤喊道:「求你,进来,插我,求你插我。」
「求谁?」那人是不容谢磊有一丝侥倖的。
「学弟主人,求你了,插我吧!」谢磊喊出来的瞬间只觉得终于突破了什么,而偏偏对方狠狠地贯穿进来,谢磊一时竟说不出话,那人狂风骤雨一样狠狠地耸动,每一次都几乎要全部抽出,又全都贯入,谢磊被他抓著肩膀,逃不开躲不掉,被那狂猛攻击撞得不断想躲,却根本挣脱不了,只能用身体感受那被人彻底侵入的快乐。这一轮急猛攻击持续了近十分钟方才停下,谢磊这才得以稍作喘息,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嘴裡还有一声呻吟未曾吐尽,那豔丽的尾音让谢磊臊得直打哆嗦,那样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
对方此时深深埋进谢磊身体裡,欺身过去,帮谢磊把那些绳子解开来,谢磊胳膊发麻,一时动弹不了,那人扶著他的手搭在了肩上。
谢磊心裡一动,勉强搂住了他的肩膀,顺著肩膀滑下,他发现对方肩膀三角肌结实有力,拱起的后背肌肉紧绷,肩宽背阔,却不是虎背熊腰的身材,而是非常精悍。
「想要吗?」那人用肩膀顶著谢磊的膝盖,向下一压,谢磊只觉得自己要被对折了,他只犹豫了一下,便低沉却清晰地说:「学弟主人,操我……」
「骚货学长,你真是,欠操」他骂了一句,便又狠狠抽动起来,只是谢磊却猛地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那人带著笑意的声音就在耳边,谢磊想摀住自己的嘴,他却托著谢磊的胳膊逼他继续搂住肩膀,他又是呵呵一声轻笑,笑声清澈,却又说不出的惑人,「这个姿势,就是那么容易顶到的……」
说完他便又猛烈地撞击起来,谢磊被他紧紧压著,勉强搂著他的肩背,只能感觉到那从腰胯传来的衝撞力量带动对方的肩膀都在震动,而这种震动也直衝进谢磊的身体深处,这个将谢磊几乎对折的姿势,让谢磊刚才被对方用手指按到的点,现在会被每一次撞击照顾到,而与手指完全不同的力道,如同撞锤一样夯进谢磊身体裡,把沉重的快感夯实在谢磊的身体裡。
「太猛了啊啊……嗯……别……」那撞击又快又沉,那裡传来连绵不绝的啪啪声音,听起来湿哒哒的,而随著这强猛攻击,谢磊都发不出完整声音来,他一直在呻吟,而每次撞击的时候则格外大声,他本来试图忍住,但是却根本没法控制自己,那沉重的反覆撞击那一点的快感,那凿到最深处的锤击,让谢磊只能紧紧攀著对方的后背,无力逃脱。更令谢磊惧怕的是,那出入后面的长度,竟比他之前感受的还要惊人,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深度,已经不足以丈量对方的长度了。
似乎看出谢磊被弯折得非常难受,那人握著谢磊脚踝提起谢磊双腿,就将他旋转过来,变成了背入的姿势,谢磊被这一轮出乎意料的旋转,磨得低喘一声,只是不等他站稳脚跟,对方便又提著他的小臂,狠狠撞击起来,谢磊被顶得头抵在牆上,无路可躲,只能任由那猛烈的撞击不断袭来。
「哦,呼,学长,学长……」谢磊双腿痠软,都快站不住的时候,对方终于将谢磊搂起来,双手狠狠揉著谢磊的胸肌,撞击的速度竟然更快了。谢磊便感觉到积累在身体裡的快感终于达到了一个顶峰,但是和平时自己弄不一样的是,那种感觉就像一波波浪涛,越来越高,从酸麻的双腿直到腰胯,又沿著脊椎冲上大脑,接著就像全身的血都向一个地方抽取过去,他在那强烈的快感裡只感到一阵阵眩晕,连身后什么时候停下都不知道,等回过神时,他才发现自己靠在对方怀裡,被他伸手搂著,两人同样疲惫的呼吸声在房间裡迴荡著。
缓了一会儿,谢磊试探著把手伸向面罩,但是对方却拉住他的手,和他双手交握,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学长,你不觉得看不到我,才会更刺激吗?看不到我,才有更多的玩法呢。」
谢磊没有做声,只是点点头。
「我帮你擦一下。」对方拿了什么东西来到谢磊后面,谢磊这才意识到:「你没戴套?」
「学长放心吧,我很乾淨,我可是第一次。」他凑到谢磊耳边嬉笑著。
谢磊拦住他的手:「你骗人呢吧,你,第一次这么猛?」
「嘻嘻,我可以把这当成夸奖吧,骚货学长最后都被操射了,感觉怎么样?」他在谢磊耳边呵气笑道。
谢磊现在冷静下来,又开始不好意思了:「你胡说什么。」
「还不承认,学长挠的我后背好疼。」他有些委屈地说。
谢磊心裡微微一动,微笑著说:「谁让你操得那么猛,我都要哭了。」
那人呼吸猛地重了:「学长,你这是在玩火……」
「别老说那些怪话。」谢磊推了他一下,不让他帮自己擦拭,「快走吧,总在荣誉室待著也不好。」似乎是为了配合他,选培办少有人来的楼道里竟多了人说话的声音。
对方在谢磊唇上又亲了一下:「我也该去上课了,这次就放过学长,下次一定要把学长操哭。」
谢磊气的寻著声音踢了一脚,但是对方早已躲开,就听到开心的笑声随著关门声,已经跑到外面了。
谢磊连忙扯下面罩,看到对方还留了一包抽纸,心裡微微一暖,不过当看到连湿了三张纸巾还没擦淨的那些浊液,谢磊又有些生气。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收好那身军装礼服,谢磊便逃离了荣誉室,初次被人开凿挖掘的身体,却还残留著被撞击时留下的麻木痛感,却像是红酒的纯绵回味,让谢磊身体一阵阵发软,他竟产生了一点后悔刚才拒绝对方第二次的想法。
他连忙用手摀住发烫的脸,止住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不过放手时指缝裡一抹血红,他却若有所思起来。
就在这时,选培办所在的楼层裡传来一片笑闹声,几个学弟推推搡搡开著玩笑走了过来,谢磊脸一沉,低声喝到:「干什么呢,吵吵闹闹的,不知道这是选培办门口?一点国防生形象都不注意。」
几个人挨他一说,立刻立正站好,脸色窘迫,这时身体裡的钝痛隐隐泛起,谢磊也不想再训他们,便低声说道:「赶紧上课吧。」
「嘿嘿,学长,谢谢你帮我啊,要不这科我真的要挂了。」这时一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学弟凑到谢磊身边,只是谢磊一听他说话,却觉得一股酥麻从尾骨直窜大脑,他不动声色地说,「王子伦,下次再犯可别给我打电话,自己想办法去。」
王子伦自然要连番说好话感谢他,谢磊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突然翻开王子伦的领子问道:「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来的?」
「诶,特么的,给我挠出印了?」王子伦急惶惶地扭著脖子去看,「特么闹就闹,还闹人的,真缺德。」
「下次注意点。」谢磊故作淡定地拍拍他的的肩,便转身走出了选培办所在的楼层。
刚才王子伦掀开领子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那红印只是红了表面,不算很深,根本就不会出血,应该不是王子伦。
只是,那个神秘的学弟,到底是谁呢。
「」
感受著身体裡还阵阵涌动的高潮后的疲惫,还有后面那经历长时间撞击之后骤然空下的感觉,谢磊不禁又红了脸,特么的,都被人上了,还不知道是谁,自己是小龙包么?
不过谢磊没太多时间来做福尔摩斯,他还要负责整个国防生大队的工作,他们学校在国防生中实行严格的军事化管理,比大部分国防生学校要严得多,所以作为大队长的谢磊权力也要大多的。
眼见今天是週五,就要到週末了,本市的国防生可以请假回家,非本市的要在外面留宿则必须向选培办请假。
忙完了给大家填请假条的事情,谢磊便回到宿舍,和他同宿舍的,一个是大三的副中队长,一个是大三的指导员,他们三个佔了这个四人宿舍,算是他们的一点小小优待。
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是本市的,一个有了女友,週末过二人生活去了,留下谢磊这个单身狗各种空虚寂寞冷。
当然,今晚的情况不太一样,谢磊坐在床上,好不容易静下心,回味一下白天的感受,他一时觉得欣喜,又一时觉得害臊,身体裡时而滚烫,时而更滚烫,只觉得怎么也静不下心,竟忍不住拿出手机,给那个神秘号码发了一个信息。
[睡了吗]
[没睡]
信息回覆快的让谢磊措手不及,[干嘛呢]
[想你呢]
这直白的话说的谢磊连心都烧了起来,不过对方马上回覆了一条[想操你]
因为不是面对面,谢磊胆子也大起来[白天还没操够?]
[学长,你太小瞧人了,你的学弟主人可是很厉害的]
[学长,打开qq,我们视频吧。]
谢磊立刻就起身,打开电脑,连上qq,学弟发给他一个qq号,他加了一看,q名叫,我操学长我自豪。
谢磊这个气啊,真想直接拉黑,但是,他也就是想想。
对面直接发来一条视频邀请,谢磊打开一看,不由屏住呼吸,视频对面明显不是学校宿舍,对著的是一个书柜,上面还摆放著一些装饰的物品。
而在摄像头前,是一张宽大的舒适的沙发电脑椅,上面坐著一个穿著体能短袖的身影。
而且他穿的不是新式的体能短袖,07式体能短信是一种整体的墨绿色,只在左胸有个图标,而他穿的是老式体能短信,由斑斑点点的迷彩构成。
这种迷彩,只有大二往上的人才有,大一全都是零七式的。
「脱了吧。」对面的声音很清亮,但是隔著麦,却听著有些失真,而且这种声音并不是非常少见,谢磊有时候会觉得听到的声音很熟悉,但其实是陌生人,这声音就属于特殊但还不能完全辨识的。
「你也脱。」谢磊要求道。
「嗯」对方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谢磊有点犹豫,但在慾望驱使下,他还是脱下了自己穿著的背心。
那人果然没有骗他,也利落地拉住脖领脱下了衣服,谢磊觉得自己简直有点花痴了,竟然觉得他脱衣服的动作都有点帅,便挪开了眼睛掩盖自己的表情。
谢磊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刻意把视线偏离了正主,但是再转回头看去,他还是挪不开眼睛了。
一盏柔和的暖黄色檯灯照亮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皮肤显得很细腻,他的身材没有谢磊壮实,但是胸肌形状很好,肩宽胸阔,腰却很细,腹肌不太凸显,却能看出也有六块。
尤其比较明显的是,他看上去身材偏清秀,却有一道清晰的肚毛从高于肚脐的地方一路向下,经过肚脐,在下腹蔓延成一片菱形,直到深入两腿之间,他旺盛的私处森林,好像在昭示他旺盛的慾望一样。
而在黑色丛林之间,那一柱擎天的部位,正高高扬起,看的谢磊口乾舌燥。
他立刻脱下了自己刚才矜持著没脱的短裤,下面也早就立起旗杆了。
「学长真骚,都硬了。」
「你不也硬了。」
「想学长的小骚逼想的。」
亲耳听到对方说这么粗俗的话,虽然摄像头只照到他锁骨以下,谢磊还是倍感情动:「我也想被你操。」
对面呼吸声从麦克里粗重传来:「妈的,早知道今天不回来了。」
那镜头裡细长的手指按住自己的下面,贴著肚子:「大吗?」
谢磊点了点头,点完了又说:「大。」
确实很大,那顶端竟然已经超过肚脐了,谢磊也按著自己,已经冒出液体的顶端离肚脐还差一点,而且他记得对方和自己是差不多高甚至还高一点的。
「让我看看你后面。」学弟的呼吸越发粗重了。
谢磊乖乖地躺进椅子裡,把双腿架到扶手上,他看到视频小窗口裡还没露出,便整个人都窝进了椅子,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这样才露出了后面的风景,他主动分开自己的双丘,让摄像头拍到了紧皱的地方。
「今天才捅开,又那么紧?」对面的人把手放在下面,开始慢慢上下抚慰。
谢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面对视频自己反而特别骚,他故意含著手指吸吮了几下,然后放到后面,慢慢挤了进去:「不紧了,被你操开了,一根手指都能进去了。」
对面的速度立刻加快了,谢磊也用手同时爱抚著前面和后面,摄像头那边胡乱地骂著,骚货学长,操爆你之类的淫词秽语不断,谢磊越听越兴奋,撸得越来越快,最后猛地喷发出来,最强的一道都沾到了他的下巴上。
那边这时候也低吼著狠狠地来了几下,一股股的液体便画著抛物线出来。
谢磊放下双腿,为刚才视频时自己嘴裡说过的话感到羞耻,连忙关上了视频。
对面打来几个字:「你等著明天的。」
「我等著。」谢磊还特意加了个害羞的表情,不过关了视频,放出了那点逼得他头脑发热的浑水之后,他脑子渐渐清醒过来,想起在对方书架上看到的一座水晶奖盃。
那是个很常见的奖盃造型,但是在国防生的队伍裡,能够拿到又带回家而不是放入荣誉室的奖盃并不多, 那代表著是由选培办发放的属于个人的荣誉,包括优秀国防生,训练标兵,学习标兵三个。
而对方穿著只有大二以上才有的衣服。
大二的学弟,从大一到大二,得过这三种荣誉的,加起来也没有几个。
范围,一下子就小了很多呢。
然而好不容易从选培办的见习干事那裡找到了去年的奖项名单之后,谢磊却傻了眼,竟然没有一个人和学弟的身材相貌相符。
更悲催的是,谢磊在篮球场经过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大一的学弟也有穿著零七式体能服的,尤其是,其中还有王子伦!
「王子伦,你的零七式迷彩短袖哪来的?」谢磊自觉抓住了真相,逮住王子伦逼问道。
王子伦纳闷地说:「是我们前一阵统一组织买的啊,张干事不是说四个年级不一样不好,及时给更换了嘛。」
谢磊微微一愣:「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我们中队徵询大家意见之后决定的,是我们自己出钱买的呢,不过听说下学期就会统一发了。」王子伦背上的红痕已经不见了,显然不是那个人,这让谢磊一阵挫败。
既然迷彩不能确认年级,但是那个奖盃肯定是能够缩小范围,算上大一,也就是多了三个人而已。
他只得再次跑到选培办,选培办的见习干事也是国防生,是个大三的同学。见习干事都是从国防生裡选出,名义上是在选培办进行一些文件材料工作,为将来在部队机关工作积累经验,实际上端茶倒水打扫卫生管理选培办的一应物资这些杂货都交给见习干事负责,可以说选培办作为一个微缩的类机关结构,对于见习干事的锻鍊还是比较大的,到了部队也能尽快适应工作,所以主动参加的不少,每个年级只有一个名额,能一直干到大三的,那都是十分聪明得到选培办领导喜欢的。
这个大三的李宏晨就是比较有眼色的,看到谢磊再度过来,就笑道:「谢队,你是不是想要那个奖盃有用啊。」
「嗯,有个学弟在拍节目,想拿去当个道具。」谢磊感觉自己编瞎话的智商都被这个神秘人物逼得提高了。
李宏晨笑笑:「那得开荣誉室了,去年表彰大会结束,主任就让回收了,毕竟那东西也不便宜,又没印名字,每年表彰的时候用用就够了,现在除了大三往上的,都已经收到选培办荣誉室了,我给你看看去。」
「荣誉室?!」谢磊吃了一惊,脸色立刻有点不正常。
李宏晨倒是没看到,他迳自带著谢磊来到荣誉室,打开房间之后他皱皱眉:「这荣誉室天天不开,空气可真不好。」说著就过去拉开半扇窗帘,把窗户打开。
谢磊的脸更红了。
结果李宏晨一数,真的少了一个训练标兵的奖盃,李宏晨立刻脸色不好:「诶,怎么会丢了呢,那个奖盃哪儿去了。」
「荣誉室平时也没人进啊,这是谁给拿走了。」李宏晨有点著急,见习干事就相当于选培办大管家,丢了个奖盃就是他的责任,说不得就要让他赔一个了。
「你别著急,回去我给你问问,说不定是谁拿去忘了还了。」谢磊连忙安慰他。
「那就麻烦你了。」李宏晨无奈地说。
谢磊答应之后又安慰他一会儿才逃出来,他不由想,难道这是上次他和学弟在荣誉室干坏事儿的时候,被学弟拿走的嘛?他是有意这么做,还是无心的?还是被其他人拿走了?
费了一天功夫却没有成效,谢磊回到宿舍,感觉更加气闷了。週五晚上还只有本地的和请假的在外面住,等到週六晚上,很多人从下午开始就跑到网吧包宿,宿舍楼裡已经没几个人了。
谢磊偶尔也会去网吧和大家一起打dota或者撸啊撸,但是今天实在没有这个心情,打开电脑看了个电影,便在断电之后睡觉了。
x大这个断电做法一直让很多人诟病,因为新建的宿舍楼都彻夜不断,而国防生是学校免掉住宿费的,所以住的也是条件较差的老楼,老楼电路不好,就只能用断电缓解压力,偏偏这栋楼还处于学校宿舍区的偏僻一角,到了晚上除了走廊裡一点昏暗灯光和外面月光,就没什么光亮了。
谢磊躺下没多久,宿舍门就传来了打开的声音,还有关上门闩的声音。
「谁啊?」谢磊半起身,就被一道明亮的手电筒光芒晃了眼,手电筒关了之后立刻陷入短暂盲视,只觉得屋子裡一片漆黑。
这时候已经有人逼近床边,把谢磊按在了床上。
「谁?!」谢磊立刻挣扎起来。
「学长……」这声音一出,谢磊就不由身体一僵,然后想要去摸旁边的手机。
但是对方灵活地双手抓住谢磊双手,将谢磊的手抓到一隻手裡控制住了。谢磊的力气还不至于挣脱不了一隻手,但是对方紧跟著便按住谢磊狠狠吻了起来,那隻手还迅速撩开谢磊的白色背心,直奔谢磊的胸口抓揉著,谢磊被他弄得几下就身体发软,忘情地开始和他亲吻起来。
过了片刻那人才起身,舔了谢磊耳根一下,笑著说:「学长,今天是不是在找这个。」
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贴著谢磊的脸颊,从外面传来的微弱光芒,能隐约看到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物体。
奖盃!
「我就知道学长不会那么老实,怎么,找到我了嘛?」对方这得意的声音气的谢磊牙痒痒,只是沉默不说话。
那冰凉的奖盃慢慢刮过谢磊的脸颊,脖颈,胸口,小腹,然后隔著内裤贴在谢磊的下面,粗硬的棱角竟让谢磊特别亢奋,双腿忍不住动了动,却和对方的腿缠在一起。
那人把奖盃拿起来放到谢磊手裡:「学长,好好握著,今天,你是不是该罚?」
谢磊沉默片刻,才委屈地说:「是……学弟……主人……」
「呵呵,今天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允许你不叫我学弟主人了。」那人的手开始在谢磊的身上逡巡,动作渐渐火辣而热情,「今天,叫我,老公,大鸡巴老公。」
即使在黑暗裡,谢磊也觉得自己的脸腾地红了,因为这是他另一篇文裡的设定,他在每篇肉文裡给小攻小受安排的私密称呼都有不同,而那篇小说,恰好是发生在同一个宿舍的故事,小受在宿舍裡被小攻狠狠爆干。
谢磊现在已经明白,当学弟指定称呼的时候,不只是称呼,也包含了,要让谢磊扮演他自己文裡的小受,可是谢磊的写出的台词,可真的比他本人说的话黄暴太多。
谢磊觉得自己被过去挖的肉坑给埋了。
那人的手抓著谢磊的大腿逼他抬起,一路向下直接鑽进白色三角内,狠狠抓了一把:「骚货学长,我昨天就说过今天要狠狠罚你,准备好了吧。」
狂风暴雨的一夜,就这样开始了。
谢磊被他抬起一条腿扛在肩上,狭窄的铁架子床很快就开始晃动起来,他无力地伸手抓住靠近床尾的窗檯,承受著对方强猛的衝击,那人怀抱著他的腿,不停亲吻抚摸,谢磊努力压抑著自己喊出来的衝动,那人察觉到他的隐忍,便欺身将他大腿压的紧贴胸口,下面越发大张,被他进的越发深了。
「学长,叫我,快点。」他伸手揉捏著谢磊的胸肌逼迫道。
谢磊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学弟……主人……」
然而对方却马上停下了动作,发出一个带有逼迫意味的:「嗯?」
脸上一阵烧灼般的羞意,谢磊知道一旦自己说出了那个指定的称呼,就意味著彻底投降,那些自己写过的耻度极大的台词也得说出来,所以执意不肯开口。
「呵呵……」那熟悉的轻笑声,在黑暗中如同羽毛一样略过谢磊的心头,他挺身,动作缓慢却沉重,深深顶了进去,还刻意提了一下动作,牢牢抵住那裡,谢磊立刻浑身发软,对方缓慢地摆动腰胯,也不抽动,只是抵住挤压,谢磊捂著嘴唇,最终忍耐不住地哀求道:「老公,别顶了,受不了了。」
「那想让老公怎么办?」他得意的笑声让谢磊一阵羞臊,却只能忍著羞耻说道:「想让老公动,想让老公插我的小骚穴。」
「有多想?」那人却还不肯绕过他。
「老公,我想要……」谢磊已经受不了这种场景,主动搂住对方的脖子,试图让对方赶紧放过他,「后面好痒,都流水了,老公快点动一动,想,想要老公的,大,大鸡巴……」说完之后,这彻底突破下限的话让谢磊羞的都快哭了。
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答应,反而退了出来,他靠牆坐著坏笑道:「坐上来,自己动。」
只呆了一下,谢磊便屈服了,他跨坐到那人身上,伸手向下握住,只是亲自用手去丈量,他还是有些畏惧,迟迟下不去身。
「其实,骚货学长很喜欢,是不是?」那人也不著急,只是握著谢磊肌肉紧实的腰,拇指抚摸著谢磊的人鱼线和鼠蹊,「快点让我插进去,我想操你。」
这粗鲁直白的话,却反而戳中了谢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飢渴,他舔舔嘴唇:「是……老公……」便沉身往下。那热乎乎的顶端破开肉壁,进入身体,谢磊摆动腰胯,开始轻微上下起伏,那人却抓著他腰,调整角度,谢磊不由浪叫一声,只是微微后仰一点,那进入的角度就刚好戳到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那人还伸手握住他臀丘,分向两边,使得进的更深了,似乎对谢磊的频率和动作不满意,那人便托著谢磊,逼著他每次都起身到快要脱离开,又狠狠落下,啪啪的沉重撞击声裡,谢磊双手捂著嘴,怕自己叫出声来。
「不行了,太累了……」谢磊越做越是浑身发骚,双腿发软,只觉得麻酥酥的带著钝痛的快感席捲全身,只能哀求道。
「学长体能不行啊,这也就是三百个蹲起的量吧。」那恶意的嘲笑让谢磊羞恼:「有本事你来。」
「你这是在玩火呦……」那恶意的语调,刻意的台词,让谢磊越发羞恼。
只是还不等他反应,竟被对方挽住双腿,然后抱住转了一圈!
「我操,你拧螺丝呢!」那东西在体内磨了一圈,谢磊被刺激的惊叫一声。
结果这话惹得对方气笑道:「看来学长真是欠罚。」
谢磊被对方霸道地按倒,躺在了对方身上,谢磊惊叫一声,只觉得自己脖颈被对方咬住,身体被对方搂住,双腿交迭,两个人缠在一处,那人便就著一起躺倒的姿势,上下挺动起来。这样的姿势谢磊只在欧美片裡看过,却没想到进的这般深,每动一下都要把他戳穿一般。
「我的体力怎么样?」他一边咬著谢磊的耳朵一边问道。
谢磊此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颤抖著,感受浪潮一样越来越强,偏偏这时那人咬住耳朵,却压上最后一根稻草,立刻发出带著哭腔的叫声,身下的人牢牢抓著他的腰,扣住他的身体,狠狠向上衝撞著,谢磊死死揪住身边的床单,只感到一股股液体高高飞起,又凌乱地溅下来。
只是不等他缓过来,却已经被推著起身。两个人现在躺在床上,而在谢磊床边便放著桌子,谢磊趴倒在桌子上,反抗不能地任由对方提著他腰胯调整好姿势,再度衝杀起来。
「不要,好难受,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老公……」谢磊哀求两声,刚刚达到顶峰,现在却继续被强猛衝撞,他真的有点受不了,下身麻木地疼著。
「别著急……」那人趴在谢磊身上,双臂从身下绕过去,和谢磊双手十指交缠,只是嘴裡说的却更加猥恶:「这样,我压著你,才更像犬交,是不是?」
「不要了……」谢磊却只觉得并无快感,只是难受。
「再忍一忍。」凌乱的吻落在谢磊的脖颈和后背,谢磊只以为是对方还没到,便抱著忍耐的心思,只是没过几分钟,他却感觉到了异常。
刚刚还有些难受的身体,熬过了顶峰之后的那几分钟,竟开始变得格外敏感起来,那凶狠而频率极快的撞击,又累积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谢磊只觉得全身软麻,像是泡在热水裡,又感觉从后面沿著耻根和脊椎,一股酸痒的奇异感觉迅速升起,渐渐的,又变成一种累积在身体裡的强烈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身体裡有某种东西要崩溃了。
他隐约猜到了那种后果,不由挣扎起来:「不要,老公,求你了,饶了我吧,老公,不要。」
然而对方擒住他的脖子逼迫他转过头来,有些粗鲁地亲吻著他的嘴唇,谢磊紧紧抓著他的手臂,双腿根本撑不住身体,勉强靠上身压著桌子支撑:「啊,要,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撞击的速度越发快了,谢磊终于忍不住,只觉得伴随著从没体会过得强烈感觉,一股液体哗啦啦的涌出流溅到地板上,持续了一分多钟,那强烈的感觉,让他即使已经流尽了,还是浑身抽搐著,久久不能平息。
对方把谢磊抱在怀裡,坐在床上,让谢磊坐在他腿上,谢磊彆扭地背对著他不想理他,却被对方强硬地扭过来,然后有些笨拙地擦著他的眼角,原来不知不觉,谢磊都哭出来了。
这时候,对方无论说出什么来,谢磊都不想理他,偏偏对方只是搂著他,温柔地亲吻他,谢磊不知不觉,便发现自己已经靠在对方身上了,房间裡还是十分黑暗,只有呼吸声彼此交融,谢磊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对不起,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那压低的道歉声来的恰到好处,谢磊心裡最后一点脾气也没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满地说:「这也太丢人了,而且都弄到宿舍地上了,太髒了,还怎么住啊。」
「一会儿我帮你收拾一下。」见谢磊终于搭话了,他不由轻声笑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因为是在黑暗中,谢磊感觉更加敏锐,感觉身体的异样,就想起身,可是却没来得及,竟控制不住地,让对方留在身体裡的东西流了对方一腿。
今天的耻度可谓连番突破谢磊的下限,幸好他及时起身说:「我帮你收拾一下。」也没藉著机会嘲笑谢磊夹不住。
谢磊连忙拿纸擦拭处理了一下,房门一开,昏暗的灯光裡只能看到对方宽阔的肩和紧窄的腰形成的轮廓,却想不到体力那么好……谢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连忙站起身:「我来吧。」
「呵呵」对方只用一声轻笑就把谢磊击败了,黑暗裡只有拖布闷闷地拖在地上的声音,谢磊打开窗户,让一点微风透进来,也想让那其实并不存在的臊味放出去。
安静的楼道里,还能听到他来回洗刷拖布的声音,等一切安静之后,那人又回来,站到谢磊面前,两人沉默良久,对方才说:「那我先走了。」
「你是尹志平么,就这么来了又走的。」谢磊不由气结,「你为什么就不想和我见面呢?」
对方沉默片刻,才说出了答案……
「你小说裡写的攻,都是身材健壮,长相粗犷,有的还是中年人,呵呵,让我对自己有点不自信呢。」对方在黑暗中轻声说道。
这个说法让谢磊感到脸上发烧,因为他确实对这种健壮粗野甚至中年的攻和皮肤白皙外表清纯身体淫荡的受的组合情有独锺,甚至还有读者说他一定是代入了受的角色才写的那么好。
「写小说又不一定就代入作者了。」谢磊辩解道,「我认识一个叫小野兽的作者,他也是男的,就爱写肌肉忠犬壮受和瘦弱腹黑矮攻,但他本人是个软胖子,和攻受都不搭边啊。」
「但是我还是害怕,呵呵,网上见光死的有多少,你也应该听说过吧。」他凑近床边,在黑暗裡轻轻摸著谢磊的脸,「所以我想,不如先把你狠狠操到爽,让你离不开我的大鸡巴,然后再看到我本人。」
「你这是什么想法。」谢磊有些无奈地说,「听起来真变态。」
「你喜欢吗?」他凑到谢磊的耳边,轻声问道。
谢磊握住他的手,按在他的脸上:「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学长,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被我操爽了吗?」学弟低低地坏笑道。
谢磊啪地打在他手上:「你个混蛋……」
「这样吧,学长,明天会展中心有个漫展,你去后台找九尾之狐,她会帮你穿一身cos服装,然后你就能看到我了。」他摸摸谢磊的头,「怎么样,期待吗?」
「别摸头啦!」谢磊有点害羞地推开他,但是没想到对方粗暴地抓著他头髮,低头啃咬般狠狠吻了他一下,伸手在下面一摸,在谢磊迅速硬起的龟头上捏了一下:「啧啧,学长就是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吧,明天我会当面操你的,早点来,乖。」
说完这一句,他就真的离开了宿舍,谢磊摸摸烧红的脸,髮根微微的疼痛却反而让他有点兴奋,这个神秘的傢伙,还真是,彻底抓住了他的心。
自从开始写文之后,谢磊对于二次元的圈子也有所接触,不过他虽然爱看火影或者海贼,但是对于漫展却没有参加过,会展中心的漫展这两年名气越来越大,也吸引了不少人,谢磊穿著一件白t恤,牛仔裤,背著一个朴素的运动包,在那些戴著各种耳朵穿著各种cos服装的人中显得如同一朵纯洁的小白花,而他简单T恤勾勒出的结实身材,在一众弱鸡宅男裡也很少见。
他找了很久才通过别人赠送的地图找到cos舞台剧的展厅,他到后台看到了很多认识的热血漫的角色,更有很多没见过的角色,有的非常逼真,有的差距有点大,真是大开眼界。
谢磊鼓起勇气才说出那个有点绕口的九尾之狐,很快,一个穿的很有少数民族风情的女孩便出现在他面前,她穿了一身紫色轻纱的衣服,头上还戴著少数民族的银冠,脸上画著淡妆,非常俏丽,就是有点眼熟。
「学长,你真的来啦!」对方非常高兴地说完,便拉著他往裡面走去,在一处简单遮挡的房间裡,竟放著一套铠甲,那铠甲十分银亮威武,还有鲜烈的红绸,「学长你快穿吧,一会儿就开始啦,我先出去,你别害羞哦。」她捂著嘴眼放精光地看了谢磊一眼。
谢磊猜这就是那什么cos衣服了,他稍稍称量了一下,质地倒是不重,敲起来有点金属质感,做的倒是挺精緻的,穿著也不麻烦,铠甲裡面的红绸设计成了一个内衬,藏著纽扣,可以扣在身上,他把红绸展开,又戴上那有两根翎毛的头冠,感觉像是个古代的将军。
他探头出来,旁边那些穿著古代衣服的人看到他都感叹:「哇,好帅的苍云!」
「学长真帅。」这时候那个女孩又过来,「学长眉毛这么浓,都不用画妆就很英武了,真是太合适了,李悦真是有眼光。」
「李悦……对了!」谢磊终于想起来,这不是学弟李悦的女友嘛。
「在叫我?」谢磊身后传来低低的清亮声音,谢磊猛地回头,彻底惊豔到了。
身后的女孩穿著一件淡淡粉色的轻纱,如同霓裳羽衣一般,她画著淡妆,身高腿长,美如天仙。
等等,想到刚才的声音,再仔细看看仙女的眉眼,看看她的胸,谢磊彻底清醒了,彻底震惊了!
谢磊再看看身边的女孩,李悦这位绯闻女友,想想几次关键时候李悦都恰好出现,而那次他放下对李悦怀疑的原因,就是李悦和他勾肩搭背的照片被那个「学弟」拍到,而他们勾肩搭背的时候,这位学弟女友却是在的!
李悦眉目清秀,长相帅气,还有点男生女相,在大二一向有队草的美称,但是谢磊和他的交集并不多,却是被他给欺骗了!
以他和谢磊相差不多的身高,穿上这身淡粉纱衣,画上淡妆,便真有几分真假难辨的美丽,而且这件纱衣露的有点多,露出了李悦柔韧有力的腰腹,看著那轮廓并不深刻的薄薄腹肌,谢磊却不由想到了他能多么强猛地摆动。
「学长一定在想不纯洁的事情了吧。」李悦靠近过来低低地说。
谢磊脸色微红,抬头看他,却看到李悦微微蹙著眉,有些紧张地看著他,他故意板起脸:「原来你就是这么一副伪娘样子,哼,难怪没自信。」
他完全不知道,此刻他身著某基三天策的服装,和身著七秀服装的李悦紧挨著,姿态暧昧,旁边不知有多少人已经开始拍照。
李悦眼神一按,旋即拉住谢磊的手:「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拉著谢磊狂奔出去,这一幕七秀拉著天策私奔的场景又谋杀了不少拍照内存空间。
李悦把谢磊拉到后台的厕所,逼著谢磊进入一间厕所隔间,两个人都穿著特殊服装,又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在狭窄的隔间立刻就紧紧挨到了一起。李悦双臂撑著谢磊身边的牆壁,探身就狠狠吻住了谢磊的嘴唇,动作粗暴而强横,和他现在的装束一点也不相符,却让谢磊感觉浑身发软,竟屈服于这样的李悦面前。
「这叫,壁咚哦。」李悦坏坏一笑,伸手探进谢磊的铠甲,解开扣子,便把手鑽进去,径直狠狠抓了谢磊的胸肌一下,谢磊被他这么粗暴的对待,却觉得身上腾地燃起一团火。
虽然李悦穿著一身霓裳纱衣,还戴著假髮,容貌竟有点美豔,但是随著那熟悉的体温和在身上来回肆虐的动作,谢磊就发现自己经过这么短短几天,已经非常眷恋这种感觉了。
铠甲被李悦大力扯开,左边的乳头被他拉扯玩弄著,右边却又被含住吸吮,谢磊本来想要发出叫声,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人声,连忙摀住了嘴。
然而李悦也察觉到了有人进来,抬眸坏坏一笑,便用牙齿咬住了谢磊的乳尖,谢磊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重重一咬刺激的没了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裙甲也被掀开,李悦扒掉了他的裤子,握住谢磊的阴茎,还用拇指抵住了马眼摩擦著,谢磊被他的连串招数弄得浑身发软,勉强靠在牆上,根本无力挣扎,勉强坐在水箱上。
「来,尝尝你最爱的大鸡巴。」李悦又说出了淫言秽语,他甩开垂落的粉色轻纱裙襬,从下面探出一根粗大的阴茎。这纱衣轻薄暴露,露出他白皙柔韧的腹部,如同盛唐之时的妖豔舞者,偏偏下面却探出那根青筋虯起,雄性气息强烈的男性性器,这反差实在太强烈,偏偏谢磊竟不知是著了魔还是怎么,被他按著肩膀坐在马桶盖上,便倾身过去。
他伸手握住才更清晰感觉到这个东西的粗大,微微上翘的角度让紫红的大龟头直接顶到他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沐浴液香气也遮挡不了微微湿润的马眼散发出的男性味道,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抬头看著李悦,看到李悦画著淡妆的脸,此刻显出毫无女气的霸道表情:「骚货学长,让我插你嘴。」
谢磊张开嘴,用嘴唇和舌头含住龟头吸允著,李悦握著阴茎根部,捣进他的嘴裡,顶著他的腮帮,戳刺他的舌头,还抽出来拍打他的脸颊,弄得他脸上一片口水和淫水,却让谢磊越发发浪。
李悦这才握著根部挺进谢磊的嘴裡,直往喉咙深处插进去。那粗长的硬物塞满口腔,直衝喉咙,只抽插了几下谢磊就有种作呕的感觉,但是李悦却逼他不许逃开,反而摆著他的头,很霸道地进出,谢磊被迫适应,竟很快就本能地知道怎么互相,怎么在深喉的时候不那么难受。
不过李悦也只是爽了一会儿,就把湿淋淋的阴茎抽出来,用热乎乎的龟头在谢磊脸上画圈:「骚货学长,转过去。」
谢磊已经完全沉迷其中,听话地转身扶著牆,身后的裙甲被人掀起,啪啪几声脆响,他的屁股被李悦狠狠拍了几下,然后又被用力地抓揉玩弄,接著被大手满满握住分开,后面的穴口就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羞耻得发抖。
「骚货学长,你后面的小嘴都开始动了。」李悦坏笑一声,谢磊就感到穴口被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舔舐著,还不时被戳刺著挤进来,那种又痒又爽的刺激感让他好想大叫,却只能强忍著堵住自己的嘴。
后面被李悦的唇舌濡湿之后,李悦终于起身扶著谢磊劲瘦的腰:「帮你老公进去,帮我把大鸡巴插进去,好不好?」
这样淫秽的台词在此时却让谢磊更加兴奋,他主动向后握住李悦的阴茎,火热的阴茎又粗又长,似乎还在跳动著,他扶著阴茎挤进臀沟,顶在肛口,一时因为紧张,竟怎么也进不去,只觉得粗大的根本进不来。
「小骚货还装什么。」李悦一气,猛地挺腰,便挤开谢磊的穴口插了进去。
谢磊再也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那又粗又长的东西破开肠壁,深深进入了身体的感觉,让他爽的不能自己。李悦进去之后便抓著他的腰,狠狠抽插,啪嗒啪嗒的声音又狠又响,撞得谢磊顶在牆上,头也在瓷砖上无力地随著身体一蹭一蹭。
李悦先狠狠抽插了一会儿,又抽出来让谢磊坐在水箱上,把谢磊的双腿抬起来,挤在牆上,把谢磊几乎迭成一个v字,再度狠狠插进去,这个角度让他进的更深,谢磊摇著头哭喊道:「不行,太深了,学弟我错了,不要操了,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骚货学长。」李悦过去胡乱亲了他几下,「你看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磊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硬邦邦地,夹在银亮的铠甲和红绸之间,顶端一股淫水随著撞击还甩出一条细丝。
「学长的鸡巴也不小吗,是不是有鸡巴还想要让鸡巴操,恩?是不是?」李悦又逼著谢磊说出邪恶台词了。
谢磊著魔地说:「是,是,我有鸡巴还想要鸡巴操,你操的我好硬,唔,太深了。」
李悦这时候突然一停,深深顶到谢磊最深处,可以往上挑起,他阴茎本就上翘,还可以上顶,谢磊立刻狂叫起来:「啊不要了要捅穿了,要出来了。」
他爽的双腿紧绷胡乱挣扎,竟不小心把厕所门给踹倒了,门外正有一个穿著丐帮服饰的小伙儿,看的目瞪口呆,然后便脸色通红地喊著:「夭寿……」逃出去了。
李悦骂到:「小骚货,你是不是想出去让人看?」
他伸手搂住谢磊的双臀,竟把谢磊给抬了起来抱在怀裡。谢磊吓得嗷嗷叫:「不要,别出去!」李悦抱著他走到门边,吓得谢磊后面紧缩,但是李悦一个转弯,就来到了残疾人专用厕所:「把门打开。」
可怜谢磊一边被他抱在怀裡抽插著,一边还得开门,手被顶的随著身体一起晃,他又著急,全身紧张,反而感觉加倍的刺激和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
门一开李悦就挤进门:「学长,这个姿势,叫什么?」
「火,火车便当。」谢磊羞耻地说出自己曾经写过的这个姿势,亲身实践才知道这个姿势是多么刺激。
「也叫,抱干,抱著干你,把我干爆!」李悦气喘吁吁地骂到,「学长真骚,都射了。」
谢磊这才发现刚才的刺激太强,他竟然已经射了,精液沾在铠甲和红绸上,看上去特别淫荡。
李悦把他顶在牆上,谢磊双腿搭在残疾人扶手上,双手无力地搭著李悦的肩,被操的不能自己。
因为厕所毕竟不那么安全,刚才还被人看到了,李悦也只能悻悻地狠狠操干了几分钟,腰力又猛又快,抽插的淫水声音几乎连成一片,刚刚射精的谢磊刚开始有点疼痛,后来竟然又变得更加敏感,在李悦射出之前,又被操射了一次。
等到收拾完毕出来的时候,李悦已经整理好了纱裙,看上去一派正常,反倒是谢磊的铠甲披风诡异地不见了,脸色通红,脚好像都软了。
这时候九尾之狐才跑过来著急地说:「你们干嘛去了,展会都开始了,快走啦。」
「诶你们不知道,刚才有个丐帮好逗,说看到一条金龙鱼上了哈士奇,那是什么鬼,好奇怪哈哈哈,结果被他家二少爷狠狠收拾了一顿,亲的嘴都肿了,好刺激的,果然帅哥都是基,可萌啦……」
「现在,还说我是伪娘嘛?」李悦在谢磊耳边轻声问道。
「不是,你不是……」谢磊羞得脸通红,有那根凶猛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伪娘呢。
「叫我什么?」李悦却不依不饶。
这时候恰好有人过来,请求给他们拍照照片,于是李悦摆出小鸟依人的姿态,谢磊也勉强摆出一副英武的样子:「学弟……」
「不对。」李悦转身搂著他的腰,好像一对亲密的古代情侣。
「老公……」谢磊羞得脸通红,李悦坏坏一笑,这副妆容之下,却帅的一塌糊涂,他捏著谢磊下巴小小声说:「乖,我的骚货学长,淫荡老婆。」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谢磊的鼻尖,引来周围人的一阵尖叫。李悦握住谢磊的手,还是十指交叉的握法,毫不顾忌地走入漫展大厅,用古代的服装,正大光明地在现代,秀属于他们的恩爱。